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如此多jiao/换女成凤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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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继位,白痴不会料理国事,朝政被杨太后和杨国舅把持,弘农杨氏权倾朝野,白痴皇帝只是个傀儡。

    皇后贾南风连生三个女儿,没有生儿,她虽还年轻,还有机会生,但是杨太后为了牵制皇后,还是立庶僪为太,封谢玖为贵妃。

    婆媳关系跌落冰

    贾南风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她背后的贾家也不是吃素的,果断发起变,以杨家造反为由,将杨家株连三族,朝势力连起,将杨太后送到金墉城,活活饿死了。

    由此白痴皇帝司衷从杨太后的傀儡,变成皇后贾南风的傀儡。

    贾南风执政十年,休养生息,政治平稳,是个颇有治国才华的皇后,但是随着太大成人,背后势力越来越大,和贾南风矛盾越发尖锐,最终势不两立。

    赵王司的谋士孙秀献“河相争,渔翁得利”之际,挑唆皇后贾南风杀了太,然后以匡扶正义为名,发起变,将贾南风送到金墉城,一杯鸩酒毒死了。

    白痴皇帝成为赵王的傀儡,娶了赵王手第一谋士孙秀的外孙女羊献容为皇后。

    羊献容一切任凭外祖父孙丞相摆布,这皇帝皇后都是傀儡了。

    帝后皆是不由己的傀儡,一起被赵王废掉,关到金墉城,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所以,无论廷,朝廷,还是民间,对帝后变成太上皇和太后这件事都不觉得意外。

    里换了个皇帝,人们一切照常,没有人为帝后鸣不平。

    别说外人了,就连帝后唯一的女儿清河公主,都觉得父母迟早会被废掉,只是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父母被关金墉城。

    金墉城,臭名昭著,是个无人生还的窟。

    面对咄咄人的新帝,清河鼓起勇气,说:“皇上,我的父亲是个白痴,我的母亲是个柔弱的女人,他们两个除了顺从,接受命运的安排,什么都不会。我又不是男孩,只是个没用的公主。我们一家三,毫无反抗之力,因我是个女孩,也不会有人暗支持我和皇上争夺皇位。”

    清河一拜,“皇上,我可以放弃公主的封号,带着父母去乡野之地隐居,从此不踏京城半步,求皇上不要把他们送到金墉城,我们一家三,对权力一无所求,只要在一起就好。”

    为了政权尽可能平稳过度,新帝司并没有大开杀戒,只要默认他的皇位,他就不动手。

    清河的坦白和柔顺,让新帝颇为受用。

    她甚至说曾外祖父、孙丞相“倘若你是个男孩”的遗憾,对于新帝而言,是个不错的报。

    清河保持着弯腰大拜的姿势。

    新帝尤嫌不够,一扫她的膝盖,“你既然来求朕,为何不跪?”

    以前她是公主,赵王司是藩王,虽然他是叔祖父的辈分,平时见面,也只是一拜即可。

    清河从未向他跪。

    第一次跪,清河没有丝毫犹豫和挣扎,地连蒲团都没有,她直跪,膝盖砸在的玉石地面上,发一声闷响。

    “求皇上开恩,放过我父母。”

    看到清河跪,新帝心,他端坐在龙椅上,今天刚刚上的龙袍妥帖无比,可见早朝上禅让废帝的大戏筹谋已久——龙袍刺绣繁复,没有半年来,赵王早就盘算这张龙椅了。

    新帝晾了清河好一会,才说:“朕刚刚登基,这个里,容不得第二个皇帝,你父亲纵然无意,但防不住有些人利用你父亲大文章,况且,你父亲是太上皇,朕是皇帝,二龙相见,如何行礼?朕跪,你父亲受不起。你父亲跪,外人会议论,所以,为了避免这些麻烦,朕就将太上皇和太后送到金墉城荣养。”

    “你放心,金墉城没有传闻那么可怕,朕命人好好照顾他们,一应饮起居和里没有区别。公主,从今以后,朕会将你视同己,你始终都是大晋的公主。”

    言之意,就是要将太上皇和太后关到死为止,没得商量的余地。

    父母被判了无期徒刑。

    清河一乖巧懂事的样,没有继续乞求,说:“谢皇上恩典。”

    清河低眉顺离开

    潘人心急如焚,“公主快快上车,太上皇和太后已经被送了,我们要他们金墉城之前追上去。”

    清河在潘人搀扶登上车。

    魏晋贵族行,皆用车,角和蹄被打磨得锃光发亮,近乎透明,就像最上等的玛瑙。

    一上车,清河就一扫刚才在新帝面前的温顺懦弱之,歪倒在潘人怀里,嘟着嘴求抚摸,“人给我膝盖,方才跪的好疼。”

    潘人一叹,轻着她的膝盖,“皇帝是不会放过太上皇和太后的,你又何必糟践自己去求他。”

    “明知如此,样还是要的。”清河小脑袋,今天真的很伤脑啊,“我若不臣服听话的样,一来皇帝不会相信我对孙丞相编的‘倘若你是个男孩’的瞎话,二来,我若一副粉碎骨劝谏到底的态度,不听皇帝的话,恐怕会被皇帝送到金墉城关起来,我的确想一家三在一起,但是不想在金墉城的团圆。要是连我都关去了,谁去救他们呢?”

    一个白痴,一个弱女,偏偏位居大晋最的两个位置,如今被赶来了,犹如丧家之犬,本没有再扶上去的必要。

    只是,对于清河而言,白痴也好,弱女也罢,这是她的父母、她的家,她必须要保护的人。

    潘人说:“孙丞相和皇帝是多年的宾主,你编的瞎话未必能够挑拨他们的关系。”

    清河神里,茫然和希望激烈战,“总要试一试,计谋是要有的,万一成功了呢?”

    又自嘲一笑,“这总比幻想自己是个男孩现实一些吧。”

    这时车骤然停,潘人连同怀里的清河一起歪到车厢板上。

    车外婢说:“新帝的家人今日搬,我们要让路,等队伍过去再行。”

    清河拨开车帘,但见铜骆街两边每隔两步就站着一个盔甲士兵,路人皆被驱赶到小巷里,店铺纷纷关门歇业,提前清场。

    铜骆街是都城贯穿南北的主,因街街尾有两对铜骆驼雕像而得名。

    清河说:“没有时间等了,绕路走。”

    婢说:“车太大了,小巷里挤满了行人,绕路走小巷恐怕会堵在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清河脆走车,对一个护卫骑兵说:“借我一用。”

    如今不上不的局面,只有单骑而行。

    潘人微微吃惊,“公主会骑?”

    清河一脸羞,“王悦教我的。”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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