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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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囚禁李砚,自立为皇”的任务,期限是永嘉二年的元月初一。现早已过了时间,系统剧调整过,大概也不会给他再派这个任务了。

    只是还有些发,陈恨盯着面板上的两行字看了有一会儿。

    等得太久了,李释问:“可以了吗?”

    “不可以。”陈恨不放心,还转看了他一,确定他是闭着睛的,“世爷要是偷看,我可就去了。”

    李释摇:“没有。”

    两个任务,一是给从前的太爷平反,二是清算徐家。

    期限还早,四月底。

    陈恨抬手收起面板,同时也收回了挡在李释前的手:“可以了,世爷睁开睛吧。”

    李释睁,问:“可以包伤了吗?”

    待陈恨,他才敢拿着那帕,重新掉陈恨面上血迹。

    系统已经安定来,不再闹得人疼了。这时候他才觉额上的伤疼的要命,低瞥见那椅角,就像有人拿着刀往伤里送。

    天知他那时候是怎么敢把往那上边碰的。

    “你别皱眉,又血了。”

    李释拿着全染成红颜的帕给他,把那帕拧拧,或许还可以重得两滴血。

    方才他说要走,现怕他跑了。李释便挡在他前,抬脚将地上的药箱勾过来,然后给他上药。

    实在也是没有力气,陈恨的往后一倒,靠在了椅背上,了声:“谢谢世爷。”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释打开装着药粉的白瓷瓶,又拍了拍他的肩。

    陈恨靠在椅背上,去,仰着闭上了睛,好教他撒药粉,胡诌:“没什么。就是旧疾、疼,不常犯……两三年一回,嘶——”

    听他了一气,李释的动作缓了缓,却冷笑:“疼疼到撞破了?”

    “是啊。”陈恨睁,往上瞥了瞥,想看看自己的伤

    李释忙:“你别动,撒睛里了。”

    “诶。”陈恨应了一声,闭上睛。

    麻布在额上绕过一圈,陈恨伸手碰了碰他,李释动作一顿,随即咬牙怒:“你别动了。”

    陈恨全不听,再动了动他:“世爷,这事儿别告诉别人,只说我不小心磕桌上了就好。”

    “什么事儿?什么别人?”

    “我疼这事儿,别告诉旁人——除了你我之外的所有人。”

    李释有意问他:“皇爷也不告诉?”

    “不告诉。”

    这时候吴端在外边问了两句,陈恨一一应了,只说没事儿。吴端越听越不对劲,终于捺不住,掀开帐来了。

    伤已经包上了,只有隐隐的红颜来。

    原本气势冲冲的,一见他病怏怏的模样,吴端也慌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看了看:“你怎么回事?”

    没等陈恨说话,李释先:“磕桌上了。”

    “磕桌上了不让人来?”

    李释一本正经地:“他把脑磕糊涂了。”

    糊涂了?生怕他从此不认得人了,吴端便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唤:“离亭?”

    “没事儿了。”陈恨跟他击了个掌,“只糊涂了一阵。”

    吴端举着手:“你真是……”

    “你别告诉皇爷。”陈恨眨了眨,“我在你这儿养好了伤再走。”

    吴端正犹豫着,陈恨又拍了一他的手:“小将军,求你了。我饿了,你去饭好不好?”

    吴端叹了气,拉了声音应:“好。”

    “我想吃江南的莲羹。”

    “行。”吴端再应了一声,“你要瞒着皇爷,伤好之前就别了。皇爷在这儿有人,你只要一面,皇爷就全都知了。”

    “方才闹的还大,劳小将军帮我在外人面前圆过去。”

    “知了。”吴端着他的脸,再看了两他那伤,“你到底是怎么磕的?这样大一块,日后留疤就惨了。”

    “男人嘛,留块疤又没什么。”陈恨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别摸。还嫌疤不够多?”吴端将他的手拍掉,“你等着莲羹吧,我去叫他们给你。”

    等着莲羹的时候,陈恨对李释:“世爷不是说讲文章么?现在讲吧。”

    李释拖了把凳在他面前坐,从怀里拿两本旁门集,翻了一页递给他:“我不是很明白。”

    陈恨只看了一便将书册合起:“心术算计太暗,世爷不该学这个。”

    李释抿不语。

    “我不是说世爷心思暗。只是与世爷一般年纪的少年人,都学些温平和的东西。读书先养心,心养得正了,日后在官场朝堂为人世,才不会走了歪路。”

    “我不是世家弟,我没那闲工夫养心气儿。”

    陈恨一噎,想想他在瑞王府的境,要真是温平和,只怕老早就被欺负死了,哪里还能熬到现在?

    沉是沉些,总算还保住了命。

    忽然有些慨,陈恨伸手想要他的脑袋。

    却自觉话说得重了,李释低了:“我也有在学,学得温和一。”

    “学不来就算了。”陈恨重新将书册翻开,“不是说不懂得么?我帮世爷看看。”

    还没等到莲羹上来,陈恨就揽着毯,靠在椅上睡着了。

    原先李释与他说话,他还能应上一两句,后来就变成一声嗯,最后他就睡着了。

    恐他这样睡着会冷,又不敢叫醒他,李释只好将炭盆往他那边拖了拖。

    才将炭盆拖了两步,后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吴端将莲粥放在炭盆边着,招了招手,叫李释与他一同去。

    “世爷不用费心。”了帐篷,吴端往外再走了十来步,“他就是这个病,冬日里手冷脚冷的。又有许多事瞒着别人,这么多年我也不明白他。”

    “他倒不傻。”

    “他哪里傻?”吴端笑了笑,“他也就是看上去傻,其实最通透的就是他。”

    “嗯。”

    “营还有事儿,我不能总陪着他,劳世爷陪他了。”

    “嗯。”

    “其实他还小孩的……”

    一听这话,李释就恼了,转回了营帐,陈恨只眯了一会儿,早也醒了,正提着笔跪坐在案前。

    “你要的莲羹。”李释将煨着的粥端给他,“你要写什么?”

    陈恨转舀了一勺莲羹,也斟酌着了笔:“皇爷一早回了安,恐是了什么事,他又不让我知,我写信试试他。”

    *

    送信的鸽从军营被放去,陈恨不常用那鸽,它一整年都在外边散养着,了膘,午时候才到养居殿。

    那时自江南而来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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