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yang难耐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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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和肖兄比上一场?”

    昨日他在城打败了娃娃版的肖大侠,觉充满信心,兴许待他求得灵剑之后,便能与前人打上一局。

    “随便。”肖无灼开,还是同一句答覆。

    黎墨夕不禁莞尔:“难不成潭云仙尊规定你讲话一句以便要结束?”

    他着实好奇这人小时的模样,难也是以随便两字渡过整个童年?

    玩不玩竹筒锣鼓?

    随便。

    吃不吃糖饼?

    随便。

    想不想赏景?

    随便。

    他觉这类回答大概充斥着肖无灼的幼年,不过他真心难以勾勒这人把玩童玩的画面。

    于是他忍不住问所想:“肖兄,你小时喜玩童玩吗?”

    到底会是一脸冷淡的摇锣鼓,还是浑冷肃的踢羽毽?

    肖无灼漠然的看着他,这一回甚至连都未开,似乎这问题蠢的本不必回答。

    黎墨夕自知讨不到趣,便随意打量起对方掌剑,兴许此人是从小就舞剑大,与童玩压沾不上边。

    而落悬剑的名号也着实响亮,他今日才瞧见真貌,此剑从剑柄至剑鞘皆是全黑,鞘通透的亮芒,足以想像刃鞘后的锋利。

    尤其的剑极为少见,一般都是银白或灰白的,故上才如此盛传--百仙峰上有名年轻的弟,手握的是奇剑,功夫的让同龄人比不上。

    只不过因肖无灼鲜少峰,故只有上峰修之弟能一睹他庐山真面目。

    而某些人虽见过其真,却在修结束后随意掰事实,毕竟传闻就是传闻,丝毫不必加以证实,往上加油添醋不过是将故事得更采些,于是就这般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耳相传的结果便是越传越歪,要将主角说成什么模样都有可能,青面红目獠牙皆有人讲,夸大些的还有七呎、幽冥罗刹。

    倒是黎墨夕今日实际见到对方,发现与自己听闻的版本着实落差不大,约莫是金陵城的说书人比较有良心,没将对方讲成是修罗无常。

    他调整吐间,仍是光明正大的朝着前人端详,这人除了一衣袍外,量约莫比他上两寸,可自己也不矮,在金陵城鲜少能碰上比他挑的少年,故足以见得对方大。

    半刻钟之后,肖无灼见少年气息已恢复平稳,不若方才的剧烈,便又径自转,抬步前行。

    一路上,黎墨夕仍时不时的开,偶尔讲讲远风景,偶尔提问关于峰上之事,可前那背影似乎就把他声音当风,连半句回话都无,导致他话声独自回在偌大的山谷间,听起来还有几分孤独。

    两人一前一后,行了足足半个时辰,终于到达峰上。

    黎墨夕抿嘴顺着气,抬手抹去额间汗,他转往低一看,发现两人已于方才那片雾气之上,早些时候还看不见尽的步,现在由端往望去,从段开始已被云雾笼罩。

    而前颀影依旧站的直,完全没有息之样,单从脸甚至看不这人是跟他一同爬了一个多时辰的阶梯。

    唯一较明显的是对方膛起伏的幅度,似乎比方才在山脚还大上一些。

    黎墨夕望着近一大片空地,这儿只有整片的坡地,完全没有半个人影,他便问:“我该去哪里集合?”

    肖无灼并未发声,抬臂指了个远,也不等他多问上一句便提着剑走人。

    其步伐未缓,转时还特别俐落脆,毫无爬梯后的虚累模样。

    黎墨夕瞬间觉得对方肯定能和哑的很好,说不定肖无灼平时的兴趣便是看着塘里的涟漪沉思。

    他站在原地空想了一会儿,蓦地觉得好笑,半晌后才默默顺着对方给的方向一路散步过去。

    待他缓步经过一整面树林后,前终于现一排小屋,接着侧便是一阵叫喊。

    “墨-夕--”

    这尾音脱的极,堪比十八相送之呼唤。

    其一座屋房走一名青衣少年,其面上神喜悦难当,看起来宛如买到整整十袋飞升糖糕那般。

    顾挥舞着双手,快速朝他奔近,用家老父亲的语气说:“墨夕你怎么迟到了!?害,我俩真的太久没见,简直如隔三秋,你是否一切别来无恙?”

    他很想揪着对方衣襟大晃,以表想念。

    黎墨夕被他声音震的耳朵嗡嗡鸣叫,啼笑皆非的说:“我们不是上个月底才刚见吗?你还坐在你家厅院啃瓜啃的一脸快。”

    啃完以后甚至将籽壳全数推到他面前,然后佯装无事的拍了拍手壳屑。

    顾看起来一脸扎心,“是吗?我整日在家埋苦读、孜孜不倦,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而且他上次啃的不是瓜,是生好吗!

    黎墨夕闻言又是失笑:“你就瞎说吧,罚抄就罚抄,讲的如此清新脱俗,肯定是白日时苦抄,夜后仍是在抄。”

    顾拒绝讨论这般奥的话题,于是便俐落的从衣襟一小叠东西,得意洋洋的展示,然后:“先不说那个了墨夕,你可知我早已把重要的东西都备妥了。”

    接着他又像窃贼坏事般,小声的说:“百仙峰修期间的寝房是随机签的,若我们不住同一寝,至少能用这纸飞鸽传书讲话。”

    毕竟修听起来就特别苦,很需要随时抒发心

    黎墨夕看着那叠白纸,面不解:“可我怎么看到寝房是一间挨着一间,距离还很近,我估计你那飞鸽还没起飞就准备要降落了,且就算不同寝,白日里也能说话不是吗,嘛搞这东西?”

    他前就是一整排寝房,挨的都很近,即使从第一间走至第十间也用不了几瞬,以至于他有时真心怀疑顾的脑是不是不好使,总有一堆莫名其妙的奇葩想法,实行起来还特别困难。

    不过话虽这样讲,他俩却是极有默契的至,不只童年时玩乐与罚皆在一块儿,连开始量都差不多

    只是顾虽也的俊,但时常一开便讲个没完,人人都夸顾家二公年少大方,遇谁皆能侃侃而谈,黎墨夕却觉得顾滔滔念念,十句话有九句都在犯傻,有时听得他哭笑不得。

    黎墨夕问:“况切我姗姗来迟,签应该早已结束了吧?我俩是住隔很远吗?”

    顾拍着脯,大声说:“我俩同一间!”

    黎墨夕:“……”

    他差撕裂对方手那叠纸。

    于是他忍着,又说:“那你刚刚讲的不都是废话吗!”

    怎么罚抄罚到现在,一展都没有。

    顾理直气壮的说:“可这样就没有苦作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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