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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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等到李砚的拳来。

    李砚近前半步,踩在梅上,却将他死死堵在墙边。

    “你就是仗着我喜你。”

    李砚附在他耳边说完这话,双便轻轻蹭过他的脖颈与耳后,偏了凑过去吻他,吃尽他上残存的酒,细细地研磨。最后才发了狠,循着酒香撬开他的

    陈恨大约是吃醉了酒,听他那话,尚且不大清楚。

    还吻着他的时候,李砚手指一勾,便将他的腰带拽来了。

    那时李砚只着雪白衣,披散着发,净纯粹得仿佛仙人。

    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善人,近一年不见光的日,又生生将他成最暗的模样。

    总归是陈恨自个儿找上门来的。

    用腰带将他的手绕了一圈又一圈。

    李砚抱着他的腰,将他圈起来,低着,像从前一样,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轻吻着向,却不用手,用齿将他的衣带衔开。

    “……放手。”陈恨清醒了些,被绑着的双手挣不开,才提脚要走,李砚便发了狠,把他在墙上,再以膝盖抵在他双之间。陈恨慌了:“李寄书,放手!”

    “别喊,楼可全都是你的人。”双手梭巡着探衣襟,李砚搂着他的腰,将他转了个面,在墙上,“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陈恨知,他问的是造反的那件事儿,李砚问他造反想要什么,“我不过要我们两个都活着罢了。”

    “我不一样,我要你。”双手搭在陈恨瘦的腰上,李砚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随说话的声音,轻轻地他的腰,“离亭,你听我说。”

    “你是神仙,我陷在泥里。从前没得你的允准,我舍不得动你,也不敢动你。”

    李砚偏了偏,想要吻吻他的角,陈恨一别,只将后脑留给他。

    李砚倒也不恼,轻叹了气,继续:“你知我喜男人,从那时在岭南你随手翻那本图册你就知。但是你把它放回原去,问也不问我一句。”

    “你知我喜男人,那你知不知、我喜的是哪个男人?”

    “我喜你。”

    “你不知,我每回见你,每回都想把你这么着。我对你的心特别脏,特别不净。”

    “你别张。”李砚伸手住他的,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吻了吻他的角,“你气得睛都红了,你别生气。”

    “我把心捧给你,你看看它。”

    “你不看。”李砚双手圈着他的腰,往前,“你不看,你怎么不看看我对你多动?”

    陈恨怔怔的,由他抱着自己抱了许久,涩着嗓:“什么时候?”

    “很早的时候。”李砚想了想,“我记不清。”

    李砚又问他:“可曾有过半动心?”

    陈恨不语,半晌:“你放手,我想想。”

    李砚到底最害怕他生气,陈恨第三遍让他放手时,他就往后退了半步,还解开了绑着陈恨双手的腰带。

    陈恨只将腰带随便一围,理了理衣襟,转就走。

    若不是瞥见他的角还是红的,李砚几乎以为他本没听见那一番剖心剖肺的话。

    门外乒乓一阵响,李砚不自觉就要开门看看,可才迈半步,便停了。

    李砚定定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蹲,还没来得及将散在地上的梅拾起来,外边又响起了敲门声。

    一开门,陈恨好潇洒地抛给他一个什么东西:“给你。”

    他说完这话,便捂着睛,苦笑了两声,也不知是在笑谁。

    手里是装膏药的小瓶,李砚不会不知那是什么的。陈恨上的酒气不那么重了,发披散着,发尾仍着,衣裳也穿得不齐整,腰带还是原先那个,他洗过了再来。

    李砚见他这副模样,眉心一

    陈恨门,一蹬脚就关上了门:“听不懂?我说我给你。”

    李砚双手揽着他的腰,仍将他压在墙上。

    陈恨笑了笑,:“你就这么喜这个?”

    “你正经一,把我当个男人看。”

    陈恨反问他:“我不是个男人?”

    李砚蹭开他的衣领,看见他的肩膀青了一块:“方才还没有的,你怎么了?”

    “摔了。”陈恨闭了闭睛,“去的时候一不留神,在楼梯上摔了。”

    难怪那时外边响了一阵。

    之后这两人都失了理智。

    陈恨疼得倒冷气,弓起,将额磕在墙上撞了两,才勉教自己回了神,咬着牙喊了一声疯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说谁,大约说的是自己,怎的会因为李砚一句喜,就把自己洗净了送上门来;大约也说李砚,陈恨的手死死在墙上——疼啊。

    他喊得轻,李砚却听得清楚,也以为他是在喊自己。只伸手抓住他的两只手,陈恨失了倚靠,往后一倒,直跌他怀里,李砚:“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陈恨犟嘴:“……疯。”

    后来残存的酒与痛楚终是教陈恨失了神志:“皇爷……爷……”

    “你还知我是爷。”李砚的动作一顿,低声问他,“你知我是爷,那你记不记得,你在岭南答应过我什么?”

    陈恨当然不会记得,于是李砚每,便问他一句:“你记得不记得?”

    陈恨回过神,咬着牙回:“我不记得。”

    李砚却好无奈地:“你敢不记得,你说过的话,你竟敢不记得。”

    “我就是不记得了,你别问了。你再问我也不记得。”陈恨歪着气,断断续续地,“只有你一个人当了真,我陈离亭说过的话……全他娘的是逢场作戏,哄你、开心用的……”

    “你……”李砚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别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你放松些。”

    李砚又:“我知你一文人傲骨,清清白白的,我对你的心思龌龊,你肯定不会喜。你放松些,你这一傲骨,其实是可以为我一些的。”

    他愈发了语气,双贴了贴陈恨汗的鬓角:“离亭,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把我的一颗心捧给你看,你睁开睛看看它啊。”

    额上了汗,。陈恨只觉得酸涩,便闭了闭,微着气:“我不看,你的心太脏了。你那不是真心,那就是一堆烂。”

    李砚亦是红了睛,揽着他的腰,把他使劲往怀里,微叹气:“你是醉了才会这么说。”

    陈恨嗤了一声,低去看散在地上的梅。那梅被李砚赤足踩在地,又染了别的东西,脏得不成样

    一时间竟缓不过神来,究竟是如何就走到这地步了?

    李砚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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