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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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山,又有谁陪着呢?”

    “朕不是凶你,对不住,给你赔礼。”

    第50章 风起(2)

    陈恨又在养居殿一连待了三日, 到今日二月初四。

    他估摸着今晚就能把苏衡的诗抄完,所以他预备去后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些趁手的工, 今晚就把集来。

    从前在岭南时,他也过线编书这样的活儿。

    岭南少书,通不便,偶有传过来的闽本,也都糙得很。为了给李砚书看,陈恨就帮他抄,在纸上抄好了,再帮他装起来。

    线装书的手艺也是那时候学的。

    公公给他续茶:“离亭,还没抄完呢。”

    “快了快了, 我再抄一会儿就完了。”陈恨捧起茶盏抿了一,转看见李砚空了的书案,“皇爷午不回来了?”

    公公跪坐在他边,帮他将抄好的诗稿都整理好,回:“派人回来拿东西的时候顺便说过一声,皇爷那儿有些事儿, 午赶不回来了, 叫你不用挂心,他晚上就回。那时候见你写得认真, 就没跟你说。”

    陈恨提笔往纸上写了两句诗,咕哝:“我没挂心。”

    公公笑了笑:“时候不早了,吩咐摆饭吧?”

    “皇爷又不在……”

    “皇爷不在, 你连饭都不用吃?”

    “等等!”陈恨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皇爷不在,养居殿摆了饭没人吃,与我吃不吃饭没有关系。”

    “皇爷吩咐养居殿今日给你摆饭,还吩咐老看着你儿,别让你没完没了地写字,仔细手疼。”

    陈恨丢开手的笔,手腕,随:“公公,里可有制线装书的东西,我想用用。”

    “里没有。”公公停了停,“不过皇爷有。”

    陈恨疑惑:“嗯?”

    “皇爷房里的榻底有一,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归置了两个箱。老可不敢碰,不过你若是要用,只拿去用便是。”

    陈恨想着,那恐怕是他在岭南用的那一,难得李砚还留着,竟然还藏在床底

    既是藏在床榻底,还不知李砚多宝贝这东西呢,也没有随便动他东西的理。

    陈恨只:“那还是不了,我找找人,托他们帮我置办一来。”

    *

    了夜,天气仍是冷。

    没有差事的人早早地睡了,就是值夜的,这时也都躲在偏殿说话。

    陈恨不要人伺候着,只将东西都搬到室去,自己围着小毯,盘坐在榻上抄诗。

    夜,外殿与外室都灭了灯,只室还着几支蜡烛。

    陈恨抄得手疼,搁笔,一抬却看见李砚站在门前。

    他原郁着神,站在没有光亮的门那边,待陈恨在灯火之朝他投去一瞥,烛光随他一瞥,在开,他才笑了笑,:“原来你在这里。”

    陈恨榻穿鞋:“天气冷,让他们先回去睡了,伺候皇爷。”

    他穿好了鞋,端起案上蜡烛,将门边灯台上的蜡烛也起来了。

    而李砚却转蜡烛灭了:“这样就好,没得惊了守夜的人。不要他们伺候。”

    “诶。”陈恨将蜡烛放在一边,随后伸手去解李砚上外衫,闲话,“皇爷在外边没带着人?”

    “带了,在殿外边便散了,吵着你了?”

    “没有。”陈恨解他的外衫,提着使劲抖了抖,“皇爷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了……”李砚顿了顿,陈恨原本就是随一问,也不是有意打探他的行踪,揽着他脱来的外衫就走到衣桁边上去了。

    李砚:“去了一趟城东,皇兄那案,有一个人要见。”

    “唔。”陈恨,将他的外衫甩到衣桁上去,衣摆直直地垂来,“外边着雪,匪鉴又不懂得照顾人,皇爷上落了雪没有?淋了么?”

    他问着这话时,就用手背试了试李砚换来的外衫衣袖。大抵是手背试不来,他又捧起那衣袖,把自己的半边脸贴过去了。

    那外衫带了满满的寒气,陈恨也隐隐觉着有些气。

    “去膳房或者太医院说一声,叫他们姜汤,再请个脉?”

    “不用麻烦,没什么妨碍。”李砚再看了他一,略垂了眸,也走到衣桁边解衣裳。

    陈恨再探了探他上穿着的衣裳,捂了一会儿,觉着里边的衣裳没什么气,便随他去了。

    趁着陈恨整理换来的衣裳时,李砚随手披了件净外衫,径直走到榻边去。

    看见散在案上的诗稿,还看见陈恨盖在上、用来取的小毯,那小毯被他随手一推,堆起来活像一个猫窝。

    李砚撩起衣摆,在榻上落座:“你抄到哪儿了?”

    陈恨回看了一:“今晚就能抄完了。”

    他转,从柜里翻同样的一条小毯,给李砚也围上了:“屋里也还是冷的呀。”

    李砚笑他,却也不去动那毯:“你自个儿怕冷,还总觉得别人冷。”

    “要是换了别人——”陈恨爬上榻,坐到自己的猫窝里去,“还懒得他呢。”

    “还有哪些要抄的?朕帮你抄一些。”

    “还有一些呢。抄完这首,再收拾收拾,等伺候皇爷睡了,回去再抄。”

    可李砚全没听他的话,拿起一叠诗稿看了看:“就是这个?”

    “是。”

    “两个人抄快些。”李砚将那叠诗稿分成两份,只把较少的那一叠给了陈恨,“你抄了一天了?”

    “没有。皇爷不是让公公看着了么?”陈恨转了转手腕,“也就是在等皇爷回来的时候抄了一些。”

    李砚转去看他抄好的厚厚一叠诗稿:“那恐怕是朕让你等久了。”

    “没有。”他只低写字,一笔一划像画儿似的,“皇爷,那案怎么样了?”

    李砚不语,陈恨便抬看他。见他面稍冷,抿着角,心不妙,忙:“是不是了什么事儿?”

    “没有,你写吧。”

    “诶。”

    又过了有一会儿,最后一个笔画压再上挑,陈恨放笔,伸了个懒腰:“写完了。”

    陈恨凑过去看了一李砚,笑:“今日皇爷比慢。”

    李砚提笔沾墨:“快了,你且再等等。”

    等着他抄完的时候,陈恨无聊得很,随手又捡起了笔,拿了张废纸过来,在上边写写画画。

    “皇爷,也会仿你的笔迹。”

    他一面说着,一面就在那废纸上落了一句词——小窗闲坐月朦胧。

    确是李砚的笔法,凌厉尖锐,一笔一划如剑划过。写得那词不像是闲坐,倒像是正襟危坐。

    而在他写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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