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通后
贼心虚般极力压着嗓
：“我早该知
的，你就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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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条件反
（真的是条件反），我立刻不服气的
嘴：“我也早该知的，一整天没有联系，你一
都不想我。”</p>
<p>被我幽怨（？）的语气迷惑了一秒，艾瑞克很快反应过来，没好气的从鼻里哼了一声：“那你想我了吗？”</p>
<p>“想了。”我自认非常诚实，“今天一天都在想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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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4</p>
<p>艾瑞克没再提起令人尴尬的‘我
你’乌龙（谢天谢地），十分自然的转而询问起我的假期安排，相较电话刚接通时，这会儿他的语气轻快多了：“假期学习小组？你确定你真的会去？”</p>
<p>“我又不是每天都会睡到
午！”这话说起来总觉得底气不足，不过我先发制人，抢先站上了德
地：“你在质疑我的决心和毅力，我很不开心！”</p>
<p>“……好吧，是我说错了，我歉。”哥哥无语了一会儿，决定岔开话题，“材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p>
<p>“早就准备好了。”五所志愿大学的申报已经完成，在
库斯先生
的帮助
，仅个人自述我就修改了二十遍不止。平心而论，不
是GCSE（英国考，也是大学录取的重要依据之一）、十二年级的AS成绩还是九月末学校给的预测A-level成绩，我都能勉
够上‘优秀’的门槛儿，唯一令人担忧的就是结业考和大学面试，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考运。</p>
<p>“上帝保佑，如果能达到预测成绩，不，能超常发挥就更好了。”</p>
<p>“嗯，”大概是觉得这句话直白坦诚的过了
，哥哥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你的必修成绩都很不错，历史、地理也还可以，我记得你还选修过辩证
思维？”</p>
<p>这门课多少涉及了一些心理学
容，
本不像听上去那么轻松和有趣，提起这个我就非常骄傲：“我还有GCSE的西语成绩，是A哦。”</p>
<p>天知当时我是怎么拿到这个A的，我是说，谁能想到短短几年之后，一首简单的西语
行歌就把我听的够呛？当时教西语的莫迪芬太太如果知，一定会非常崩溃吧……</p>
<p>“那你真是了不起。”某个法语成绩A+、还自学过德语（我不知
学的怎么样）的家伙很没有诚意的赞
我。</p>
<p>这回
到我无语了：“……”</p>
<p>聊完升学相关的事宜，我还是不想挂电话，又磨磨蹭蹭、东拉西扯的说起了最近
敦的天气（呵，两个英国人）。听说敦也雪了，我忍不住
赞了一番某连锁咖啡店最近推的冬季饮（
酒拿铁，非常好喝），然后问他有没有和朋友去玩。</p>
<p>“肯定不止你一个人留在学校，”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一整个假期就只窝在图书馆和宿舍里？太没有意思了，对
也不好。”</p>
<p>“的确，”哥哥
合的叹了
气，“可是我得在开学前帮斯卡迪亚教授——哦，就是学院里的一个老教授，你不需要知他有多么麻烦易怒，整理完一些遗留的学生成绩单。值得庆幸的是他暂时不教我们这个专业，大三上学期才会现由他主讲的课程。”</p>
<p>我明白艾瑞克是在向我解释。正常来说，如果涉及个人利益（比如助教本人的成绩单也在其），他是不可能参与这项工作的。</p>
<p>“所以你才这么晚还呆在图书馆？”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装可怜，总觉得艾瑞克不会说这
话，他刚才的语气简直是在撒
，就……就还
可的。</p>
<p>“也不算很晚。”某人今天尤其谦虚。</p>
<p>我终于后知后觉的升起了一愧疚之心：“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昨天都那么晚了，还不忘记跟我视频，他明明可以早儿睡觉的……而且我还惹他生了气。</p>
<p>“不打扰，因为我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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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5</p>
<p>哥哥说的很轻，轻到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p>
<p>“我认为我们应该习惯起来，”艾瑞克清了清
咙，一本正经的说，“我你。”</p>
<p>“……”</p>
<p>他说的非常郑重，也许掺杂了一调侃和笑意，但我很确定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里没有任何开玩笑或揶揄责备的成分。他不是在借机谴责我，他只想告诉我这个事实。我腾的一脸红了，害羞窘迫、不知所措，快乐甜
的心和没能完全消退的负罪
纠缠在一起，营造一重脚轻、熏熏然的觉。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理不直气也壮的声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p>
<p>不要说这耻度破表的告白，以前……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好话都难如登天。</p>
<p>我忽然想起午安珀说过的话，对待她总是非常洒脱，男朋友来来去去，似乎从没见她为谁伤心难过（德华那次我觉得是气愤更多），神奇的是莫里森小
总能时不时冒一些很有哲理的言论，比如这次，金发少女挥舞着手的卷发
，煞有介事的对我指江山：“重从来都不是‘能不能’或‘应不应该’他，甜心，难你以为是什么科学逻辑题吗？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是没有理可讲的。”</p>
<p>冲到嘴边的‘你到底因为什么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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