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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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非要骑一匹。陈恨回看了看,李砚那匹空来的还乖乖地跟在后

    更奇怪了。

    “给爷讲个故事。”陈恨想了想,,“从前有一对夫妇,他们两个有一驴。有一天,他们骑着驴要城去办事。一开始是媳妇骑着驴,路过的人见了就说:‘唉,你看那家的男人真没地位,自己连驴都骑不了。’后来就换了……”

    “……路过的人又说:‘你看他们真傻,有驴也不骑。’”陈恨,“最后那夫妇两个就来,把那个说话的人揍了一顿哈哈哈。”

    李砚不笑,陈恨便也不笑了,悄悄转看他:“爷,不好笑吗?”

    李砚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鬓角,却了笑意问他:“从前有对什么?”

    好么,本没在听。

    陈恨预备再跟他说一遍:“从前有一对夫……”

    好么,原来是听了第一句就浮想联翩了。

    他撇了撇嘴,只把自己的脸埋里。

    *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直到了正午,才到离城门不远的一柳林。

    这时候陈恨才拍了拍李砚的手,让他去。

    再往前走,人就多了,认得皇爷与从前侯爷的人也多了。没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也没得路人说他们傻,明明有两匹,非得骑一匹。

    已是二月旬,柳枝了新芽。

    原先被李砚在怀里,他不敢动。李砚一去,他就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折了柳枝别在襟上,又了个环儿去李砚——就是集市上的把戏,不过他丢得不准,挂在了上。

    李砚丢还给他,却把他给住了。

    再玩了一阵,转之间也了城门。

    二月回,四闹起来了。年前江南新织的锦缎要卖,明前雨前的茶得订,洛的牡丹也须提前置办,西域新来了几样甜而不腻的果脯,年节后近一个月,解馋最好。

    他二人早在城门前便,生怕旁人碰着陈恨额上的伤,李砚一手牵着两匹,一手还得地带着陈恨。

    日渐往西去了。

    陈恨稍抬眸,在一派人声吵杂之喊他:“爷。”

    边走走停停、经行过这么多人,却只有一个人这样喊他一声。

    李砚亦是转看他:“怎么?”

    “饿了。”陈恨反手抓住他的衣袖,仿佛是循着饭香走的,“走。”

    *

    三十六陂,白想见江南。

    照理说,这酒楼该叫居,然后它叫——

    三十六陂。

    从前陈恨说:“在江南菜简直是暴利,大概有三十六倍。”

    这里从前还是安城里最闹的酒楼,后来换了主,那主整日里在自家吃喝,全不生意,逐渐的也就起不来了。

    小厮迎上来,弯腰低,将李砚手的缰绳接去。

    李砚问陈恨:“你的馆?”

    陈恨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我的。”

    很快的,又有小厮打了打袖,迎面走来,全不顾陈恨朝他使,笑着:“二爷,许久没来了。”

    陈恨还在陈家的时候行二。

    他其实也没撒谎,这是他兄陈温的地盘,他就是顺手接过来的。

    陈恨不大愿意叫李砚知,忙:“别喊……”

    还没来得及否认,他就看见忠义侯府的门房张大爷从楼上走来,怀里抱着雪白的陈猫猫,后跟着三十六陂的掌柜——一个和善的年胖

    一见他就朝他问好:“二爷,得了空过来呀。”

    或许是张爷过来打理生意,或许是江南又来了什么信儿,不论是什么,总之——陈恨总算知了,不能撒谎,对谁撒谎都不能对李砚说谎,一刻谎言就会被戳穿。

    “嗯,带朋友过来。”陈恨,不大自在地指了指侧的李砚,“李……”

    从前在岭南,没什么人知李砚字寄书,所以他在外行走总唤作李寄书。现在当了皇帝,天底谁都知皇爷字号,只是再没人敢这么喊他。

    不好再说他的名字,陈恨顿了一会儿,只听李砚:“我行八。”

    小厮切切地喊他八爷,带他二人到楼上的雅间去。

    经行堂前时,陈恨从张大爷手接过陈猫猫,似是随意:“张爷,等会儿我们一起回一趟侯府。”

    张大爷只看了一李砚的衣摆,应了。

    陈恨又掂了掂手的猫,跟它说话:“崽啊,让爹看看,又胖啦。”

    近一月未见,陈猫猫与他不熟了,挣扎着就要回张爷怀里去。

    陈恨偏不许,搂了它往楼上带,一边顺着它的,一边对它说:“崽,你是不是不懂得,爷我权势滔天呀?你敢不听我的话?那你懂不懂取豪夺四个字怎么写呀?什么都不懂?唉,小可怜。”

    陈恨啧着嘴逗它玩儿,把陈猫猫闹得伸爪要挠他。

    “诶哟哟。”陈恨捉住它的爪,愈发不正经起来,笑,“你越反抗爷越喜呀。”

    像极了当年抢忠义侯的皇爷。

    三十六陂不比从前闹,稍冷清些。

    雅间,陈恨抱着猫儿玩了一会儿,又坐不住,抱着猫靠在窗边。那窗临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崽,你看那里好不好玩?爷等等带你去玩儿好不好?”陈恨轻轻地了一把猫,而陈猫猫只蔫蔫地扒拉着他的衣襟,“诶,你别不兴嘛。爷对你好,从今以后你就是爷的猫了,心里不许再有别人了,好不好?”

    只一转,那街上又有一个队经行。

    为首的两个人,一个跨着枣红骏大,肤稍黑,剑眉星目,略似胡人模样。

    另一人以古玉冠束着发,眉微垂,从来都是极敛稳重的模样。不似城少爷公佩剑佩玉,他还背着一把以锦缎裹起的琵琶。

    是了,陈恨恍然,三月猎,侯王京朝拜,封地离得远的,只怕早早的启程,连年节也要在路上过。

    算算日,这时候也该到了。

    麻烦了,徐家、瑞王府,再加上各路侯王,全掺和起来,谁应付得了?

    见陈恨看着窗外神,李砚近前一看,面一沉,将陈恨往回一扯,迅速合上窗

    陈恨与陈猫猫同时喊了一声,陈猫猫说喵,陈恨说:“爷你吓我一。”

    “你别他们,也别理他们。”李砚说。

    也不知李砚哪里冒来的火气,陈恨只应了一声,低去逗猫。

    “离亭。”方才李砚扯了他一把,正将他在墙上、李砚将手撑在墙上,将方才他逗猫的话说了一遍,“你敢不听话,懂不懂取豪夺四个字?”

    第69章 弦上(2)

    雅间里, 陈恨将陈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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