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情的剑客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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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我错地重活了一回,必定会想尽办法去阻止。

    江御风此人真是太难对付了,他对自能力与江湖众人的了解已经臻至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他既然不愿意在此时与我爹手,也教我心有了数,二十三岁的江御风尚且不足以与我爹匹敌。

    他娘的,摊上这么个心机重,又善于运筹帷幄的仇人。

    无剑宗真是倒了十八代的霉。

    夸大了,无剑宗才刚到第九代而已。

    83.

    无需再从闵晋嘴里问些什么了,一切都落石,秦松重新给他蒙上黑布,规矩地立到了一旁。

    归期已定,便不会再多停留一日。闵晋的现是个意外,我爹与秦庄主唏嘘来唏嘘去,无可奈何地谈起此事该如何收场。

    秦庄主拍脯保证,必定一力包办,不落人实。

    我爹自是一阵谢,直言秦庄主费心了。

    渡用于货运的船只吃,扎在河岸边。两条渡人的小船晃晃悠悠从对岸驶了过来,与隔桅杆立的大船挨在一,显得颇为可怜。

    船家从货船里冒个脑袋尖,吆喝:“船来了,几位大侠走不走啊?”

    走走走,当然走。

    行李不多,尽数搬到了小船里,我爹回望了一船家,携着我娘的手一同迈小舟,与秦庄主朗声作别。

    84.

    船的艄公悠悠划着木桨,小舟渐渐驶离渡

    一行八人,分别置于两条小船上,我爹娘与我、三师兄居于同一条船,谢陵与另外几个师兄弟就在隔

    原本谢陵是跟着我的,但我这些时日睁见着的都是他,实在有些乏味,便使了个小,将他和三师兄掉了个个。

    谢陵傻了。

    两条小船相距不远,我坐在船尾发呆,谢陵也半边来,气哼哼地同我斗嘴:“阿雪,你太不厚了。”

    我冲他笑笑,并不答话。

    艄公着草编的斗笠,不知想到甚么开心事,撑着船桨放声唱,约莫是溧城这一带的小调,听着别有滋味。

    我随:“老丈,还有多久才能靠岸?”

    艄公用木桨引着小舟分开河,扭笑答:“快咯,天黑之前,保准将你们送到岸上。若是不急着赶路,去尝尝城里醉湘楼的席面,好吃的哩!”

    我应答了一声,朝着谢陵那边喊他:“师兄,听见老丈说的了吗!”

    谢陵磨磨蹭蹭探脑袋来:“一说到吃,你才能想到我!”

    我立刻卖乖:“师兄,我错啦!”

    谢陵矜持地,不同我这个小孩计较。

    小船正如艄公所言,赶着日落山前靠了岸。

    我娘将银钱递到我手里,我转给了艄公,“多谢啦,老丈!”

    艄公乐呵呵地接过碎银,一呼一之间,往我手里了张纸条。我低扫了一,字迹潦草凌,既无称呼,亦无落款。

    江御风此人真是有够烦人。

    临走也不让人安生。

    我看过便将那纸条团成一团,在谢陵的促声迈上了岸。

    85.

    ——欠你一只香酥

    13、京城行(一)

    86.

    时隔一辈,我重新回到了剑宗。

    此时小平还在家砍柴,并未被爹娘送上山来。

    大师兄今岁二十有五,再过两年便会迎娶温婉良善的师嫂。

    唯一遗憾是二师兄在前年就已经没了。

    若是我再复生的早一,说不定能多救回来他一条命。

    人生往往不会事事圆满,天底最大的幸事已然降临到我上,不能再苛求更多了。

    87.

    在剑宗的日平稳又愉快,无需我爹提醒,我日日跟在三师兄后,同他修习剑法。上辈直到死也不曾用心去学的素心剑,不消三个月就叫我完完整整地使来了。

    原先我在谢陵手底走不过五招,今时已然能够与他较量数十个来回。

    天未必酬勤,但不勤加练习,我一定会被人一剑穿而死。

    我独自去了一趟宗祠。

    无剑宗历代宗主的牌位都在上立着,祖师爷的牌位是块削平了的木,质朴无华,甚至不比寻常人家的气派。

    据说是他老人家临终之前自己削的。

    真是个奇人。

    我挨个拜了拜剑宗的先人们。

    死而复生,是平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事

    命数自有天定,老天爷不声不响替我改了命,大约也会宽容我在他别的小动作罢。

    一愿爹娘师兄康健,无忧到老。

    二愿无剑宗蓬发展,绵延百年。

    三愿……

    愿我能在剑上有所成,这辈多活几年,不要再早早的去见阎王了。

    88.

    我毕恭毕敬把香烛|香炉里。

    虔诚礼拜后从蒲团上起

    三炷香静静燃烧,香燃起,始终保持一平。

    看来先人们也听见了我的心声!

    所谓心诚则灵,大约说的就是此刻的我罢。

    我理平衣摆,从宗祠退了去。

    89.

    一踏门,撞见了在门候着的我爹。

    我吓了一:“爹?您怎么来了。”

    半晌得不到回复,我爹蓦地将手掌扣在我肩,颈侧一阵凉风掠过,我躲闪不及被他翻了个个儿。

    他当然不是为了对我手。

    我爹一招去,我的小命就要玩完。

    他是为了看我颈后的胎记。

    常宗主百般心绪齐齐翻涌而,万分复杂地叹:“儿啊,若不是你肩上的胎记,爹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叫人掉包了。”

    我:“……”

    好罢,若说反常,其一平常的我的确不会主动去宗祠祭拜。

    宗祠在我的记忆里更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受罚的地方。

    和四师兄吵嘴打架了,去宗祠反省反省。

    练剑偷懒跑去玩了,去宗祠反省反省。

    我想剑宗前辈们大概也不太乐意隔三岔五听我和谢陵在宗祠里继续斗嘴罢!

    其二便是每日练剑比往常勤快了百倍。

    这是一个人惜命的举措,爹,您应该能够理解。

    但——

    爹,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比我想象还要低上这么多啊……

    “不是我是谁,您可不就我这么一个儿吗?”

    他一脸老泪纵横的神叫我了回去,我爹笑着往我肩膀上拍了一,轻叱:“怎么和你爹说话的,没大没小。”

    “看来带着你一同去群豪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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