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发财在宋朝 - 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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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柳兄提醒,我必当小心谨慎。”

    柳七摆了摆手,自嘲:“得以通晓这些,也勉能算是我初试不利、金榜无名的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柳永家境:

    柳永的家世是个非常注意儒家德的仕宦之家。柳族原籍河东,柳崇之五世祖柳奥随叔父柳冕(唐古文家及历史家)至福建任福州司,后又改官建州,遂定居焉。柳永的父亲柳宜及柳永的五位叔父则都曾在南唐或宋朝过官,而且他的父亲在当时曾以孝行闻。柳永有兄二人,兄柳三复,次兄柳三接(当然文里目前的时间线还没有)也都曾有科第功名。侄柳湛,柳涚也都过官。()

    2.惨恤:即居丧。

    五服之,以斩衰(父母亡故)最重,要服孝三年;缌麻孝涉及最广(连岳父母和堂兄弟妹都算)也最轻,但也要三个月。

    服孝期间是不能参加科举的。()

    3.士郭颜冒丧赴考之事自史料()

    4.澶渊之盟的签订容和过程可看P149-154,的的确确是让辽宋俩国停战了120年。不过嘛……

    5.相公:

    “相公”一词在宋朝可不是随便用的。就狭义来说,“相公”仅限于对宰相的尊称,如北宋有名的“寇相公”寇准、“王相公”王安石。从广义上讲,也可用作对官的尊称,如岳飞就是被称呼为“岳相公”。

    ()

    第二十三章

    二十,未至而立,正是最好面的年轻气盛,柳七虽未刻意隐瞒过自己曾应过举、落了榜的事,但发自心底地对此到羞惭,潜意识里便在避免主动提起。

    这会儿不经意间给带了来,他懊恼之余,倒是如释重负了。

    陆辞闻言一愣,以他的沉,都未能掩饰震惊,问了句刚一就后悔了的蠢问题:“柳兄此话当真?”

    柳七哭笑不得:“我再闲得无事,也不会拿就疮疤来作假吧。”

    陆辞蹙眉,真心实意:“这可大事不妙。连柳兄这等钟灵毓秀、成章的俊才,小试刀竟也不利,那这世间哪儿还有似我这些庸才的活路了?”

    这位被他视作力竞争对手的柳七,竟然参加过科举,还连同士都未能得赐!

    哪怕但凡考试,都会有运气的成分作祟,可实力劲到一定地步,纵使受到影响,也不至于彻底颠覆结果,多名次不尽如意。

    尤其在陆辞看来,这位锦绣文章信手拈来、灵词妙赋随的柳七郎,哪怕策论和帖经墨义方面的成绩不甚起,在最重诗赋取士的此时,简直还是占尽便宜。

    运气再差,也不可能翻车翻到沟里去啊。

    陆辞着实有些难以相信,甚至因此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不得不刷新了一番自己对科举难度的认知。

    他有着自知之明——自己真实的诗赋平,怕是只有柳七郎,范仲淹的十分之一。

    就这十分之一,还有不少是字写得工整好看,得到的卷面和印象分。

    连柳七都能名落孙山的话……

    陆辞万般惆怅地叹一声。

    ——显然,是他低估了科举的严苛,在南书院了一回井底之蛙了。

    柳七:“……”

    看着陆辞底先是掠过一抹难以置信和痛心,旋即是极其懊恼和不予理解,没有丝毫作伪的神,饶是潇洒直如柳七,也不由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话说的,”柳七苦笑摇:“将我捧得太且不说,你竟还好意思自称庸才?若连你都算庸才,世间怕是无人敢言天才了。”

    朱说在旁听着,这时使劲,一脸严肃地附和:“陆兄切莫妄自菲薄。”

    陆辞勉地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叹了气:“多谢二位了。”

    柳七主动隐秘,不但没得到令他难免到难堪的同,也没有微妙的惋惜之词,更没有遭人急迫的问七问八……倒是让这分明相识不久,却也看得沉稳的两位小友,一个个比落榜的他还受打击。

    柳七失笑一声,在到不大适应之余,竟全是轻松。

    陆辞恹恹地后靠在座椅上,颓然地好了一会儿重新规划将来的准备;朱说平静待之,对柳七何故落榜绝不问,只大致问了问他是哪年应的考。

    柳七自无隐瞒:“大祥符二年。”

    朱说沉片刻,忍不住又问:“不知柳兄应举时,可曾听说过‘鹅仔峰一枝笔’?他曾在几年前刻板的诗集序言提过,元年将要京赴考,定然魁甲登第。”

    说到这时,朱说怔了怔,忽然反应过来:“这么说来,他正巧与柳兄是同乡,皆为费县人。”

    柳七:“……朱弟怕是记错了,他何时说过这话了?”

    朱说不假思索:“那册诗集,我正巧有带到船上来,还请柳兄、陆兄稍后片刻,我这便去取。”

    不等柳七开,为证实自己所言非虚,朱说立即起,往舱房里走了。

    陆辞还在思考人生,并未关注他们二人在说什么,柳七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只默默地了把脸。

    不过片刻,他就找到了方才提到的那本诗集,还特意翻到了那一页:“请柳兄过目。”

    对上这么较真的朱说,柳七也是没了什么脾气,面无表地接过来,看着明晃晃的那几行字,皱着眉:“可否问句,朱弟这书是何买的?”

    朱说意识地看了还一副生无可恋的咸鱼模样的陆辞:“这还是那日与陆兄同游醴泉寺庙市,从一书摊上购得的旧书。”

    柳七仔细摸了摸纸张,觉了一纸面的材质,又随意翻开几页,仔细检查上的字墨,不禁拧了眉,猛然拍案:“此为书市嗜利之徒,私自雕书翻版,以麻沙本所制之劣品!”

    “竟是如此?”

    但凡士人,都对鬻书者痛恨之至,朱说自然也不例外。这回却不慎了帮凶,他自然心里难过,只于谨慎起见,:“柳兄是从何得知的?”

    柳七气鼓鼓:“这天底,就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那日我分明只同意了万卷堂来刊行此集,还特意为其写了序,哪儿冒来的陈舍人来盗雕,竟还用这般制滥造的麻沙本来对付!”

    此言一,不但是朱说大吃一惊,就连一直走神的陆辞,都回过魂来了。

    朱说慢吞吞:“柳兄便是‘鹅仔峰一枝笔’?”

    陆辞:“……”

    冷不防地被叫破,柳七刚才那义愤填膺劲儿一就过去了,听到这小时他还为之得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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