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八个舞伴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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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飞惮摇车窗。

    焦丞哆哆嗦嗦钻去,将酒的礼盒小心地摆好,“是不是有来不及?早知我就取消上午的家政服务了。”

    “没事,我跟宁依斐说过了,还有半个多小时,绰绰有余。”

    李飞惮说罢加快了速度,焦丞匆匆忙忙地拿贺卡,用他最擅字写完了祝福语。

    辞旧迎新的大年三十,小两要去参加婚礼,婚礼的主角是李飞惮的现任舞伴——宁依斐。

    照往常的打算,由于李飞惮父母今年暂住国外,年夜饭肯定是去焦丞家的,前几日早早把年货装满了后备箱,忽然就接到了宁依斐的结婚讯息。

    准确来说是闪婚。

    两人到了目的地,婚礼举办地是最近非常有名的一家级酒店,西合并,后场有一个非常致的小教堂。

    焦丞不舍地脱/上的羽绒服,忍不住缩了缩脖,冬天的室外婚礼实在有儿考验人,即便贴了好几片宝宝,不算厚实的西装外还是挡不住风。

    ,侧看拿着酒盒的李飞惮。

    孔雀不愧是孔雀,一式的西装,盘的领设计,摆是朱雀暗纹,焦丞怀疑他提前计算好了婚礼场地才这么穿的。

    净,迎面一条金的红毯,环形的门前站着两个小门童,一男一女,穿着小礼服,手捧鲜,乍是可

    少了常见的迎宾婚纱照,只是简简单单白底黑字的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宁依斐和陈彩。

    焦丞拉了拉李飞惮的袖:“你认识陈彩?”

    李飞惮摇了摇,微带愠怒,“我压不知她啥时候谈得恋,一两个月前她还是顽固的单主义。”

    其实关于宁依斐,焦丞并不陌生。

    宁依斐是李飞惮现任的舞伴,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为人低调且谦虚,因为李飞惮退役的原因,最近正在寻找契合的新舞伴,李飞惮曾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

    看来并不是。

    正发呆着,不知洒落了什么东西,稀也稀拉拉地粘在了西装外上,两边的小门童们“咯咯”地笑起来,焦丞捡起一看,原来是粉的玫瑰,还带着的那

    李飞惮见他凝滞的表,凑近耳边,压低声音:“像不像我们俩结婚。”

    声音很小,像带着一玫瑰的香气,人很多挤来挤去,焦丞昏昏的,张了张没有反驳。

    耳边奏起熟悉的婚礼行曲,带有萨克斯的伴奏,在场的人很多,小孩们估计很少参加这欧式的外婚礼,各个坐不住,稍大的女孩愈发期待新娘的到来。

    大学毕业之后,焦丞参加过不少婚礼,也当过伴郎,似乎大多数的男都渴望在而立之年前找一个温婉可人的妻,然后顺顺利利地步正常家的基调,而这也曾是焦建翔对他的期许。

    只是事与愿违。

    “新娘到了!”前排的小姑娘激动地喊

    欧式的教堂婚礼普遍而言是父亲牵着女儿的手,将她付给另一个男人。

    而此时的场景,显得有些微妙。

    两个女人大大方方牵着手,从大步星地走来,她们穿着同婚纱,手捧相似的捧,微笑着走人们的视野。

    “妈妈!为什么有两个新娘呀?”脆生生的声音在场响起,不合时宜又带了些尴尬,女人赶拉过自己的小孩,捂住他的嘴

    焦丞愣了愣神,他见过宁依斐不会认错,利落的齐肩短发,眉英气,齐缎光绒面婚纱。

    她侧站着另一名女,蓬蓬裙改良式的拖地大摆婚纱,大小卷日式盘发,致透亮的妆容,笑得很甜。

    他没想到陈彩也是一名女

    或许是现实生活见过了太多异的结合,即便他与李飞惮也是同恋人,生活圈里却少有见到同婚礼,因此想当然的认为对方是个男人。

    10.58分。

    宁依斐和陈彩同时站在了教父之前,婚礼行曲换成了萨克斯独奏,焦丞听过,在李飞惮的歌单里,这是一首浪漫的华尔兹圆舞曲。

    “宁依斐女士,你是否愿意娶陈彩作为你的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陈彩女士,你是否愿意与你面前的这位女士结为夫妻 , 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始终愿意与她,相亲相,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俗的誓词,仅仅偷工减料地改了改,没有“新娘”和“新郎”的称谓,没有至关重要的“合法”一词,却依旧保留了男女间的固有印象,众目睽睽之显得有些可笑。

    可是台上的两人并不在乎,宁依斐,陈彩也是,随后两人微笑着拥吻。

    大大方方、没有一丝遮盖的。

    台多少人提前知晓不得而知,但焦丞发现李飞惮一脸错愕,正小幅度地摸索着他的指腹,脸上是少有沉的模样。

    整个仪式简单又质朴,结束之后,大家三三两两地跑酒店就餐,耳旁稀稀拉拉听见小声的讨论,无关祝福,无反而透着一猎奇的心态。

    “宁依斐跟你说了?”焦丞问。

    李飞惮摇摇,“别说结婚了,我一直以为她很讨厌女人。”

    很讨厌女人……

    焦丞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李飞惮跟他讲过。

    国标舞的男女比例是不相的,特别在幼年时期,女孩比例大大于男孩,想要对练习,必然会有分女生牺牲了去男步。

    如果说只是着玩玩,本没什么所谓,可未来要是走上职业的路,势必会带来很多不便,因为同无法组队,男步的女生再去女步比较难适应。

    少时的宁依斐男步,一直到十七岁,莺莺燕燕的女孩缠着她,反而造成了心理上的厌恶。

    再加上她平日对于结婚的排斥,连同焦丞也以为宁依斐是持不婚的。

    了餐厅,古朴很多,装饰相较于更为古典,宁依斐和陈彩换了衣服一桌桌敬酒。

    “妈妈!小彩和另一个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啊?”餐桌上有小孩问。

    可能是因为小孩打开了话题,刚才还看他人脸的众人,脸上些许微妙。

    焦丞理解小孩的意思,他并不是问男女,而是好奇家谁是“丈夫”、谁又担任着“妻”的角

    固有思想一直都存在,就连幼儿园的角扮演都一直调着男女有别,调着有一个丈夫就会有一个妻,因此,即便是同之间也会一较,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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