继续以纸条作为沟通媒介。
他正在通过文字解释从
法事到误吃煎饺这一系列的误会，何危的纸条先一步
现，
容比以往都多，三大要
。
【1.我不是鬼】
【2.你我都是真实存在的，平行世界】
【3.你也死了，枪杀】
程泽生拿着这张信息量
大的便签纸，注意力集
在“平行世界”和“枪杀”这两个词上。平行世界他是听说过的，以前也看过相关的科幻电影，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能有机会亲历。虽然对何危的话他还保持一定怀疑的态度，但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姑且只能先当成这么回事。
至于他在那边也“死”了，还是死于枪杀。程泽生倍
好奇，把“枪杀”圈起来，在
面提问死亡时间、案发地以及尸检结果。
他把纸条放回桌上，何危没有拿，桌上又凭空现一张：【纸条你看见了，没什么想法？】
程泽生皱眉，观察着何危留的便签纸，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本
，脑产生一个想法，将先前写的撕来
成一团，丢
纸篓里。
何危的笔在手转着，程泽生半天没动静，在想什么？震惊到哑
无言了？
终于，桌上现一张颜
不同的书页纸，上面是程泽生的笔迹。
【我在你的纸条上回信，你收不到。稍等，我去一，很快回来。】
何危还没看完，大门打开又合上，程泽生已经走了。
他拿着程泽生传递而来的信息，脑
飞快转动着研究原因。程泽生拿走他的纸条，在同一张纸上回信他无法收到，换了一张却就可以。仿佛这个载
有单一
，程泽生
碰过后就会消失不见，他再也无法看见。
何危在家里四
走动，观察他们共同居住的404公寓。家和家电都是搬来之前
好的，这些东西程泽生每天都在碰，它们却一直在公寓里好好留存着；程泽生住在这里，他的私人
品在楼上的房间里完全没有显
，但买的
却可以
满冰箱，包括今天现在客厅的黄纸符……
“咔哒”，清脆的开锁声响起，程泽生回来了。他拎着一个袋，里面是两只
克笔，直接去厨房，瞥一
洁白光
的冰箱门，拿一只克笔在上面试着写几个字，再用抹布一
，
净净光洁如新。
很好，可以用来当白板了。
“笃、笃”，是厨房的玻璃门发的脆响。
来得正好，省得他再想办法把人叫过来。程泽生用克笔在冰箱上写：【料理台上面有一支笔，能看见吗？】
何危拿起另一只克笔，站在冰箱前面，在那行黑字面回答：【能。】
程泽生：【
据我的猜想，家家电是我搬来之前就有的，我们都能碰，但私有对方拿到就会消失。】
何危：【泡面和煎饺，你碰了就没有了，黄纸符我碰了，收在桌上，你还能看见吗？】
程泽生写一串省略号，尴尬告诉何危，那不是他贴的是，他妈妈午来过一趟。
何危抱着臂，黄纸符经过他的手，程泽生也可以看见，说明第三者的东西不在品
换的抵规则里。这可真是奇妙，难
这
神奇的换规则是专为他们两人而设计的吗？
冰箱门已经写了半面，程泽生拿起抹布净。终于找到一个对话可以持续
的方法，这样比纸条方便多了，不仅可以看见之前的记录，还不用浪费纸张，直观又环保。
接来的变得顺畅许多，何危简明扼要把两人目前的状况代一，将从连景渊那里得到的知识归纳总结，让程泽生明白，他们两个是在两个平行宇宙，只有在这里会有集，离开之后，依然还是生活在彼此的世界里不受影响。
程泽生忍不住叹，他不信这个世界有鬼，却被未知科学给唬住了。一想到和自己的人属于另一个世界，一时之间心
复杂，仿佛在和外星人谈。
经过讨论，他们了解到，彼此生活的地方都是升州市，城市建筑的大结构相似，但细节之却有区别。比方说何危毕业的公安大学旁边有一家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老字号面馆，但在程泽生那里，那家面馆的位置却是一间书店。
不过伏龙山的废弃公馆却是在两个世界都存在的，并且陈设和细节相差不大，算是他们所知的相似度最
的地方。
【你真是警察？】何危提疑问。
程泽生反问：【你真的在刑侦支队？】
【同一认定的模式？】
【两，整同一认定，分离同一认定。】
程泽生回答之后，换成他题：【
溅血迹形态特？】
【
条状，一端膨大一端细小狭，常有拖尾，尖端表示血迹
方向。多数呈放状排列，如果血量大或是方向垂直，方通常可见
血迹。你想听完整的形态分析，这一面冰箱门写不完。】
“……”程泽生不需要再了解了，这么扎实的功底，不是同行都没人信。
换信息之后，两人了解到对方都在市局刑侦队工作，一个支队一个副支队，但彼此
边的同事群没有重叠，连市局局都不同，还能指望领导班一样？
细聊之，诸如此类的区别数不胜
数。两个平行世界，时间的逝是相同的，地和人有一定区别，却有在一定的框架里。如果类比的话，这两个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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