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我唯有打开膝盖,他的手仍罩在
上,又开始挪动,一只手指发狂似地不断拨
上方的小
,给它最大电量的脉冲。我竭力压抑
的冲动。他却持续着,
捻、戏逗
芽,
它附近
动着的媚
。我颤搐着,设法让自己静躺着,
却极度需要蠕动。那陌异、
颤着,拉伸着的不适
在构筑,向全
蔓延。然后又全
回涌,那让人难以承受的压力又
稠在那一
上,在他指尖的缠挑
。陌生的
突然爆发,绝妙的
觉像熔岩般在私
炸开,再辐
向四肢百解。那迸发似永没有完地一波波洗
全
。久久、久久地,终于停歇。我
到
过太
的泪珠没
发间。
    “看着我,德芬。”
    我目波游离地看着他,他的手仍
压着我
。当他筑起另一
抚碰,我弓起、蠕颤——淹没在他引发的另一波浪
。然后是寂静,沉
的寂静,
间的酥悸慢慢平伏。
    他的嗓音轻柔低慢地钻
我耳
,“甜
的德芬,看起来可人极了——在你被迫
的狂喜
。”
    我恨他的凝视,他仍看着我,当我自
这样……脆弱,这样奇异地暴
着的时候——不是我的
,而是我,我的
心、灵魂似也被他看穿了。然后他说的话再次让我惊异不已。
    “现在,德芬,我想你回答我——而我警告你,别想骗我,我刚给你的
,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他一只手依旧覆在我大
上,另一只也仍罩着
。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以为是自己
了什么——一些动作或是发
的声音
了我的毫无经验。那时候,我很想骗他。刚发生的一切已经够恶劣了。我不想让他得到最后的满足。可我太害怕了,即使我几乎能肯定他是没可能知
实
的。说不
,我只能勉力
。
    他温柔地笑,一副释然的样
。他等我回答时的神
,现在回想起来,是我看到的唯一一次他没把握的表
。也许,他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也许,这愚蠢的诚实,让我错失了仅有的机会,去让那张总得意地笑着的脸也换换惊愕、失措的表
。
    他
床。
    “盖上被单吧,德芬。”
    我不以为他真会让我睡。他的一言一行,每
命令皆让我害怕。我敢肯定,更恐怖、可怕的事
上就要发生了。迫
照他说的去
,尽力叫自己不要大哭
来,不要颤抖得太厉害,我坐起把被单盖到
上,可我不能让自己躺
。
    他坐到床缘——我的旁边,他的脸离我的很近。有一
奇怪的
觉,在发生了这一切后,那
觉更形怪异,就是和一个男人如此近地待在一起,
觉真的好奇怪,两人的脸只有几寸的差距,以这样真实的方式互望着彼此的
眸。我那样害怕,他那样温柔。他的
神——慈
柔和,讨人厌的邪笑
化成温和的微笑。
    他把手抬起,捧着我的脸。我吓了一
,猛
气,后退。他没抓住我或扑上前,他只是静静地、耐心地等着。我停
,
张战栗,尽力不让自己哭泣。他的手指把我脸上几缕散
的发拨后。然后他静坐在那儿,凝视着我,让我心惊
。一会儿后,他的手
到我肩膀上,轻轻地把我推躺到枕
上。
    “我相信,亲
的德芬,你会
个乖女孩,今晚会听话地待在床上。我讨厌把你像囚犯一样锁起来。”
    然后他站起,走
房外,把门掩上。
    第七章 德芬日记(
).1第二天醒来,意识到自己所
的环境,
变得无力而泛凉。那个早上我彷如在炼狱
度过。时刻防着他,看着他——既恨又怕。
    “你不时这样盯着我看,像是期待着我对你
些——特别邪恶的事
。”
    又
戏
的逗笑,那笑容该死地让人
到温
。和这个绑架我的男人,这个前一天晚上才对我
那龌龊事
的男人站在陌生的小屋
,我傻傻地觉得,那个在恐惧与憎厌
哆嗦不已的我,才是其
不合理的那人。脸上仍挂着揶揄的笑,他又
,“我想我最好还是别让你失望。”
    然后,
密睫


的炽
神,让我彻
冰凉。
    “到那边去,德芬。背靠到墙上。”
    我无意识地后退,
烈的哭意上涌。没退两步,背已碰上
后的墙。
    “甜
的德芬,没被人
过,对吧?”
    视线迷蒙,大滴的泪珠
脸庞。他却一脸
定地向我走来。
    “回答我,德芬。有人上过你吗?”残酷的问话、个
的隐意,一并自那玩味的嗓音
吐
。
    我摇
,更似要否认发生着的一切而不是回答他。
    他渐行渐近,直到我两的
差
碰上。他的手探前,梳刷我的大
。我
迫
不动,不推开他,不逃跑。带着让人酥
的轻柔,碰
慢慢自大
侧往上游移,划过私
时,我浑
一僵,手指继续向上,扫过肚脐。我的呼
变得异常
重,却反觉得自己似快要窒息一样。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蜿蜒上爬,直到它威胁着停在
丘
缘。
    “有人抚摸过你的
吗,德芬?”
    我站在那儿,禁声,但想起昨夜——我不得不迫自己回答。
    “没。”
    隔着浅薄的布料,他的手浅罩着
。
    “德芬,当我把这罩衫脱
,我会是看到那椒
的第一人吗?”
    我说不
,只能无力地
。我讨厌发生着的一切,像他脱
我罩衫的同时,也将赤
我的灵魂一样。我的
——不该受到这
对待,我不该受到这
待。他的手就搁在我
前,手指聚拢到第一颗纽扣上——解开。
    视线飘离我前
,他抬
直视着我的脸。他会
他想
的一切。我可以哭泣或者哀求,但他仍会
去。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接着是
一颗。灵活的手指穿梭过一个个扣孔,自
间到肚脐,直到罩衫松开。抓住两边垂塌着的衣料,他慢慢翻开,掀过
后停
。他缓低
,看了好一会,接着看回我的脸,久久地凝视着——站在那儿暴
又无助的我的表
。
    视线
锁着我瞳孔,他开始戏逗
尖,我希望他能低
,看他的手,我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从我表
的变化
探寻他的
碰造成的影响。我想他抓
、
鲁地蹂躏,甚至伤害我,而不是他现在
着的那样,如此轻怜地碰

的小尖儿,让它们麻刺激颤,让呼
变得如此困难。凝视着我时,他的
角又随那讨人厌的痴笑而上翘。我不想要他带给
的
觉。并不难受,却是一
……奇异的不适。
    他的手指就纠缠在那,轻旋慢
尖,每
最细微的
碰均会引发
的万千振颤,那酥
渗至腹
,再凝汇到私
。不适的轻扯,有如低伏特的电击。用两指夹住
,他柔柔挤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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