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来，问她：“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她说：“求求你……
我。”
妈的。
杜秋元的理智崩盘，他疯狂地
她的
。她已经
了，但
太小，第一次时卡顿尤其明显，在突破了那层屏障以后，他得又艰难又痛苦，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李青叫得太大声了。
她的叫声超
了
的范畴，可以稍微往浪叫那一类靠拢，和她平时的乖巧截然不同，但这声音，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反而让杜秋元更加兴奋，他能
觉到自己的早于自己的有意识控制而作行动，毫无怜香惜玉地，更
地了她。
她太小了。
也太
了。
他在她上开疆拓土，也在她上驰骋疆场。
他难以控制自己的速度，只能受这
狂
的
望所支
，一
又一地
她，他听到她的声音，从浪叫慢慢回落，变成大声的，她重新变成了女孩。他的女孩正在吞吐他的
。
“你……有没有不舒服？”
杜秋元慢慢找回理智，又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着。
杜秋元以为自己
疼了她，慢慢缓动作，从她里来。
有血沾在他的上。
李青用双
勾住他，稍稍仰起
看了他一
，声音妩媚至极：“杜老师，不要停好不好……”
他又一次了她。
这次她勾着他的上，他用手撑在她两侧，两个人四目相对。
杜秋元在她里驰骋着，她被他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即便如此，他们的目光也没有分开，而是一直看着彼此。
所以他看到她在他承
，白玉般的小手抓住床单，嘴
张合，脸上媚意盎然。
她的女孩成为了女人。他的女人。
所以她也看到他在她上冲锋，眉温和，里的柔
溢，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哦，她的老师。
她似有所，在的间隙里叫着他的名字，“杜秋元……”
杜秋元愣了愣。
她又叫，“杜老师……”
杜秋元气血翻涌，汇聚在，险些
了来。
他
住她的，不让她再说什么，她随着他的动作发哼声，哼声又他的里。
他们彼此包。
李青用手挠了挠他，他从她的向，咬着她的
和脖
。
她的声音在他
传来，说：“杜老师……你好大哦……”
杜秋元更用力地
向她。
“啊……”
“杜老师……你的……
……好大……”
杜秋元觉得自己要完了。
“杜老师……”
“你的……大…………我……好
……”
杜秋元绝望地闭上睛。
他从她里迅速
。
了。
她的小腹、间隔的床单上洒满了
，她无力地
着，小里也渐渐溢残留的
白
。
杜秋元赶抱着她去厕所清洗，用
打她的，抠她小里的，洗洁着她的。
他严肃地说：“不许说脏话。”
李青疑惑地问：“杜老师你不喜吗？”
杜秋元的脸红了。
……
重新躺回床上之前，杜秋元先洗了床单，去楼定了房间，回来时拎了些吃的。
李青是真的饿了，她吃得气势汹汹，却没吃太多，躺回床上像个餍足的小猫儿，或者
狗之类。
杜秋元抱着她。
黑暗里，她慢慢缠上了他的四肢，杜秋元任她抱着。
她唤他：“杜老师。”
他说：“我在。”
她又叫他：“杜老师。”
“我在。”
反反复复的，像找不到灯塔的行船，在风暴里迷失了方向。
他说：“我一直在。”
于是她慢慢地，一
一地……
放声大哭。
园
雀8
17
“你从县里挖过来的那个学生……对对对，就是李青，”
三的年级组
是一个地海的年男人，他端着茶杯转过来，试图用一个词来总结刚刚的话，评价
：“真的很不错。”
“县里度落后，刚开始过来的时候成绩差一大截，现在……”他把成绩单递给杜秋元，指了指最上面的那个名字。
“再也没掉过前十。”
杜秋元发自
心地笑了笑，他说：“谢谢张老师对她的照顾。”
年男人应承着，“还是她自己努力啊。”
了一些其他的教务问题，好半天话题又回到了李青上，“一个人到新环境，也没个家里人照应，
格有向……”
“我唯一就担心她人际
往可能有问题。”
18
李青转到城里的以后，杜秋元也重新回归教学，他带的是一，虽说一跟三在同一栋楼，他们两却隔了四层，她在六楼，他在二楼，平时很少能见面。
上一次见面，杜秋元在教学楼到寝室的必经之路上等她放学，讲了两句话，最后不而散。
杜秋元说：“我很担心自己审
老气，买的衣服你不喜，你愿意陪我去挑吗？”
李青说：“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奖学金。”
转就走。
杜秋元拉着她手腕，她挣扎，白
的腕间留一红的印记，于是他松手了。
李青也没回地往寝室走去。
后来杜秋元拿到了李青的课表。
他在办公楼的窗
里看着她从教学楼拐来，铃声响了，她还在慢悠悠地走着，有漫不经心的样，掐着在铃声落的瞬间育课的班级小队里。
秋以后，她的衣服还是很薄，杜秋元给她买了风衣，她没有要。
她现在只穿了袖，
是县城的校服，在脚腕
收，
一双灰的球鞋。
育老师在上面讲了两句话，然后拍手，全员散开。
李青没有动。
她几乎是最后一个从原地离开的人，人群三三两两，嬉笑嚷闹，而她远远落在后面，既没有追，也没有退，慢吞吞地向前走着。
整场育课，她都游离在人群之外，自己抱了个排球，像篮球一样拍了两，越来越低，又捡起来，重新颠了颠。
然后抬起，也不知看向哪里，里一片空白。
杜秋元从办公楼走了来，他在课间的时候走来，跟奔跑回教室的学生们
肩而过，一把捞住了迷茫的李青，把她藏匿在人群里拉回了
材室。
他把她带到了材室的货架后面，用叠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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