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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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打的是双结儿,李砚给他打的。

    那时候陈恨嫌麻烦,推了推他的手就要爬回去睡,李砚说:“给你打结,你不许拆,以后就不用剑挑你的衣带。”

    陈恨一怔,等回过神来,应了。

    睡得不安稳,陈恨一会儿要喝茶,一会儿又嫌他靠的太近,着他了。

    要喝茶这件事,李砚拿他没法,怕他那时候又唱曲儿又直哼哼的,把嗓哑了。遣匪鉴找章老太医拿了梨儿熬的膏,拌了一小碗喂他。

    甜的,陈恨喜,缠着还要。他缠着还要,李砚差就再把他床上“还给”了。

    又嫌李砚靠的太近,这李砚不依他。他越说,李砚就抱得越

    危险危险,一旦开了荤,同陈恨待一块儿的每时每刻,陈恨都很危险。

    实话说,之事,妙有二。

    其一是髓知味,魂牵梦萦。倘若从没尝过滋味,李砚不会总惦记着他,惦记得都没边儿了。

    其二是由生涩合契。李砚可以细细碎碎地吻着他的角眉梢,哄他放松些,也可以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刻意用咙牙关挤碎的声音。

    最要的是,李砚自认是个多疑君王,将圈起来的猎看得的,旁人多看一就要伸爪挠人。

    他重生一遭,执念不减反增。

    这回是遂他的愿,他算是得逞了。

    这时候想起这些,才不过多久,李砚竟有想他的双肩、后背与腰了。

    略带了薄茧的双手自衣摆伸去,很熟悉的觉。

    是李砚很熟悉的觉,自然也是陈恨很熟悉的。

    他的手一覆上来,陈恨就醒了,不敢睁,抱着枕往前挪了挪,想要避开他。

    “醒了?”

    陈恨继续往前挪,咳了两声,声还是略显沙哑:“没有。”

    “没有正好。”李砚把他拉回来,“到你醒。”

    陈恨捶床:“皇爷,你烦死了。这才过了多久?你让我安生会儿,狼也没你这样的。”

    李砚笑:“这才一回,你就敢这么说朕烦死了,再过一阵……”

    陈恨接话:“等再过一阵,我就敢把皇爷踹床去。”

    李砚把脑袋埋他的肩窝:“你好神气,得你无法无天了。”

    倘若陈恨在榻上还论君臣,只怕李砚要被他这个不解风的小文人给气坏了。

    李砚压低了声音喊他:“忠义侯。”

    “别了。”陈恨把脑袋埋里,闷声,“我不忠不义,皇爷别这么喊了。”

    “朕说忠义就是忠义。”

    陈恨反驳:“忠义才不是这样的。”

    “好,忠义不是这样的。”李砚悠悠,“这样是。”

    他说的是那本话本——皇爷将侯爷,吻上他泛红的角,轻:“你这才算是尽了忠。”

    陈恨简直恨极了李砚这个过目不忘的本事,这记的都是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尚未睡醒,陈恨闭上睛缓了缓神,趁着李砚不注意,反手撩拨了他一把,捂着从床尾溜走,了床,悄悄地鱼似的就溜了。

    被他撩拨得心弦儿都被断了,李砚却连他一片衣摆都没捞着。陈恨轻咳两声,朝外边朗声吩咐:“匪鉴,早膳,皇爷起啦。”

    起了,李砚低看了看,确实是起了。

    而放了把火就跑的陈恨正躲在屏风后边换衣裳,他拎着发,一只手臂挂着一只蓝颜的宽衣袖,另一只衣袖还没来得及上,半边衣裳就垂在了地上。

    蓝颜衬得他白,亦衬得他颈上一块红痕愈红,双也红,还有些了。

    想匀红颜抹到他的角。

    上了衣裳,陈恨拢了拢发,回看他:“皇爷?”

    李砚翻坐起,这时候匪鉴在外边敲了门,得了李砚应声,才敢开了门,让小太监端着洗漱的与早膳来。

    匪鉴从昨晚开始就有后悔,他应该连夜把公公从里请来的。他原以为有陈恨伺候着皇爷就稳妥了,谁知陈恨就这么被皇爷拖走了。

    他忽然有想念公公这个人

    照着从前惯例,陈恨挽起衣袖,就要伺候他洗漱。

    也就是今日走得慢了些,动作不大自然,还时不时要一把腰。

    他将双手浸到里,拧了巾递给李砚。趁着这个时候,他也转去洗漱。

    陈恨再一次暗自腰的时候,李砚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坐吧。”

    “诶。”

    识的小太监很快搬来圆凳,却被李砚冷冷地瞥了一

    等伺候过洗漱,伺候皇爷换衣裳就是陈恨一个人的活儿。

    小太监们在外边摆膳,室的门虚掩着,还隔着一扇屏风。

    李砚屏气凝神,规规矩矩了有一会儿,直到陈恨的双手环着他的腰,由后往前,将腰封顺了一圈。

    什么也办不好,就会脚地撩拨人。

    摆膳的小太监们退去时,室里传来一声重重的东西落地的声响,里边的屏风倒了。

    匪鉴原抱着手站在门外,听见声响也是一惊。不用他吩咐,都是人的小太监们也知,垂着脑袋,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飞快地就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屏风倒了,真的。

    李砚举着手,好无辜地看着陈恨。

    陈恨打了他一,俯就要把屏风给扶起来。

    “离亭。”李砚伸手揽他的腰,把他带起来,“放着吧,等他们扶。”

    陈恨回看他,李砚便一手揽着他,一手去扶屏风:“行,朕来扶。”

    这时候匪鉴在外边忐忑地敲门,生怕打搅了什么事儿。

    李砚确实也不大兴,冷声:“何事?”

    等了这许久,可算是应了,匪鉴松了气,轻声:“皇爷,顺王爷说,他推算着贺行要往哪儿去,今日白日里还描了闽的地形图与署图,要同皇爷商议。”

    大早晨的就找人议事,真没

    李砚又:“叫他等着。”

    李砚把陈恨到案前:“先用膳,吃完了就带你去,吃不完不带你。”

    “皇爷……”

    “限时间的,现在开始。”

    陈恨愣了愣,端起桌案上的粥碗抿了一,抱怨:“不甜,不想喝。”

    李砚顺手接过他的粥碗,也喝了一,正经:“甜的。”

    陈恨再凑过去吃了一小角:“不甜。”

    李砚逗他玩儿,于是也学着他的模样再吃了一,佯装琢磨了一会儿的模样,:“好像是不甜。”

    “就是不甜的。”

    “朕方才尝着还是甜的。”他又装着想了一会儿的模样,“离亭,你这个人像块糖儿。”

    从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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