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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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派的任务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是系统忘记了,要同榻而眠,对君臣双方都有一定的要求。

    比如,喜杀人的君主,不能轻易尝试这方法,否则一早起来,就只能给谋臣办个风光的葬礼了。

    再比如,睡觉睡得不安稳的臣,也不能尝试这方法。一早醒来,要是发现自己双手环着君主的腰,脑袋靠在君主的膛上,还算是小事。若是一不小心把君主踹床去,那他就可以准备迎接一场即时葬礼了。

    当时才十七岁的陈恨生活不易,叹气,这些都还不是最要的。

    最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是男人,早晨肯定都有儿反应。到时候无论是面对着面,还是背对着背,又或是面对着背,都会很尴尬啊!

    再说了,这时候李砚才十四岁,也不知他明不明白这回事。要是李砚一时好奇,问他这,他要怎么回答?

    再再说了,要是李砚又一时兴起,非要跟他比比,这,挫伤了谁的自尊心都不大好啊!

    所以陈恨从接到任务的六月初就开始发愁,十七岁的少年,愁得整个人都蔫儿了。

    到他伺候笔墨时,李砚拿走他手的松烟墨,自顾自地研墨,问:“你是不是连着几天守夜,没睡好?”

    陈恨回神,垂首:“臣失神了,臣有罪。”

    李砚放墨锭,提笔在纸上落墨,:“回话。”

    可他又走神了,只低,拿墨锭在砚台里画着圈儿。

    李砚喊他:“陈离亭。”

    “臣有罪!”

    他那时想的是,自己竟然在想方设法爬上李砚的榻,自己简直就是有罪。所以李砚一叫他,他一激灵,就把请罪的话给喊了来,一边喊还一边给他跪了。

    李砚摔了笔,微怒叱:“你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臣没想什么。”

    李砚一摔笔,那就是大动静,惊动了外边所有的人。李砚一挥袖,将所有人都遣去了,还让人把门给关上了,独盯着陈恨看。

    陈恨心虚,忙不迭给他磕,不知为何,李砚却更气了。

    不知这位爷儿今日又是怎么了,恐是文章写不来,朝他发脾气。于是陈恨只俯跪着,不再说话。

    “你……”

    六月的天,陈恨却冷汗直,该不会要去领板了吧?

    李砚一个你字拉得好,最后却:“去里边榻上睡觉,睡饱了再过来伺候。”

    这阵陈恨为了找到任务的机会,总是自荐给李砚守夜,一连守了好几日,李砚只看见陈恨守夜,自然这么想。

    十四岁的皇八被母亲兄姊得太好了,尚不明白世事复杂,看起来很傻的陈恨,除了没睡好这一件事,心里还可以藏着很多的事。

    不过皇八不明白,陈恨还是明白的。大白日里跑到爷的榻上去睡,他嫌脑袋太重才会这么。而且任务说的是君臣同榻,没有李砚的榻,他不上。

    因此陈恨仍跪在地上,推辞:“臣不敢。”

    那时候他有一群伴读朋友。镇远府的小将军吴端,徐右相府上的大公徐醒,沈御史府上的庶三公沈咎。

    徐大公矜骄,沈三公清冷。因为同是李砚的伴读,又因为陈恨帮吴端打过架,所以吴端与他走得最近。

    吴端在外边听人说,爷朝陈恨发脾气了,摔了好些东西,而陈恨跪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哭了。他一听这话,便连忙赶了过去。

    他看见陈恨失了魂一般从书房里走来,忙迎上去,轻声:“你怎么了?爷平日不是最喜你了么?怎么忽然就惹他生气了?罚你了没有?”

    陈恨摇,李砚没为难他,一挥手便让他回去了。不过看模样像是真生气了。他若是生气了,自己还怎么和他同榻?他不知该怎么完成任务,所以他沮丧。

    吴端松了一气:“没罚你就好,你怎么还这么闷闷不乐的?”

    陈恨不语,仍是走神。

    吴端年陈恨几岁,些。上一回他二人被皇三边十几个人着打,吴端回去之后勤学武艺,练成神力。

    他退到陈恨后,别着他的胳膊,就把人给架了起来:“我娘托人给我带了荷叶酥,你不是很喜么?去我房里一起吃一。”

    陈恨晃了晃双脚:“我靠!你先放我来。”

    害怕陈恨被自己惹哭,原本想打开窗悄悄看一的皇八,啪的一声就把窗扇给合上了。

    听见关窗的声音,陈恨想见皇八生气的样,就更难受了。他被吴端架着,好像一棵被霜打坏了的小白菜。

    吴端喊:“诶,离亭?你怎么了?你别死啊!”

    听见吴端叫魂的皇八再一次打开了窗

    ……

    六月初接到的任务,到现在是六月二十八。

    期间,陈恨为同榻而眠努力过两次。

    第一次,陈恨守夜,给李砚讲的故事。

    正讲完了刘皇叔和诸葛丞相,他试探着:“爷,有一说法,叫君臣同榻,爷听过没有?”

    “没有。”

    “像方才的刘玄德与孔明先生,应该也同榻而眠过。因此孔明是智绝,更是忠绝。”

    好像是暗示得不够明显,陈恨再喊了一声爷,就要顺势凑过去。但是李砚翻了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这是生气了?还是害臊了?

    陈恨想了件有意思的事来哄他,便拉拉他的衣袖,:“爷,你说若是我给曹丞相当随从……”

    李砚也不那位曹丞相究竟是不是真的,猛地翻坐起,叱:“你敢?”

    陈恨一愣,怔怔:“爷快躺吧,这大的天气,一动又要汗。”

    说着,陈恨又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脖,看他是不是了。而李砚则好像被捉住了后颈的兔,也愣了一愣。

    李砚把他的手推开:“我不是小孩了,你别摸。”

    “好好好。”陈恨失笑,不是小孩,还闹小孩脾气,“臣方才是说,若臣给曹曹丞相当随从,曹丞相梦杀人,晚上臣要怎么帮曹丞相盖被?”

    “你又不是他的随从,想这么多什么?”

    陈恨无奈笑:“臣就假设一,不行吗?”

    “不行。”李砚顿了顿,又,“不过你要是喜,那就准你假设一回。”

    他想了一会儿,笑:“臣可以像御膳房里的厨抛饼一样,把被给抛过去。”

    李砚却:“你就在曹营里好好待着,我去找你。”

    陈恨一愣,都快十年了,多年崽终于养成。他这句话,可把他这个兄动坏了。

    “你又怎么了?”

    陈恨伸手他的:“多谢爷。”

    “你什么?”李砚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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