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比当太
、而后再登天之位更加一劳永逸的方法呢？”
“他们都想当皇帝！”夏焉震惊
。
程熙严肃郑重地
，“如今的形势已经很明了了：君后要生事，二皇也要生事，敌人又相同，若能联合……”
“君后常年同丽贵妃势同
火，还间接害死了她，他们两方怎么可能合作？！”
“这便是你与他们的不同。你先前说
事不只要考虑立场和利益，还要考虑本心，但对他们而言，只要有利益，就没什么不可能。”程熙笃定，“先合作，达成目标之后决裂，直到决
最后的胜利者。”
夏焉觉得在理，一边一边迷茫：“可如今二皇在湖州，君后在京城，他么怎么合作？”
“焉儿。”程熙
，“事已至此，你难还不明白么？争皇位纵然也有仅靠言语之计就成功的，但那是少数，更多的是有无数人
血牺牲的残酷斗争，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赢得
净彻底，而后再无后顾之忧。”
夏焉浑
一震，“你、你是说……”
他想到了，但他不敢说那两个字。
于是程熙替他说了：“没错，就是依靠武力，用战争去夺。”
夏焉：！！！！！！
“二皇为郡王，手上有一支府兵，丽贵妃母家与君后母家亦有
分兵权……”
“可是太平盛世……”夏焉不敢置信地站起。
“找个理由就是，前人早已准备了无数个供后人随意取用。”程熙面上
伤
，缓了缓，接着，“一旦揭开战事，二皇那边定然首先针对你，而君后那边则会想方设法让太殿
领兵战，而后串通母家，在战场上对太殿不利。”
三言两语说得极为轻巧，夏焉却听得心惊胆战。
“程熙，你……”他嘴
微微发抖，“你会不会是想得太多了？”
“我也很想是自己想多了。”程熙无奈一叹，“可是焉儿你想一想，假设你是君后或二皇，面临着什么都不就有可能会任人宰割的未来，你当如何？”
夏焉一怔。
“而且不瞒你说，我步
官场五年，的大小判断与决定亦有百来个，并非我
嘘，实在是……无一错。”
夏焉双目惊叹地睁大。
“或许也是从爹爹那里传来的家学渊源吧。”程熙谦虚地开了个玩笑，又，“其实另外还有一件事，先前一直困扰我，但最近我有想通了，想通之后，便恰能与方才的一系列判断作为佐证。”
“什么事？”夏焉着急地问。
程熙抬眉，“你与二皇有如此仇大恨，圣上为何要将你俩贬到一
？”
“哦对这个我也想过！”夏焉立刻，接着
气地低声，“可我始终想不通。”
“那么且听听我的想法。”程熙眸
沉，“要理解这一切，需得首先明白一，即圣上事状似无意，但其实总是大有意。他想得太远了，很多时候底人以为是自己在事，其实都是被他一步步牵引着。”
夏焉使劲儿，阿梦哥哥也曾这样说过！
“现在看来，在你刺杀丽贵妃的这件事上，圣上明显是偏向你的。二皇对此极为不满，他
暴躁，沉不住气，派人向你寻仇，继而又给了圣上罚他的由。结合从前
，我敢断定，如今圣上对二皇已很是失望，贬他来湖州，其实相当于放逐。”
“那对我也是放逐？”夏焉歪。
“对你，我更倾向于是试炼。”
“嗯？”夏焉茫然。
“从你回
到现在，我觉得圣上对你的许多事都是试炼。譬如今次，反正你与二皇已经结仇了，你无论去哪儿他都不会善罢甘休，那脆贬到一，看看你们究竟能斗成什么样。”程熙一顿，“而且我想，圣上心
一定相信你会赢，而且期望着你能赢。”
“你如何得知？”夏焉又觉得自己有跟不上了。
“一是因为方才说过的，此事之圣上一直偏向你，二是因为，”程熙认真地看向夏焉，张
，“我。”
夏焉：！！！！！！
“我病愈的消息早传回了京城，为何圣上不召我回朝？别忘了，我有官职，
君之禄担君之忧，圣上总不会真地一边给我发着俸禄，一边让我与你在此谈说
吧？”
夏焉倒
一凉气，他好像……有明白了。
“父皇放任你在这里，是、是为了让你……帮我对付二皇？！”
程熙。
夏焉恍然大悟。
“而且我总觉得不止是这件事。”程熙又，“我总觉得，君后的想法和计划亦在圣上的控制之
。从他有
开始，到我们方才预测的之后或许会发生的一系列事，恐怕都是圣上有意放任并促成的。君后自以为是棋之人，其实也不过只是一颗棋罢了。否则就如你方才所质疑的，为君后，却公然怀了一个并非圣上的孩，实在是有可怕。”顿了片刻，总结，“一些细节我可能料得不够准确周全，但大
走向应不会错。”
夏焉
转向，停了好一会儿才：“父皇……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他必须确定这场斗争最后的赢家与他所希望的一直，同时，他要帮助那位赢家一举铲除所有潜在的威胁。”
“太哥哥……”夏焉喃喃。
“没错。”程熙肯定，“储君之位圣上从未想过给予旁人，他对太殿一向是既历练又帮助。而你与三皇殿亦是圣上疼的，他会给你们找好归宿，并……让你们不妨碍到太殿，故而三皇殿从小就一直往富贵享乐那一挂培养，而你……”
“撮合你我，也是一牵制？”夏焉觉得脑有开阔了。
程熙，“圣上极聪明，亦极了解爹爹，旁人看到你我的关系，大约都只能想到与太殿分裂这一层，而圣上想到的，却是制衡。爹爹是丞相，是太傅，我是太伴读，是你的夫君，日后，丞相府与你
绑在一起，若爹爹想要全家平安顺遂，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持朝廷稳定，保证太殿与你之间相安无事。”
这一次，夏焉彻彻底底地懂了。
“现在我们再说回君后。”程熙缓缓收拢棋盘上的棋，“他机关算计耗尽心力，看似在后尊崇无比，可实际上呢？圣上给他的只是一把华丽却空虚的椅，他真正想要的东西一个都没能得到。或许曾经他还有过侥幸的期盼，直到某一天，他彻底醒悟，知自己终其一生也再不可能拥有除了‘君后’二字之外的任何的时候，你说他能不气，能不想着去抢夺，甚至是去报复吗？”
程熙将棋倒回棋盒，发哗哗声响，又“啪”地一声扣上盒盖，：“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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