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最初见到我的模样是在什么时候吗？”
华恃不需提醒，当即便
：“如果只是我见到你的模样，应该是当初在凝山的灵总坛旧址，我在画上见到了你，还用回光珠
过你的回忆幻境，或许你不会相信，但我从初次见你，就已经喜
……”
方微接着问：“那你想过为什么不过只见到张画像你就喜上我了吗？”
华恃毫不怀疑：“一见钟
。”
方微：“……”
他摇
：“你还记得你上辈
穿越前的事吗？”
华恃脱
：“当然记得，我当初……”
他本要开说些什么，然而等
了个声却又忽地怔住，接着他蹙起眉，认真思索片刻，却像是终于发觉其
的不对之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抬看向方微，喃喃着：“我不记得了。”
他神渐渐变化，低着声：“不对，我以为是因为过去了百年所以我才不记得上辈的事，但如果你不说起，我好像
本没有注意到我忘了什么，我只记得我是穿越而来，但我以前住在什么样的世界，我是怎么来的，我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里，华恃忽地抬起来，对方微：“你也是穿越而来。”
这话并非是疑问，而是肯定。
华恃能够推论自己是穿越者这
事，方微并不觉得惊讶，他当初借用系统的
份跟在华恃的边，同华恃
的时候语气也都随
，用的并不是玄青大陆的人们习惯的用语，当初华恃不清楚他的份，所以没有太多怀疑，但后来他的份暴
，要推测他是穿越者，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
方微回应华恃：“我的确也是穿越者。”
他声音平静，但接
来的话却让华恃随之怔住，他：“我们在从前的世界曾经见过。”
非但见过，而且还曾经同行过一段时间，曾经有过一段不算
也绝对不浅的集。
华恃因为方微的话而暂时没了言语，他低着
着额角似乎在仔细地回忆着什么，方微站在他的边没有声，没有打扰他的思绪。
不知过去多久，华恃神
几度变换，最后终于抬：“我见过你，我真的……见过你。”
他这次
神分明与从前任何时候皆不相同，看着方微的时候有几分怀念，又似是惊喜，他看着方微半晌却没能够再说接来的话。
但方微知他的确已经记起来了。
就像是当初他在沉睡后的幻境里见到前世的事，他分明已经尽数忘记，但却在见到之后很快便记起了那些往事，它们似乎并不是被遗忘，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封在了脑海的，只要有某契机，那封印便会被打破，而他们便很快能够记起从前的事，不
是他还是华恃都是同样。
或许这是这世界对于穿越者的限制，又或者是某既定的规则与保护机制，方微没有办法解释，只能猜测大概的方向。
方微等待着华恃继续自己的回忆，而华恃的神也从茫然渐渐变得肯定起来，他对方微：“当时在那座城里，是你救了我。”
方微轻轻颔首。
华恃神态再变，接着便喃喃又：“你当时穿着军装，掀开压外面的石块向我伸过手来，我记得的，那时候你背着光拉我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看到了天神。”
方微略有些诧异地往华恃看去，不知为何他们对话的方向和重
似乎在华恃这里稍微有了偏差。
不确定是否因为刚记起这些事，所以华恃的记忆还有些混
，方微好心开提醒：“我穿的是军装没错，但当时我也是刚从别的城里逃来，衣服还有，上也很脏，恐怕不是你想的那般。”
华恃连忙摇：“不是，在我记忆里你就是在发光的。”
方微：“……”
没等方微再开纠正，华恃便已经恍然叫了起来，他伸手
碰了方微又想起了什么般地连忙松开方微毫不怀疑若不是因为顾及什么，华恃此刻恐怕打算将捧在手心里快地抛起来。华恃语气轻快地笑：“原来我们真的从很早之前就见过了，我会喜你的确因为我在灵总坛旧址见到你的画像就对你一见钟。”
听华恃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方微：“既然你想明白了，那么先前你说的话，你是否要收回去？”
他说的是华恃认定自己喜他的那番表白。
然而华恃那番话刚刚说完，接着便又带着笑意开：“因为准确的说来我不是在那时候对你钟的，我对你钟的时间应该更早，早在上辈你从石堆里将我救来，向我递手的时候，我就钟于你了。”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看似绪化，但事实上却将方微的意图看得清楚明白，他眨了眨对方微：“所以你不要想着推开我，我的心意远比你以为的要耐得住考验，就算现在你不肯相信，将来我也会有机会可以证明。”
方微没能够再开，成
后的华恃在某些地方变得从容起来，方微发觉自己竟没有办法说服对方。
他静默良久，终于失笑：“回忆可没有那么
好，你的记忆有很多偏差。”
华恃摇，肯定地说：“但在我里就是这样。”
第139章
前世的事对于刚刚记起的华恃来说仍然有着不小的冲击，接来的时间里他坐在桌前盯着面前的灯火
定般静了很久，之后才终于低声自语般说：“我好像全
都想起来了。”
然而他很快又蹙着眉：“为什么我会忘记？而我这么多年来还一无所知？”
并非只有华恃如此，方微心清楚，将自己当初梦境见到的事告诉了他：“我也是在那时候梦境才将过往想起来的。”
他将自己对于这世界的规则的理解也告诉了华恃，华恃听过之后忍不住叹了气，有些惋惜又有些庆幸。
方微抬眸：“为什么叹气？”
华恃嘀咕着：“我以前明明那么喜你，结果来到这世界之后竟然把你忘了，要是我早认你我也不会等待这么久才对你表白心意。”
方微几乎已经听惯了华恃时不时说的话，所以这时候已经能够从容应对。
而华恃接着又：“不过好在不有没有认，不过了多久，我都还是会对你一见钟。”华恃说到这里竟然还有些得意似地，小声又说，“不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会认错人。”
这话的确是无法反驳的，方微也有些觉得这实在是有足够的巧合。
两人聊到这会儿已经是半夜，华恃本没有休息的意思，好不容易方微回来，他觉得自己可以与对方聊到天亮也不会倦，然而方微却不肯答应，主动提要他先休息，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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