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 -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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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换个地方聊。”

    地方提刑该是五品官,算来与丁四平是一个等级,不大的大人。

    我在心里将里有关品佚的那分又默默捋了一遍,接着回想贾淳青给我介绍过的,平湖郡的提刑姓宋,好像叫宋岸。这宋岸背着手低着走在我与贾淳青后,似在想些什么。

    我们牵着,不好意思骑走,也不好意思打断宋岸的沉思。

    府衙确实有些远,一路走回去,走的我脚都酸了,方才听到宋岸说了一句,“哎,怎么走到了这里?”

    贾淳青叹了一气,“不然宋大人想去哪里?”

    每郡的提刑官虽比郡守低半品,但并不受郡守统辖,所有年度案总结也一律报给节度使府的总提刑,再由他们汇总报往京师刑,刑考评后方才由吏及凤相、阁等共同定夺。

    贾淳青是郡守府吏,自然和宋岸不是一

    宋岸有些茫然的四一看,“当然是去府衙。”

    “宋大人可是忙乎了,这里便是府衙,您的院在那。”贾淳青又叹了一气,扭对我,“宋大人常常如此,原先官还以为找不着北是夸张的词,不想就是从宋大人这里来的。”

    宋岸笑了一声,怀里的几张纸,一了自己的院

    与士雯接对账一事算是泡汤了,便是亲见了士雯的死状,我也未曾想过什么。大约是死的时间不,面容与活人无异,我只得跟贾淳青要了平湖郡的盐运司账目和士雯在平湖郡任上的工作笔记,打算回睦缘堂后自己再好好地顺一顺。

    士雯遇害,纪信又去了五仙县,贾淳青作为府吏,自然得随时关注案件度。

    我看着他随宋岸一同了那个院,方才回了自己的睦缘堂。

    正逢丁四平要门,迎面撞上,“孟大人?属正要去找你商量些事。”

    “过来说吧。”

    我带着丁四平了厢房,青衿知我们有事要说,连忙退,半掩了门,亲自守在廊。来不及开,忽然听见窗外白鹭,“青衿哥哥,外有人送了一封信,说是自京师来的。”

    “是谁?”

    “封上没有名字,但这信掂着有些份量,那人说要亲自给大人,旁人不得经手。”

    丁四平看了我一,“听闻在京师时就常有未婚妻给孟大人写信。”

    于是我又去取了一趟信。

    与在京师外路室时那驿承递的一样,单看封就猜得到是凤相手笔。

    因为捉摸不透丁四平与凤相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所以我不敢回去看,只站在廊将信大致翻了翻。

    第一页信里只是简单问了问我到丹州是否一切顺利,与士雯接如何,有没有见到唐代儒等闲话。第二页却说了京师的官员调动:明诚之已接了旨,来年腊月与和柔帝姬完婚,奉议司里姓赵的那个散大夫了我的位置,圣上夸他的词与夸我的词大致相同。周若海父丧致仕,恰刘成文回京述职,安州风调雨顺,加上刘成武在阁很得圣上青,故而叫刘成文直接接了周若海的兰台令一职,如今京师刘家,至此满族荣耀,两皆是名门贵婿。

    第三页倒简单,就一句话:若白尚好,望君安心。

    第49章

    若白。

    我已刻意忘了许久的名字。

    薛芳那件事我了很大的力气说服自己只是一次巧合、意外,何况白鹤与悯枝二人各有场,一个死的凄惨,一个终孤寂,用来祭薛芳,大约也差不离了。

    如今我距京师万里之遥,凤相来信,偏偏将我心底所惦念的人,一个不漏的都说了一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似一阵风,将我心里彻彻底底的搅了个底朝天。若白啊……当初屡屡回味于齿、日思夜想的两个字,现在一提,依然能掀起惊涛骇浪。

    我怔了怔。

    一旁的青衿正要凑过来,我连忙将这封信折了几折,本打算撕掉的,但还是想在无人时多看几遍,于是揣了怀里。

    “大人,丁大人还在里等着。”

    “嗯。”我应了一声,睛,“就去了。”

    我回去时丁四平正随手翻着一本书,是坊间的诗词集,有几个我熟悉的人在上。有明诚之的“纵尔浮云能蔽日,也有月明风清天”,有凤相的“我醉也歌,对月成三客,里一声笛,谁与相和?”,有刘成文的“振衣曾为雕心句,镂玉难成尽意章”,甚至还有云潞的“丈夫带吴钩,万里觅封侯”。

    “凤相的句疏狂清贵,平时倒看不来。”

    往日里只把丁四平当个武艺的蛮夫,极少见他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我在他对面坐,“科举上来的,笔杆都有些功夫。”

    “倒不见过孟大人这些。”丁四平合了书,扣在桌上,屈肘支着,“今日大早府衙里就来人清金甲卫的人数。”

    这一行共有四十金甲卫,想必凤相来信也说过这些,只是虎十三去了通天寨,莫名其妙的少一个人自然说不清楚。何况我对外一直宣称从未遇到过山匪。

    于是我往前探了探,“你给他查了?”

    “说要给金甲卫冬衣。”丁四平眉一挑,“理由正当,没法不给他查。”

    “说了什么?”

    我知丁四平的,若非此事已然解决,他是不会一本正经坐在这里看着诗词集跟我说这些的。此番来想必是为了此事后续,毕竟明面上与府衙打的人是我。

    “刚到平湖郡那晚,属回来给那西胡人剃了,也喂了些药。”丁四平,“他又整日被属们踢打,上没一。早上府衙的人过来,便拿他充了数,说他得了黑血疫,因而便只是在黑屋里匆匆量了量,恐怕连脸都不曾看清。”

    “西胡人竟未开?”

    我惊

    丁四平与我都怀疑丹州不仅是尹川王与南挝易的地,恐怕西胡也早已投靠了尹川王。否则单凭两国贸易一事,当真无法解释为何小小一个平湖郡里随手便可牵西胡的大宛来。

    倘若是正规贸易,如此宝,丹州早该供上了。

    但京师一匹都没有,甚至在来丹州之前,我从不知竟然有这样的好。第一次见是在落鹰山,倘若我们猜的不错,那队西胡人也是往丹州来的,平湖郡又是到丹州节度使府的必经之路。第二次就是去寻士雯,贾淳青随手便牵来两匹大宛,得意洋洋的说以为京师什么好东西都有。

    大夏于边境贸易一事一向有明确规定,若是官府组织,便得优先供上。可倘若是民间自发,那便自留,就是官府也不得征缴。

    贾淳青走的显然不是民间的路,他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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