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方微和柳栖霜就都是你，你只是借用了柳栖霜的
份。”
他顿了顿，明知
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却仍是忍不住想要怀疑：“可是你是怎么在这两个份之间来回转换的？”
方微：“……”
关于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回忆，以至于他甚至有些不知该如何去说起。
比如他前一天夜里还在灵参加大会，第二天早上便又飞快到了邪看众人商量要如何破坏灵的
次大会，比如他刚以柳栖霜的份被陆曜偷袭，转
他又回到邪，看陆曜板着脸向为邪主的自己反咬说柳栖霜是如何假仁假义在他袭击失败后放他离开的。
关于这样的事
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在听到易湛问
这话之后，回忆尽数涌来，方微沉默了。
其他人似乎也都想起了各自关于柳栖霜和方微这两个份的回忆，皆是跟着沉默了来。
华恃：“？”
而宣书致这时候也回忆起来了自己当初行刺柳栖霜的事，就连他后来在那片荒野成立了玄灵阁，其实也是因为受了柳栖霜的启发才会选在那里的。
宣书致不禁笑着摇了摇
，这才又问：“那么后来的事呢？为什么……邪主方微会在凝山动手‘杀了’柳栖霜？”
这个问题不光是宣书致，所有人都觉得好奇。
方微其实早已猜到人们会问起此事，所以他早早地便准备好了答案，然而还未等他开
，他便听华恃忽地声：“不是方微杀了柳栖霜。”
听闻这话不少人蹙眉不解，宣书致骤然回眸，
盯着华恃，却像是想起了什么。
方微大概猜到了华恃这么说地缘由，主动：“你后来又去过凝山，所以看到了不少东西是么？”
华恃坦然
：“我曾经想过若是再有机会，我定要去凝山再看看，后来我也的确去了，我去了那
据说曾经邪主方微杀死柳栖霜的房间，并且使用回光珠看了那房间里发生过的画面。因为回光珠给人看到的人是只有使用那
份时才有会显示的画面，所以我当时使用回光珠的时候看的不是‘柳栖霜’这个份的画面，而是他作为邪主方微时的画面。”
计渊从听到“柳栖霜”并非方微的真实份后便没有再声，直到此时他终于忍不住开问：“你看到了什么？”
方微：“我的确看到了当初发生那件事时候的画面，但从回光珠里的画面看来，并不是如大家所说的是方微杀了柳栖霜，而是……柳栖霜杀了方微。”
“什么？”
这惊异的声音同时传来，却是自不同人的
。
华恃摊手：“的确就是这样，我当时看过也觉得古怪，后来也没有机会说起这件事，便没有告知你们。”
当初所有人都认为是方微杀了柳栖霜，但此刻华恃却说了这样的话，这答案大概只能由方微自己亲说来，便在众人的视线递到方微上之际，方微也终于声：“华恃说得没错，正像是他所看到的，当初的确是‘柳栖霜’杀了‘方微’，而至于你们所想要知的，为什么我能够以两个份同时现，又为什么我要杀死自己的另一个份，事实上也很简单，因为有人冒用了我的份。”
时隔多年才知晓事的真相，若说众人不惊讶自是不可能的，甚至就连宣书致也没有想到，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他几乎是立即反应了过来，蹙着眉：“当时邪主的表现的确不大对劲，他不肯与我们多
谈，带着我们便咄咄
人上了凝山，所以那时候的邪主其实……”
“那不是我。”方微回应宣书致，“那是替之术制造的傀儡，而真正的我因为在灵还有事要理，所以那几天都在凝山之上。”
因为两边□□乏术，都需要他来坐镇，所以有的时候方微会利用替术替自己制造一个傀儡，让他
替自己暂且待在灵或者邪，方微则在远使用神识对傀儡
行
控。
然而那次，方微在灵凝山，却不知为何突然之间便失去了对于邪那傀儡的控制。
方微本打算尽快前往查看那傀儡的状况，然而因为有不少的事耽误，方微拖了两天才能够离开。然而还没等他离开凝山，那失去了他控制的傀儡便带着邪人攻打上了凝山。
方微暂时无法
清楚那傀儡失控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是被谁所暗控制，所以他才会在关键时刻提让自己与傀儡
房间
仔细商谈。
而大概就连那控制傀儡的人也没有想到，柳栖霜其实就是方微，所以在房间后，方微很快便使用术法重新抢夺起傀儡的控制权。
后来的事便该是华恃在回光珠里看到的场景了，他在争夺控制权的过程，那傀儡突然睁反击，方微没有办法，便最终使用灵砂剑刺穿了傀儡的
膛。
第146章
在方微的计划当，并没有杀死“邪之主”这样的选项，然而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众人看着“方微”和“柳栖霜”房间，而现在这傀儡被他变成这副模样，他便必须要给众人一个解释。
在这地步之，方微最终选择了保留“邪之主方微”这个份，而舍弃掉“柳栖霜”的份。
他需要调查清楚自己份被人替的事，而邪之主的份显然比灵之主的份更好用，因为邪行事向来随心所
，调查起来不
什么事都能够以此为名，而“柳栖霜”这份受制，要调查自然还要在暗才是。
所以在众人房间之前，他将自己与那傀儡的衣着掉换，这才有了最后人们看到的那幕。
距离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
的时间，但到现在说起来，众人依然能够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以及后来因为这件事而带来的许多后续。
“所以你不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柳栖霜的那个份，而是因为形势所迫？”宣书致问。
方微摇：“虽然是被迫，但事实上我也早该丢这个份了。”
当初他会接替灵之主的位置本就是意外，后来灵已经慢慢回归正轨，而计渊也渐渐成起来，他便已经决定要放开手，只是后来发生了这件事，才让他的决定变得仓促。
说到底他当初这么，最让他觉得放心不的还是计渊，所以后来计渊认为是邪之主方微杀了柳栖霜，所以三番五次来找他的麻烦，刺杀他甚至有几次差令他受伤，对他来说也都有可原。
计渊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声：“所以我当年那样对你……”
方微摇阻止了计渊的话，这些事本就已经过去许久，从前的对错
本无从说起，如今他们能够站在这里谈便已经是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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