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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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的,脸变了变,最后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贺行笑着应了一声,接过随从手里的蜡烛,再往前走了两步。

    船舱太小,他只走了两步,烛光就扑了陈恨满,将他整个人都照得很清楚。

    陈恨偏过去不看他,贺行一手端着烛台,另一只手扇了边人一掌。

    结结实实的,好响的一声,听得陈恨都脸上一疼。

    “谁准你们这么对先生的?”

    陈恨闷闷的,不大乐意,贺行比他还年几岁,喊他先生,几个意思?

    陈恨也不说话,只看他还要怎么办。

    贺行将烛台还给随从,快步走了两步上前,蹲,抬手拂开陈恨散在面上的发,还预备碰一碰他的伤

    陈恨眯着睛笑了笑,随他摸了。也就是疼一些,别的不妨事。

    “先生莫怪,手人不懂事,惊扰了先生。”贺行一边解释,一伸手还要给他松绑。

    一时间,很多想法都在陈恨脑里过了一遍。

    若是能用碎瓷片挟持住贺行,那么一切事也就算完了。

    只是这个方案,现在还行不太通。

    一是他还不明白贺行到底想什么,二是不知林念那儿怎么样了,他不敢轻举妄动,没得害了他们。

    最最重要的一,陈恨的手现在不太使得上劲儿,疼。

    贺行要同他戏,他不演,他看戏便是了。

    这时候贺行的手在了他的手上,也已察觉了不对。他愣了愣,很快就垂眸笑了,用力握住陈恨的手腕,把他手心里的碎瓷片夺过来了。

    碎瓷片被丢在地上,响了一声。

    贺行倒像是全不在意,还是笑着,说:“先生还是文人骨气。”

    陈恨也笑了笑,却不说话。

    “是手人莽撞了,我给先生赔罪。我看先生双手与额都伤得不轻,船上备了药品,还是请先生尊驾,先去包包伤罢?”

    陈恨还是不说话,饶有意味的瞧着他。

    贺行面厚,都这么被盯着了,还能添了几分讨好,继续:“伤了先生,是在的不对。先生气我也好,恼他们也罢,我发落他们便是,先生还是得以为重。”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陈恨低,扯着嘴角笑了。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真是那时候信上说的:“卿济世之才,皇恩负卿,天耻卿。京都一月,蒙卿厚。卿若有意,持帚捧茶而待,奉卿为师,许卿侯王之位。”

    陈恨不信。

    但由不得陈恨不信,也由不得陈恨不从。

    贺行转了,拉着他的双手,竟预备把他背到背上。

    这回陈恨是真被吓着了,挣开他的手,咬咬牙,扶着墙站起来了,:“我自己走,不用麻烦你。”

    双手掩在衣袖里,握又松开。

    且走且看罢。

    第107章 一程(4)

    江上白雾正, 客船不大, 一片苇叶似的, 扬着帆, 被风着, 缓缓的就了江。

    可看见得东西不多, 贺行却伫立船,拧着眉, 朝远发了有一会儿的呆。

    底人捧着个小包袱走来, 见他神, 尚不敢靠近。

    贺行稍偏了:“拿来。”

    双手将包袱奉上,是陈恨的包袱。

    贺行一手将包袱打开,随手翻了两, 那包袱上边只是些寻常东西, 他觉着没意思, 便问:“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陈……”那人顿了顿,显然是不知该怎么称呼陈恨, 想了想, 照着方才贺行喊他的称呼回话, “陈先生还带了一幅舆图。”

    “好端端的, 喊他先生什么?”贺行嗤笑了一声。

    手有些委屈:“爷不是也喊他先生么?”

    “文人就喜这个。”

    手大着胆问了一句:“他……那个忠义侯,就真的那么厉害?得了他就能得天?”

    贺行瞥了他一,冷声:“。”

    其实想想也知,再厉害的人,也没有这样的能耐, 民间戏说罢了。

    被自家爷骂得不明所以,那人讷讷的,站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是李老八要他,我可不敢要他。”贺行垂着眸,翻检着包袱里的东西,将里边的件一件一件拂落在地上,“他从前把李檀成那样,连自己亲生哥哥陈温都不放过,陈府除了他满门不留。”

    贺行冷笑:“一个文人,狠成这样。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要是投我,我有这个命用他么?”

    “爷对自己也狠。”手恍然大悟,“爷是同他棋逢敌手,惺惺相惜。不忍心看他在改朝换代的时候给皇帝白白殉葬,所以有心救他一命。”

    自己挑的人,再傻也是自己的人。贺行面一变,了一气,叫自己冷静来:“。”

    又一次被骂了,手很委屈:“那爷的意思是?”

    “我从来瞧不起文臣。你看我那个便宜爹,当了半辈文臣,再当了半辈乐师,忠心耿耿的当乌,给主养孩。”

    贺行嘲讽的勾着嘴角笑了:“不知还要不要这孩,十来年来都没给人冠姓。病得要死了,还是护着主。”

    “他怎么不想想,我一个人了十来年没名没姓的,整日里被他‘也行’、‘亦可’的唤来唤去——”

    “我多恨他。”

    “那个陈离亭,我不敢用他,但是李老八看重他。”贺行轻声,“文人容易摆布,要他变节,大概也不算难。陈离亭要是倒向我们这边,姓李的得气得半死;他要是痴心不改,又陷敌营,姓李的更得气死。”

    “我早先费尽心思在这儿等着,就是等他。”贺行拇指与指一,把整个包袱都掀翻了,“拿住了他,才是最有用的筹码。他一人,比闽几万人都有用。”

    包袱里的东西不多,零零散散的落了满地。贺行低去看,忽凝眸,一弯腰,着玄金线绣的衣领,把陈恨从来的那件外衫提起来了。

    “去传……”贺行改了气,恻恻的,“去请陈先生舱一叙。”

    “要是陈……”手顿了顿,弱弱,“先生、不来呢?”

    “那就让那个林小公去请他,他好心,总不会忍心让林小公死在家门前。”

    他将外裳搭在胳膊上,指尖摸索着衣上纹:“再告诉他,我不急,今儿一整日都在船板上候着他。他好心,也不会忍心叫我在船一整日的风。”

    手人去传话时,陈恨一个人,正用牙咬着细布,给右手包扎。

    开始听他说贺行请他一叙,陈恨也不抬:“不去。去告诉他,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手人退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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