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 分卷阅读4

    上，怒吼：“馨馨是我女儿！！！”

    方凌雅被他吓住了，一时发着抖不说话。

    被这大动静吵到的周宁馨忽然推开房门奔来，她冲到方凌雅怀里抱住她，白皙的小脸上竟也两行泪，她用细的嗓音对周凡叫喊，“不许打妈妈！爸爸，我讨厌你！”

    说着，周宁馨挥动拳打了周凡一。

    周凡霎时被这几乎没有任何力的拳击得趴倒在地，他的眶红了，咙里风似的气。

    周凡不敢再多看这个景一，他低着走到房门，终是说：“离婚吧。”

    四年级的办公室里，几个老师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谈。

    在自己桌前备课的宋遥默默听着几个老师探讨班上的学生，只是这话题说着说着便从学习渐渐转到家教育方面。

    李老师说：“我们班的家群里几乎全是孩妈妈，没见爸爸的影儿，几个妈妈对孩还是很上心。开家会的时候倒是见过几位爸爸，但是上去一问吧，对自家孩状况本不了解，看见几个分数就开始批评。”

    老师答：“所以现在成绩单不都单独发，也不排名了嘛。”

    一个老师又说：“现在的学生也不容易，家只打骂不教育，全都指望老师。家的从来不去了解孩心的需求，只会让他们拿好成绩，我也不是不明白有些家工作忙，但你也不能生了个小孩又不他。”

    李老师说：“现在还有普遍的况，就是孩家平常放任自，结果孩哪里没好的时候才冷不丁冒来，自以为很了解况地就开始说教。这家我真的是沟通不来。”

    老师摇叹气，“老师也不容易，我老公家那边知我是老师，好像以后所有小孩的教育问题就可以甩手不了，不哪个小孩都要给我辅导辅导。”

    李老师在教案上写着，慨说：“家教育真是太重要了。宋老师，你说是吧？”

    “嗯？”宋遥回想自己班上的况，也十分认同地说，“确实。家工作忙没力孩是事实，相对的，家你也就没办法要求一个孩到尽善尽。”

    其他老师纷纷。

    宋遥不自觉想到周宁馨的家，不想置喙太多，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的难你未必清楚。可就教育问题而言，有得必有失，既然家选择了忙碌的工作，那么就必然面对在孩教育上的缺失，又或是上的疏离。

    夏以来，城难得有了个凉的好天气，既不沉，也不闷。

    午离开南山陵园后，周凡把车开到市区的民政局门，沉默地等待。他一臂靠在车窗边，望见缓步走过来的方凌雅，便了车，站在民政局门，视线移到一边。

    周凡与方凌雅互不言语，隔着半臂距离，慢慢走民政局。

    有一对刚注册的夫妻搂着从门走来，周凡便侧一让，那两人有说有笑，从周凡与方凌雅间穿过去，男人低在女人的脸上吻了吻。

    方凌雅稍稍偏过，看了一，神怔怔。

    从民政局办完离婚手续来后，周凡走到车边说：“我送你回家。”

    方凌雅看他一又移开，“……不用了，我先不回去，有人来接我。”

    周凡：“……”

    方凌雅停了停又说：“等我们分开后，我想把馨馨接到我边照顾，你工作忙。”

    周凡闻言抬看她，直说：“馨馨是我的女儿，我会照顾好她。”

    方凌雅顿时面急，“你什么意思？馨馨也是我的女儿！你回去问问馨馨，她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你？”

    周凡皱眉，不在大街上同方凌雅争辩，便说：“晚再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方凌雅也明白，路边争执不结果，她捋了捋发，说：“明天我会搬去，馨馨先住在家里，迟些时候我再来接她。”

    周凡没说话。

    方凌雅又有些迟疑，问：“你……打算怎么和馨馨说？什么时候说？”

    周凡的睛望向车，他答：“今天晚上，没有隐瞒的必要。”

    方凌雅：“……嗯。”

    周凡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绕去驾驶座，“走了，再见。”

    ☆、6

    门侍应生拉开玻璃门，满面笑容问：“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周凡牵着周宁馨，“两位。”

    家会结束，周凡带周宁馨来到一间西餐厅，周宁馨最喜这里的儿童餐，只是这间餐厅离他们家不算近，而且周凡的工作又很忙，所以一家三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周凡看着对面慢吞吞划拉叉的周宁馨，问：“不好吃？”

    周宁馨抿着嘴摇，“家会结束我看见你和宋老师说话，是因为我没考好吗？我次会努力的。”

    周凡：“不是，宋老师说学校个月有亲活动，问我有没有时间来。”

    “嗯？”周宁馨惊讶地瞪着睛，脑袋一歪说，“对哦，快到六一节啦！那你答应宋老师了吗？”

    周凡：“答应了，我说会和妈妈带着你一起去。”

    周宁馨忽然望着他不说话了。

    周凡神温柔地回视，说：“馨馨想妈妈了是吗？”

    周宁馨鼻，还是不说话。

    周凡便说：“过几天带你去见妈妈好吗？爸爸和你说过，即使我和妈妈离婚了，你不会失去我们任何一个人。你想妈妈的时候我就带你去见她；你想和妈妈一起睡觉，我第二天再来接你上学，和在家一样；我给你买个手机，你可以随时给妈妈打电话。”

    “馨馨的所有想法，都可以说给我听。”周凡替她一抹泪，“爸爸只希望馨馨永远纯真、快乐。”

    周宁馨哭得眉鼻通红，声音闷闷的，“真的吗？”

    周凡。

    周宁馨破涕为笑，终于几日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也能开心地吃起她的儿童餐了。

    这天周凡晚班，从西餐厅来后周凡便要开车将周宁馨送到周母家，路过一个广场时，音乐声传来，周宁馨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指着外面说：“爸爸，泉！”

    周凡于是在路边停车，安静地陪着周宁馨看完了一场音乐泉。

    周宁馨一脸兴奋地看向窗外，嘴里偶尔发惊呼，周凡则凝视着纷繁灯光她稚的脸庞，心平和如一潭。

    ……

    巷酒吧，一片喧嚣，男男女女群舞。

    宋遥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坐上，低看手机，桌前摆着几个酒杯。

    一个穿着衣的男人走过来在他边坐，“一个人？”

    宋遥这才发现，原本坐在边上的梁少一伙人都不知上哪儿去了，他对边不请自来的男人礼貌一笑，没搭话。

    衣男人手里端着一杯酒，碰了碰宋遥面前的酒杯，“喝一杯？”

    宋遥于是再次礼貌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