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八个舞伴 - 分卷阅读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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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步。

    等焦丞安静地开始抹油,他发现袁羽快“竣工”了,虽说不均匀,但机猫的髓还是在的,只不过那睛怎么看怎么有

    “焦丞,我发现了……”袁羽放手里的东西,倏然盯着他的睛。

    焦丞握着裱袋手指一,这骤然而来的目光炯炯有神,加之袁羽懒洋洋上调的桃,竟然张起来……

    “你好别扭哦。”

    他轻声叹一声,随后不等回应扭喊了声店主让先把他的糕保鲜,然后笑起来,“不像我,脑袋不动嘴先行。”

    焦丞听着动作停了。

    袁羽正想继续慨,正巧手机来了电话,跑去外接听。

    焦丞磨蹭磨蹭装饰着糕,本来只想放草莓芒果奥利奥,最后鬼使神差地画了个小人,画得丑的,不仔细看也看不清这个小人其实是在舞。

    糕后,他开车把袁羽送回了学校宿舍,焦丞溜达地走车库回家,冰箱里还放着一些不能吃的饭菜全倒了,之后净净的,才将这个了保鲜。

    焦丞看着这个不太大、甚至丑丑的糕,叹了气,李飞惮明明还有四天才回家,那时候不可能还好吃了。

    拖着拖鞋躺在沙发上,仰捋了捋发,又想起安娜说的那句话。

    “劝他回来吧。”

    声音回在脑海莫名得令人烦躁,他起跺跺脚,脸上了把冷,随后想起什么,给饶泠打了个电话过去。

    挂断电话,洗了澡,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饮料,脑的,忽然看着最上层刚放去的糕,多年前的记忆重新闯了脑——

    “Happy birthday!宝贝!我你!”

    上的彩带落了一脑袋,连同闪片竟然也洒了草莓糕里,他傻乎乎地看了一,公文包还没放,就倏然被这个男人单手扛了起来。

    试图努力挣脱,却差把外都拧掉了,只好不愿地被他一路扛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李飞惮迫着扭过他的脑袋,然后响亮亮地在他嘴边“啵”了一声,随后捧过糕,上了一个大大的数字,他说:“蜡烛呀!”

    自己还傻愣着:“你不是说这两天很忙不回国的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

    男人还笑着,上穿的衣服皱的,想必是坐飞机睡相太差,“这不是给你惊喜吗!咱家宝贝的生日,怎么都要回来的。”

    说罢,男人依偎过来,气息洒在鼻尖,直接卷腔,还没来得及他就用力地推开李飞惮,气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李飞惮说:“四个小时后的飞机,速战速决,先吃糕!你快蜡烛嘛!”

    四个小时……

    飞回来一趟两倍都不止的时间……

    他没说话,合地灭了蜡烛,抬看向对方的睛,拖着大大的黑圈,应当是没怎么睡觉。

    李飞惮起哄式地拍了拍手,企图在两个人之间制造些气愤。

    焦丞却猛然站起,推开前的糕,“上班累了,我想睡觉了,先回去了。”

    “啊?”李飞惮急匆匆起,一路跟着走到门,用叉舀了勺油,递过来,“那先吃一糕嘛,生日怎么能不吃糕,这家店不腻的,今晚你可以先睡在我家嘛,这可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的第一个生日……”

    空气缠绕着草莓的香气,摸了摸了公文包的拉链,盯着男人赶行程狼狈不堪地,尽力稳住语气,却还是不自觉激动起来:“能不能不要擅自主张地跑回来,我不喜过生日,也不要过什么纪念日,我都不喜!”

    话音刚落,他就恶狠狠地关上防盗门,提就从电梯走了,李飞惮没追上来,也没说什么。

    后来上飞机前对方发了条报平安的微信,再后来好像他们就没正式过过任何普通节日,也就不存在什么特殊日了……

    这样的习惯一直延续着。

    焦丞关了冰箱,开了书房的门,他喝了慨一声,航模柜间果然还陈列着那个墨绿的飞机模型。

    难怪他这么喜这个。

    第64章 量变与质变(上)

    “呦知回来住了,我看这些东西以为会来个新舍友呢,大失所望啊。”

    袁羽用脚蹬开门,拎着糕放在自己桌上,对面说风凉话的舍友生斜躺在床上动作极其扭曲,见他没回应,瞅了一:“你买糕了?”

    说着蹦着起来,刚想蹭吃,就看见糕上一个歪歪扭扭的粉猫。

    “别人送的?男的……不会是女的吧,去住一趟总不能向都给反了。”

    他的语气调笑着,袁羽早就习惯了,不然怎么说他们能达成狐朋狗友的纯洁革命友呢。

    “宿舍小冰箱还在吧,”袁羽没好气地揪揪他耳朵,径直走向很久以前他们一起合资买的小型冰箱,一拉开好家伙全是啤酒罐,还夹杂着几片面,他糊啦全拿了来,“占位置,我要放糕,你统统拿走。”

    “你也太无了,糕早吃完就行了,多占地方,或者切了分开来放也行。”

    袁羽:“送人的,赶的。”说着,他掏了罐冰啤酒坐在舍友床上了好大几

    “你手都整好了吗?就这样瞎搞。”舍友不不愿站起来给他那宝贵糕腾位

    袁羽放啤酒罐,透过屋里的灯细细看着自己的左手。

    伤已经愈合,手纹却被磨光了,边缘依旧保持充血的模样,衬得指腹越发苍白。想要它完全痊愈估计还得再好几个月,但疤肯定是消不掉了。

    “总归会好的,你看这样都没事。”他抬手用力甩了甩,。啧,真有不舒服。

    舍友理完冰箱,小心地帮他把糕拖去,上还写着几个不怎么漂亮的字:小路,生日快乐。

    “你们那个项目是不是快结束了,今天上午我去开会,看到张导师了,他好像刚开完会开心的。”

    “完了,不然我最近怎么会这么闲,早被他一天到晚几通电话给烦死了。”袁羽摸索着自己的伤,舍友赶拉扯他从自己床上起来。

    “我怎么都想不通你这么浪的人竟然会那么适合搞科研。”他要换衣服,却怎么也拉不起黏在自己床上的袁羽,“给起来,像个虫一样。”

    “哎呀——我是病患——”袁羽故意拖尾音念着。

    他和这位舍友本科就认识了,两人同系同寝室,还一起保研,后来研究生宿舍也是一块,彼此的脾摸得一清二楚。

    “你这两年到底在追谁啊,每天把自己得可怜兮兮的,我都要动了……”

    “哎,我神经病。”袁羽叹气,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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