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恃宠而jiao -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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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被殷璇贴上角,换了一个绵温柔的吻。

    晏迟缓了气,那闷气也散尽了,墨眸明地看着她,半晌问:“……还仔细讲吗?”

    殷璇摇了摇边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我已经知了。”

    ————

    一切都顺理成章。随后的事让殷璇给了暗卫去安排,在两人离开云州之后,就会有人来到这里,将秦崎带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好好安置,至于秦崎养在膝的鸿羽,这并不在晏迟的考虑范围之,在他心,究竟是否还要教导他、养育他,一切都是秦崎自己的决定。

    对于别人的人生,他可以帮忙,可以引导,也可以批评、训诫,但永远不能替别人决定,这条路永远都是要靠自己走去的。

    数日之后,殷璇离开了云州,随后又数个州府之间明察暗访,理了很多曾经不明实、棘手难办的案。大约小半月后,到达了此行最远的地方——申州。

    万古人间四月天,明明是柳枝温柔、微风轻拂的天气,申州却还带着薄雪残冰。

    在申州城郊的一角,有一个名声甚为尘的书院,名叫白梅书院,里面放了许多官家女读书习字,书院里的先生姓梅,是一位多年不仕的清雅隐士。

    不过晏迟还从没想到,教书先生也能诊脉。殷璇就在旁边,从面无表到虎视眈眈,面前一白衣的女人终于收回手,也收回了遮盖在晏迟手腕上的雪白丝帛。

    “怎么样?”殷璇问

    这位隐士算得上与她多年相,但其实也并没有见过几面,倒是书信频繁,往往聊一些家国天,或是闲谈些莼菜鲈鱼等地方风味。

    梅问瞥了殷璇一:“女孩。”

    殷璇怔了一,随后:“你这脉把得……”

    “不准。”梅问自然地接了一句,随后又:“不过你此行寻来,应该不仅是因为这个吧?”

    的确如此,无论晏迟腹究竟是男是女,在殷璇的都并无不同。此行前来,特意来一次申州,的确有其他的意图。

    晏迟听着两个女人谈,并没有话,但也能从一些涵:

    申州城有一个立过开国之功的老先生,与梅问乃是忘年之。此人曾服膺在殷璇麾,随之南征北战,也受命守过天险重城,为王朝之基添砖加瓦、立功劳,但更重要的是——此人无儿无女。

    殷璇想请她认晏迟为义,写上宗族名录之上,载明份。

    这的确是一件较为不易之事,往往越是年纪大一些的前辈,便对宗族十分注重,即便那人并无儿女,也不见得愿意如此。

    两人谈几句,梅问一边重摆棋盘,一边:“人间真凤凰,还怕艰难险阻吗?”

    殷璇回:“艰难险阻何惧,只是……”

    不待殷璇说完,梅问便斟满了酒,示意一在她畔不语的晏迟,:“我说得是他。”

    她笑了一:“人间真凤凰。”

    ————

    从白梅书院来,车再行,旋即便要寻访那位老先生的居所。

    晏迟坐在车之,脑海还盘旋着两人谈之时的话语,有些思量过虑,眉心痛,便伸手眉间。一旁的阿青递过来一小盅冰糖燕窝,给晏迟、稍尝一尝。

    晏迟接了吃,只尝了一,便觉得甜得闷,十分难受,将东西放了,有些犹豫地:“想吃别的……”

    阿青见他如此,原本有些担忧,但一听了这句话,顿时兴起来,又问:“哥哥想吃什么?”

    “……火锅。”

    准备了好多甜的阿青顿时一愣,脑海里盘旋着这两个字,半天没说话来。随后撩开车帘,半张脸看着驾车的宣冶,:“宣冶大人?”

    他声音低而轻,宣冶却轻而易举地从风声之间听到了。她转过,看着阿青那双明亮圆睛,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怎么了?”

    “我们郎君想吃辣。”阿青眨了眨,“火锅?”

    宣冶立即明白过来了,于是也冲着阿青眨了,应:“好,火锅。”

    阿青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这回让宣冶大人面对面说了这么一句,忽地觉得心尖一动,浑都不对劲起来,不敢再撩着帘,有些慌张地把车帘放了,坐回了车里。

    微风透窗,算不得冷。晏迟看着他缩回来,见到阿青浑都泛着一平时没有别扭劲儿,耳朵红了一片,哪里还能不知是因为什么。

    他沉片刻,问:“宣冶大人说什么了?”

    阿青伸手捂了捂脸,猛地转过看向晏迟,结:“什……什么……”

    “她调·戏你了?”

    “没有!”阿青吓得赶否认,然后坐到的边缘,低着将之前在庙会上买好的东西,个拾掇小箱里,过了半晌,脸上的度才慢慢消散。

    等到他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才很小心地往边缘又挪了一,伸手掀开了车帘的一个边儿,从看到宣冶的背影。

    他只看了一,便迅速地过了手,假装什么都没有地继续低,把那件游玩时买的小香炉在掌心里转了一会儿,半天也不知究竟放在哪里。

    一旁的晏迟很轻地咳了一声。

    阿青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抬起,看着晏迟望过来的目光,总觉得一切都被对方看穿了、看透了,他那小心思才刚刚动起来,就被晏迟从望到了底。

    “你……有她?”

    阿青没能第一时间答上来,小声:“我……我不知。”

    “你放心。”晏迟,“宣冶大人也喜你。”

    阿青猛地怔住:“……啊?”

    他这句话声音稍微大了些,车门外传几声轻轻的叩击声,宣冶从外关心

    “怎么了?”

    “没事没事,扎、扎到手了。”

    阿青慌张地扯了一句,从车边缘一直退到晏迟的边,仿佛那边有什么洪猛兽似的,等过了这个劲儿,他才想起刚才晏迟说得话,扯了扯自家郎主的衣角,问:“哥哥……怎么知的?”

    “陛说的。”晏迟想了想那天晚上的事,故作沉地,“她说,宣冶大人,贼心不死。”

    “……啊?贼……”

    “贼心不死。”晏迟一本正经,“图谋不轨。”

    “不轨……?”

    正当阿青完全被他唬住的时候,从车帘底递过来一瓶白瓷药瓶,宣冶的声音明目张胆地隔着两层银车帘穿了过来。

    “有血吗?给你用。”

    阿青慢慢地接过药瓶,脑里还一直响着“贼心不死”、“图谋不轨”这几个词,连谢都忘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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