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安排。”
“皇上放心，我不敢说会待大格格比福泽更上心，但总归不会比福泽差。”
“在你这里，我自然放心。只是要辛苦你了。”
皇帝之后没有在永寿
继续停留，而是往慈宁和寿康分别去了一趟，直到大格格从咸福搬到了永寿，也没再回来一趟。
约莫半个时辰后，送往各
的所有香粉总算都被追回，总共有二十几。经御医一一试毒，发现其
有问题的，共有七之多。
那七分别是咸福主殿、永寿、钟粹玉贵人、雨
阁、承乾主殿和侧殿、还有就是容妃的延禧。
其，除了咸福上
十余人均受了波及，只有雨阁里有两个同屋的末等女也发现了肤
的症状，余者皆来不及用那香粉就被搜了回去。也算是万幸。
晚间，皇帝没经人通传，又来了永寿一趟，先是去看望了在后殿安睡的一双儿女，而后屏退了众人，单独和姝菡在主殿里密谈。
姝菡知
皇帝定有话要说，先为他备了茶
。
“皇上神
凝重，可是投毒的事有了眉目？”
“算是吧。”
“是什么人所为？又居心何在？”
皇帝先是一声苦笑。“我也想知她是何居心……”
姝菡方才已经风闻了收到毒粉的几，
觉这投毒的人简直丧心病狂。不过为了能随扈去
河行，就能使
如此毒辣的手段。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风。
“皇上心，可是已经知了真凶是何人？”
“还缺少一个关键的证据。”
姝菡抿了嘴，没继续追问。
其实她隐约也怀疑两个人，一个是从始至终对自己百般刁难的素玉，一个就是历来和自己不和的白氏。
但有些事也说不通，素玉在钟粹也收到了毒粉，白氏也没有豁免。难是她们自己在故布疑阵？说不定，本就是她们狼狈为
共同的黑手。
皇帝接来的话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测。“我不用多说，你也明白。投毒的人，是把
睛盯在随扈的人选上
，必然是后的妃无疑。就目前的毒
来源来看，有一人十分可疑。”
“是什么人？”
“白氏。”
姝菡虽也认同，但想到皇帝必定理智冷静的多，就想看看其的关窍。
“您是掌握了什么？这件事不小，说不定还要牵扯到前朝，总要小心些才是。”
“我何尝不是顾及着朝堂，才没有立时把人拿了。总归没有明证前，都只能算作是猜测。虽然御医声称，那毒提炼于滇南之地独有的一
日晖草，且产量甚少，而白家那位多年在滇南征战，此应是最易得到，但此事若没有确凿证据，贸然问罪难以服众，更堵不住军悠悠众。”
姝菡听皇帝气，似乎已经确信凶手是白氏无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便从另一个角度去寻找漏
。
“臣妾听说这次投毒的目标，多是随扈的议人选，此言当真？”
“也不尽然，至少钟粹那里，本就不在考量之
。”皇帝随说完，也终于
想了一层：“经你这么一提，其确实蹊跷。玉贵人无辜牵涉其，要么是被误伤，要么就是……”
“要么就是
盖弥彰。”
姝菡把皇帝没说完的话补全，皇帝果然便坐不住了。“如此一来，很说的通了。白氏这几日并没人和务府的人有往来，我正奇怪她是如何传递的消息，看来此事更为复杂。我再派人去详查钟粹，定要找蛛丝
迹。”
姝菡知皇帝一旦有了怀疑目标，定会想尽手段，也不再多言，只嘱咐他不要过于劳心费力。
002
皇帝从永寿来，越想越觉得此番投毒事件疑
颇多。
御医给的结果，他其实并没有完完全全告知给旁人，包括姝菡在，无人知，那七份毒粉里，至毒分量是有所不同的。送到永寿那一份是最毒不过的，其次是顺嫔那里，剩五人的，合起来也不够半数分量。
如此看来，凶手的真正目的，应是成妃和顺嫔两人，其目的，除了阻止两人随扈之外，似乎还夹了私怨在里。
而最令人生疑的是，众人皆知，素玉无
，几乎没有随扈的可能，凶手何必浪费毒粉在她
上？
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素玉为了摘自己嫌疑故意布障法，表明自己的清白的同时，也引人同
。
想到这里，皇帝将小良
叫
来嘱咐了两句，又让人去钟粹把玉贵人传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人就被领过来。
皇帝抬看看一常服且面容白净的素玉，其实也并不是十分确定，她会是参与到此次投毒事件的凶手之一。
等她规矩我见犹怜地行了礼，皇帝吩咐赐了座。
素玉鲜少有机会和皇帝相，此刻脸上满是一副恭敬柔婉，还带着十分倾慕。
“玉贵人，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叫你过来？”
“臣妾愚钝，不知皇上真意，但皇上多日不来钟粹，臣妾往日想尽心服侍，总不得机会，今日得您召唤，又是惶恐又是
喜。”
听着素玉真意切，皇帝只压心冷笑。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要赏了你。”说完，门的小良便捧着个木托门，红绸布上，赫然是半个
掌大小的一个红漆盒。
“这是？”
素玉带着不解，从小良端来的木托上拿起漆盒，望向皇帝等他解释。
皇帝懒得和她兜圈，只用一命令的吻吩咐：“这盒里是务府新选上来的
肤膏，找几个人试试效用，你只需在手背上揩抹一些，谈谈知便可。”
素玉心里忐忑，缺抱着侥幸心理，面上尤其故作镇定。
“臣妾遵命。”说着，伸手掀开了前的木盒盖。
随着里面莹白的细腻粉末呈现在前，素玉似是不可置信地把东西丢老远，人也站起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怎么？不想用？”小良，伺候玉贵人用。
小良说了声嗻，便从地上拾起漆盒，“玉贵人，
才可要僭越了。”说完，从袖取个木楔来，挑了一些就要往素玉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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