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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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青叶般的玉酒盏,对比鲜明。他端起酒杯啜饮,甘甜的酒顺着间涌,留辣的余韵,确实称得上一盏佳酿。

    他注意到小徒弟取来纸灯,左顾右盼地似乎在寻找什么,于是伸手到脑后,将束发的明砂:“若是想写什么,便用它吧。”

    墨玉般的青丝沿着肩泻,他淡褐的眸被酒气熏染星星光,纤细的一截手腕伸到傅璋面前,比月更柔

    “多谢师尊。”傅璋望着发簪在手心化为一支笔,忽然闷哼一声,咬住了嘴

    从明砂上传来的喜悦之有如实质,右肋甚至隐隐疼起来。他生怕林夜北发现什么不对,急忙执笔在纸面上书写。

    林夜北端着酒杯站在他边,见小徒儿端端正正地写了“平安喜乐”四个大字,随后引燃火石,将纸灯放

    他留意到傅璋用的字并非近些年行的简书,而更类似于百余年前的古,正自疑惑,前却忽然一阵模糊。

    “师尊!”

    见他一晃,傅璋急忙挽住他手臂,这才发现他面薄红,气微微,竟是吃酒吃了几分醉意。

    林夜北抬手抵住额,他还是低估了碎玉酒的劲,不过饮了小半壶,后劲却比寻常酒肚好几坛更加充足。

    就这么一小会,他脸上的红就越发明显,前的景廓也变得朦胧不清,半边几乎靠在了傅上。

    “师尊,你吃醉了。”傅璋托着他靠倒在桌边的榻上,望着林夜北光潋滟的,忽然沉声

    他微微倾.,与那人的面庞相距不过咫尺,呼可闻:“可还认得我是谁么?”

    “你……”林夜北吃力地开,短短片刻他醉意更,此刻耳边混沌一片,心底本能地觉得不安,却本辨认不与自己说话的人是谁。

    他动,呼急促,不由自主地唤一个名字:“昭儿……”

    闻言傅璋浑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见那窝在火红被褥里的白衣影如碎冰浮雪,绷的心弦刹那决堤。

    他捧起林夜北的脸,上那微凉的

    “唔……”眩,林夜北只能隐约受到一甘洌的气息涌齿关,有什么灵活而柔的事了自己的天地。

    耳边红尘低语,字字都是动,傅璋眸底猩红光芒转,忽然一偏,咬上林夜北的颈侧,直到那冰雪般透白的肌肤破了,渗血丝来。

    “我没想到会与你在域重逢,”

    他低低息,分明微笑着,角却有泪,“师尊,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

    第12章 会师

    林夜北觉得自己了个很的梦。

    梦他吃酒吃得大醉,浑发冷,找到一,就不由自主地往里缩。

    随后前景变换,星河从他逝,曾经在梦纠缠的灼藤蔓也卷土重来。

    这一回他的手腕脚腕都被缠住,有什么东西凑到前,却并不是人,而是手臂短的一条小龙。

    它通漆黑,上覆盖的鳞片细腻光生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紫黑龙角,双眸是灼的猩红,正带着探究的意味贴上来:

    “嗷~你是昭儿的娘亲吗?”

    小家伙天喜地地蹭开他的前襟,扎扎的尖一卷,上了

    极致的刺.激让林夜北发麻,奈何手脚动弹不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放肆……我不是你娘亲,快些来!”

    “唔?”

    小龙懵懂地抬起角,沿着他的肩颈往上爬,血红的眸距离他的面不过咫尺:“确实不太一样呢,你没有角,不是昭儿的娘亲……那你是谁?”

    “是了,那些人告诉昭儿……”

    它纤睫扫到林夜北颌上,的龙吻碰他的嘴,姿态无比依恋:

    “要叫你……师尊。”

    师尊……?!

    林夜北瞳孔倏然瞪大,心脏一阵痛,前的景象刹那碎裂成片。

    他息着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客栈的榻上。

    梦摇曳的星河与幽香的草木早已消失不见。

    自己究竟梦了些什么……

    林夜北抚住,正准备撑起来,边却忽然传来一声唤:“师尊,您醒了?”

    这声呼唤与梦境的小音陡然重合,林夜北心一震,不知是惊慌还是害怕,仓促起,背后却一阵发凉:

    他的衣服呢?自己为何未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师尊昨夜吃醉了,浑汗发,徒儿想为师尊沐浴更衣,可师尊睡梦不肯让徒儿经手,才成了这样。”

    傅璋取来一枚枕抵在他背后,视线从他雪白莹的肩扫过,又贴心地将落肩的被褥拉好:“天气清寒,师尊担心着凉。”

    他话语态度温柔得能滴,林夜北却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几分:“大师兄他们现在何?”

    细微的动作牵扯得颈侧某一阵刺痛,他抬手捂住,微微皱眉。

    “师伯正和岑姑娘商议行程呢,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傅璋注意到他的动作,闪过一抹暗,状似不经意地问,“师尊面不太好,可是宿醉难受,还是……了什么噩梦?”

    “为师……”林夜北睫轻.颤,别开了视线。

    他说话吞吞吐吐,和以往淡漠的态度明显不同,傅璋抿不语,视线却加了几分。

    “为师没有梦。”

    他闭了闭,矢否认。

    梦境那条小龙显然是只妖,又对自己了那样难以启齿的举动,他如何能与小徒弟言说?

    末了他又掩饰地补充了一句:“只是醉酒不适,莫要介怀。”

    等到众人基本恢复神,次日琼英谷众人就与苏同光三人一启程前往灵台镇。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些金丹位阶的修士纷纷收起法宝,或步行或策赶慢赶大半个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鉴于傅璋引气十分顺利,期间苏同光和林夜北一度以为他会顺利筑基,然而引气诀摄的天地灵气却无法在他的经脉久留存,仿佛有某力量在无形地消解一般。

    当事人不甚在意,苏林二人却隐隐担心。

    天泪大比的赛题每一届都不同,可最后留的修士无一不是金丹元婴期的佼佼者,除了赛程艰苦的缘故,对于修士修为的遴选也是原因之一。

    大比结束前,落败者会被幽禁在比赛地之外的某,如果傅璋无法与他们一起持到最后,难免会受到某些心术不正的邪修加害。

    届时他又该如何自保?

    “师伯师尊的话,徒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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