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此又聊了几句，容谦言挑了本基础的古诗词解析，给衡玉念诗。
一直到天
将暗，吃过晚膳后，新鲜
炉的桂
糕和桂糖
作为饭后甜品被送上来。
容谦言陪着她吃完，就到时间告辞离去。
衡玉指着那堆已经收拾来的笔墨纸砚，“这些都是赠予兄
的，兄一同拿去吧。”
这些笔墨纸砚都是千金难寻之
，衡玉就这么随手给了来。
容谦言默然，忍不住弯
掐了掐她的脸，“多谢玉儿，玉儿有什么想要的吗？”
衡玉拍掉他的手，两只手绞在一块儿，认真
：“这……兄，我想了解一你们书院夫的事迹，如果你能顺便告知我当世大儒的事迹，那就更好了。”
容谦言：“……行。”
***
车在湘月书院门前停。
湘月书院算是江南最大的书院之一，占地面积极大，依山傍风景秀
。
书院师资极
，而且经常有本地父母官受邀前来讲学，传授为官之。
这些知识是很多家世不众的学们非常需要的，因此湘月书院有不少寒门士。
容谦言先了车，他今天穿着白蓝相见的士服，站定之后，回朝衡玉伸手，扶着她从车上来。
衡玉今天穿着一红锦袍，腰间坠着一块通
晶莹的羊脂玉，
发打理好，眉间
着朱砂，看着更像是男童打扮。
“我们走吧。”容谦言牵着她往里走，书童背着笔墨纸砚还有不少书籍跟在后面。
两人一块儿走着，有不少同样回书院的学生都往衡玉上投注打量的目光，不过没人多说什么。
书院门
有门房在守着。
容谦言领着衡玉走到满房面前，衡玉脆声：“这位伯伯，我与丹夫有约，今日特意前来书院拜访丹夫。”
书院里姓丹的夫只有一位。
门房微愣，“可丹夫从未提及过此事。”
书院夫有约，肯定会提前和门房打声招呼的。
而且这个小孩的年纪
多也就六七岁，怎么都不像是能和丹夫有约的样。
如果不是领着她前来的容谦言穿着湘月书院学服饰，门房都得以为衡玉是在胡闹。
衡玉一本正经板着脸，两只手背在后。
“听我兄说，丹夫近日一直在寻找周大儒批注的。我与丹夫不是旧识，但因书结缘，故而今日前来赴约。”
这行“有约”的说法，让容谦言不由微垂，手握成拳抵在
边，压住自己的笑意。
门房：“这——”
他一时之间被衡玉绕
。
顺着衡玉的逻辑去想，觉得……似乎还
有理的。
容谦言微咳一声，
话
来，“这是我的家人，麻烦你用我的名字登记一，我领着她去见丹夫，若现任何问题都由我一力承担。”
门房认得容谦言。
湘月书院学生多，但家世相貌都比容谦言的，一个都没有。
这个小孩是容谦言的家人，难是传闻
那位——
门房瞳孔微微睁大，这没再阻拦，“也好，你先
登记，待今晚丹夫书院时我会与他求证此事，你为书院学，应该知晓欺瞒书院会受到什么惩罚。”
好登记，容谦言就牵着衡玉往学校里面走。
步伐不快，衡玉左右张望，看着这依山傍，坐落于林幽间的书院。
她一红衣，在一众学间颇为惹
。
不少学都向她投来打量的目光，还有些学认容谦言，对她的份大概猜测到一二。
每个夫在书院里都安排有住宅，容谦言特意绕，陪着衡玉逛了小半个书院，这才慢悠悠领着她前往丹夫的住
。
丹夫是个
放况之人，最为不拘小节，若不是了解丹夫为人，容谦言也不会同意衡玉的提议。
两人来到一有些僻静的院门，衡玉亲自上前敲门。
很快就有一个穿月牙袍、年约三十的儒雅男过来开门。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容谦言上，才注意到只到他腰间的衡玉。
一看两人的前后站立顺序，丹青就猜到刚刚上前敲门的是衡玉。
丹青认得容谦言，他脸上带几分疑惑，“谦言，这位是——”
容谦言轻咳一声，解释：“丹夫，这是家妹妹。”
家妹妹。
但凡清楚容谦言份的，自然而然能联想衡玉的份。
丹青虽痴迷于琴棋书画，少过问政事，但他也不是那
两耳不闻窗外事得人。
衡玉连忙举起手的，一本正经：“听闻丹先生遍寻此书无果，而我昨日整理库房，恰好寻得此书，这是我和先生之间的缘分。我今日来，是亲自送此书来给先生借阅。”
一个相
致、多七八岁大的孩用
糯糯的声音，一本正经说着歪理，丹青顿时乐了。
他顺着衡玉的逻辑，拊掌笑：“没错没错，我是与小友有约，你我因书结缘啊！”
退后两步，请衡玉和容谦言院里坐着。
衡玉把书递给丹青，让他翻阅看看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一本。
丹青连连。
衡玉仿佛不经意间：“我家藏书颇丰，不知丹先生还想寻什么书？”
丹青：“！”
容谦言：“……”
丹青的态度顿时又温和了些。
这简单
暴刷好
的方式，也是让容谦言大开界了。
不过想了想，容谦言无奈一叹。
这方式只有玉儿能用。
聊着聊着，丹青让书童去泡茶来。
他的目光在衡玉上停顿片刻，叮嘱一句，“小友年纪轻，我这没什么适合你饮用的饮品，且喝杯温将就，你以为如何？”
衡玉乖巧谢。
喝完，衡玉就提告辞。
不过临走前，她笑着：“刚刚听先生说你喜琴谱，我整理不少失传的琴谱，过些日过来湘月书院玩时，顺便将琴谱拿来给先生。”
丹青睛微亮，“那好，我迟些就去和门房说，以后你来书院，直接报名字登记就可以来了。”
在丹青看不到的地方，衡玉朝容谦言比了个手势。
容谦言先领着衡玉书院。
他问：“玉儿这是觉得丹夫很好，适合当你的老师吗？”
衡玉摇，“丹先生如果想收我为徒，他那是馋我聪慧有礼、活泼吗？不，他是馋我那些书籍字画！”
容谦言：“……那你今日为何？”
衡玉乐：“我是馋他当我的老师吗？不，我是馋他能让我名正言顺湘月书院玩。”
两人互利互惠，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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