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八个舞伴 - 分卷阅读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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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英不英国人的绅士,梦去吧。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怕这人再什么奇怪的事,要是奔什么丢了国人的面,他这二分之一的血统还是得维护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本来都以为李飞惮这个人该睡着了。

    突然,就抬了,四走两步。

    蒲修云的睛就跟着他走。

    “我要舞!”

    这人发似的地喊了一句,立刻就去调了音乐,声音大得快要震破耳朵了,蒲修云吓得赶换了首舒缓的,回一看李飞惮已经开始了。

    发报复舞总是比较随意的,李飞惮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反正都是即兴,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了。

    蒲修云也不能阻止他,站在一旁看着,无聊时就打打哈欠。

    不得不说李飞惮的舞步挑不什么问题,但意识就会觉得差了些什么,明明他的动作编排都非常漂亮,也很有个人特,二十三岁能在国际比赛上获得一些认可应该也是不错的成绩了。

    他这样思忖着,突然李飞惮一闪而过,就一胳膊拉住了他的手臂。

    “嘛?”蒲修云吓了一地问。

    “舞!”

    “我不想。”

    李飞惮自个儿笑了几声,“你不会。”

    蒲修云从来不在乎这挑衅,耸耸肩,“嗯,我不会。”?

    这话说了,李飞惮果然不乐意了,抓住他的手臂就不肯松了。

    虽然蒲修云力气也不小,但十六岁和二十三岁还是有些差别的,为了挣脱这个男人,蒲修云还是应付,“行,就行了。”

    其实说这么说,也可以不去照

    但也不知怎么回事,蒲修云还真的跟他说的一起了。

    这曲简单,随便拐几华尔兹什么就行了。

    两个大男人对着镜各的总归有奇怪,李飞惮不知又是哪里不兴了,觉得他得不好,开始数落他。

    蒲修云真是服了,他不想动弹了。

    谁谁去吧。

    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躲避舞。

    只要不是舞,什么都是好玩的。

    但是什么话都来不及说,李飞惮已经拉住了他刚踢起来的一只脚。

    “你跟我学!要这么!不能瞎搞,要尊重舞蹈!”说罢李飞惮放他的脚,了个拉丁里难度很的pose。

    蒲修云看着这面镜,本来是站着不动的,都准备要上楼睡觉不再理会这个醉酒又失恋的男人了,可一扭,突然就对上镜里男人的睛。

    毫无征兆地笑了。

    李飞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本来就不动的大脑,现在像死机一样。

    “你啊。”他又喊了一声。

    蒲修云还在笑。

    前这人明明醉了,底还看不一丝醉意。

    一副正义凛然模样。

    假装认真的,却又透着迷茫。

    蒲修云就这么看着,回忆到几次半夜醒来看见的这人的样

    觉得有趣极了。

    他怎么能比谁都要好玩呢。

    蒲修云想啊,然后

    “好哦。”

    第83章 回忆篇:Nathaniel(

    蒲修云开始国标了,这真是件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安娜他们都被吓疯了,明明只是去比了个一个月的赛,再回小木屋时Nathaniel竟然就开始学国标了!

    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于是跑去问李飞惮,李飞惮也说不清楚。他只知自己分手那天喝了很多酒,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醒来蒲修云刚从外面回小木屋,问他去哪里了,他说和发小去蹦极了。

    蹦极这是蹦得什么极,一打通这个人的经脉一样。

    这些人惊讶着。

    蒲修云却很淡然,甚至没有太多的波动。他不是残疾人,残疾人都有舞且得很好的,他国标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只不过换个法消磨时间罢了。

    他太清楚了,学国标只是一时兴起。

    因为他发现和李飞惮一起在屋里舞,也还算有趣的。

    总比一个人有意思。

    如果大家会,其实什么都一样。

    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会,就太无聊、太孤独了。

    于是刚满十六岁的这个夏天,他完成了两件事。

    一件是窝在木屋里拉丁,一件是考完了驾照。

    他学拉丁有时候会跟李飞惮学着一些,但更多时间是自己琢磨各教学。从小到大,他见识得太多,舞蹈系统和控制早就形成,该怎么学也心知肚明。

    国标舞是很有包容的舞,它似乎不需要太多的童功,但想要好,又特别难,蒲修云有时候会坐在塘边想,为什么这群留洋的国人要选这个舞,无论是拉丁还是登在国影响力还是太低了。

    想也只是想。

    人是群居动

    特别是志同合的“动”。

    于是“舞”成为了他们生活的全

    上午练功,午在地板上眯一会,午搭伴,不过蒲修云初茅庐是没这个机会了,只能地看着。

    蒲修云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经历什么,只是莫名其妙觉得时间短暂起来。以前他逃课,需要提前一天算好妈妈的行程,第二天再一个小时计划逃跑路线,等发小来了也是漫无目地逛着。一整天无比漫,漫到他可以去数广场上数白鸽,去听浪艺人一天到底能拉几首不同的曲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发现自己很忙。

    他还发现观察别人很有意思。

    比如安娜很急,却总是替别人着想,想着想着就有得太多了,而且她似乎……喜李飞惮;刘维丝年纪只大自己一,安娜老喊她“甜妹”,她真的甜,话也少,常常拿着保温盒小声地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呀”;贺章天天在减却老失败;还有时会有个涂红的女人来找李飞惮玩,他们关系不太清楚,但至少不是侣,毕竟老拌嘴……

    李飞惮呢?

    蒲修云有时候也会停来想这个问题。

    这人好像也普通。

    有好胜心,一直努力着,真的把舞当成一辈的事了。

    所以啊,人真是稀奇古怪的生

    夏末时分,潇洒的日也走到了尽

    蒲修云的到了肩膀,他自己拿剪刀剪了剪,没剪好,懒得去理发店,索随它去了。李飞惮换了个女朋友又分了手,他似乎每一场恋都很投,每每结束一段时总要萎靡不振几天。

    蒲修云该走了,爸妈都着。

    李飞惮他们该走了,比赛要开始了。

    临走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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