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发财在宋朝 - 分卷阅读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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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数来医治这位陆宰执。

    幸好陆辞年岁轻,平日康健,虽抵不过狄青那样生龙活虎的狼崽,在一群人心侍奉的卧床半个月后,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其实上的疼痛,在初初几天过去后,就大有缓解。

    被朝文武百官羡慕到了骨里的陆辞,每天享受着被四周人当易碎宝般捧在手里心呵护,连皱个眉都要惹来惊呼声声、御医张查看,实在是浑都不自在。

    最叫他到别扭的,还是日日沐浴在小皇帝那充满温柔怜的目光、以及需假装不知郭圣人三不五时的偷偷窥看……

    陆辞一觉好转,便榻谢恩,想即刻回府,然而赵祯被那日景吓坏了,哪里敢让他那么快回去?

    在问过御医,得知他伤势还未痊愈后,赵祯拿了难得的态度,光明正大地将他留来,愣是着他再养了半个月的伤。

    陆辞哭笑不得,却拗不过固执的小皇帝,只有无奈地接受了这份关

    这况,就一直持续到御医最终他已彻底恢复为止。

    赵祯在不舍地目送陆辞殿后,终究还是没能说、自那日起便埋藏心的不安。

    他始终认为,那块好巧不巧冲他砸、若不是陆辞拼命相护、落到他上就能要命的金饰,怕是上天对他的不满惩罚。

    是小夫相救,才让他躲了这一大难。

    地震之害,古今相同,说白了不过是自然规律的结果。

    但在不知科学原理的古人心,就会不可避免地将它与贪官败政、恶主犯错联系起来,导致人心惶惶。

    自大宋开朝以来,运气就一直称不上好,大小灾害频繁。

    而京师地震这遭,更是以大心,哪怕损害不大,却因位置,在朝燃了激烈争执,争执的矛明指政事堂。

    纵观前朝,每当国家发生大灾难时,尽鲜少有人胆敢问责天,但皇帝要么会罪己诏、担起责任、以安抚民心;或是宰执知识趣,自去请辞,引火力。

    比起政事堂,显然朝臣们对这脾气温和、远比先帝要勤勉谦逊得多的小皇帝要满意得多,因而在发难时,默契地避开了赵祯,尽冲着政事堂里的宰执大员去了。

    若非陆辞因救驾有大功,官家明摆着对他是死心塌地地回护,他定然因擢升最快、资历最轻、惹来红最多之故,成为众矢之的。

    陆辞在大静心养伤的这一个月里,外都快为要罢免政事堂的哪位、共要罢免几位的事,吵得快翻天了。

    毕竟每罢免一位,就腾一空来,他们纵无机会,属他们一派的亲密官员,也能多一份希望晋

    一朝落境地的宰执官们,一边勉力支撑,一边也心里犯着嘀咕,不知哪位同僚最先撑不住,主动选择退

    除此之外,最让赵祯疼的,还是朝掀起了对僵持不的西线战事的指责谩骂,退兵的呼声似浪般不住翻涌回,越来越

    这场在于人心是彰显天地怒火的地震,实在是一柄无往不利的利刃——在心存不满者里,总有别人不好的事,而不好的事,就可以成为天地动怒、降灾难的缘由。更别说其有浑摸鱼者,乐得借题发挥,两边推波助澜、兴风作浪。

    李迪与张士逊最早撑不住朝的苛难声,先后递上奏疏,主动请辞。

    赵祯对张士逊不过是象征地挽留了几句,对多年倚重的李迪,则是真心实意的不舍。

    但他也清楚,李迪先后曾为首辅次辅,早成了无数人的钉,虽终日兢兢业业,却终究未曾有过亮政绩,这会儿主动请辞,既是为自保,也是为分担他的压力。

    因而在李迪定地反复求退后,他无奈叹息几声,只有允了。

    王曾虽也是不惑之年便政事堂的‘新’贵,但有个更惹的陆辞挡着,他便称得上是稳打稳扎了。

    加上他平日行事,皆是慎之又慎,纵要弹劾,也捉不到多的把柄,因而他之泰然,浑然不受弹劾影响。

    寇准更不必说:他为多朝元老,受赵祯重用多年,还有那一时无人能越的澶渊之盟的功劳在,这么多年攒的厚实履历,加上他本恋权,舍得,以他那爆裂脾气,谁当着他面怪气、都敢个满面唾沫……

    除非是官家执意、或是颇有份量的官员肯豁剐、也要拉扯他来,必须同归于尽的打算,不然,还真是轻易动摇不得他。

    对政事堂的这一场轰轰烈烈的指责问难,随着李迪与张士逊的主动局,终于落上了帷幕。

    但对久久未现战果的西线退兵的呼声,却仍是居,叫赵祯难以支撑。

    更让他觉晴天霹雳的是,离开大、次日回政事堂述职的陆辞所递上来的两本奏折。

    第一封,是要请辞参知政事的职事;第二封,是提议将东西线主将调转,由曾与唃厮啰并肩作战过、知李元昊厉害的曹玮带领西军。

    对此,赵祯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朝对陆辞的弹劾只是寥寥,现对政事堂的弹劾风波已然平息,好端端的,何必请辞?

    而西线主帅范雍无功无过,比起退兵,他的确更能接受派他人行取缔……可这人选上,曹玮纵使再合适不过,但他也不能被掰两个使啊!东线的防御可是陆辞一度持、无论如何不能松懈的!

    对于赵祯的质疑,陆辞立了第二封奏折的补充提议——是他要在辞去参知政事一职后,主动请缨,申请替代原应被换的范雍,成为东线主帅。

    非是陆辞一昧托大,而是在他‘被迫’躺在床上养伤的那整整一个月里,翻来覆去的思虑结果。

    即使赵祯心照顾他,不曾将朝堂的谩骂争执透,朝会是怎样的一风向,他随意一猜都能猜来。

    退兵意味着多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是对士气的沉重打击,从此面对嚣张夏人再难有抵抗的斗志,面对盟友吐蕃更是失了信用……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既然在曹玮这颗毫无争议的将星之外、另一位主帅注定要是政治资本博弈的文官,那既然能是老夫范雍、能是近期呼声最的那位梁小丑夏竦,为何不能是他?

    他再腹无兵法,也知该重用谁,能比他们多份血、多份担当,少份惧怕。

    而他作为参知政事,于政事堂份量算得上最轻,要想推行什么,都是阻力重重;但同样的官阶,一旦放到富贵京官都不愿去的烽火前线,却能让他有足够的话语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震后必然会问责宰执,这是惯例。

    历史上的河东大地震后,以知谏院右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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