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屿山河(H)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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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溢是必定会发生的事。傅云河没在他垫纱布,当然也不可能给他惯常程序里对病人的安,几句话语气懒散却依旧,“你现在在什么,说来。”

    陈屿松开死死咬着的,“在……在被主人膀胱。”

    傅云河轻轻笑了一声。

    陈屿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放松。他明明疲力竭了,这个笑却让他心,从医几年,他的专业守和学术尊严都败在对方铜墙铁般的无耻之,傅云河说——

    “不对,是。”

    他闭了闭,半晌才虚弱地答话来,“是,母狗错了,母狗在被主人。”

    “嗯。为什么要洗这里?”

    空调温度调得,额上的汗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陈屿膛起伏着,前的针筒已经被换到第二支,“嗯……里、太脏了……需要被主人清洗净……”

    傅云河把活末端一气推到底,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帮你把野狗的净,才不会怀。”

    “……谢谢主人。”

    陈屿半阖着睛,脑袋里打雷般震着这几句混账话。他早就了,这是一可怜又荒谬的生理反应——不需要主动的渴求,不需要抚,对方天真得有多过分,他就有多贱。

    他的确是脏,可能也洗不净了。

    等傅云河把第三支完,陈屿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已经四百五十毫升了。

    再加一支就要到六百,而那对初次接纳膀胱洗的人来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极限。

    傅云河动作毫不犹豫,知的目光正投在他上。这一往里推的阻力明显大了不少,而陈屿在他开始推的瞬间就痛苦地息起来。他把动作放得极慢,活推到将近一半,手上的压力已经近极限。

    而他的猎终于肯主动开了。

    “主人……”

    “主人……求……求您、已经满了……”

    傅云河仿佛没听见一般,手上的推动还在继续。

    陈屿起的来,可怜地缩成一团,声逐渐拉,略带沙哑的尾音像开的丝线漂浮在空气。他冷汗涔涔的样的确是楚楚动人,但施刑者不会在达到目的前的最后一刻收手,活又往里推了三毫升,并且还在继续——

    “呃呜……傅云河!”

    空气凝滞了一瞬间,陈屿盯着对方的睛,苍白的脸衬着被咬得通红的,声音再度轻去,“不要了……”

    疙瘩顺着脊椎攀爬到 ,脊背和椅背间贴着一层薄汗。傅云河没抬看他,活柄被反向拉,筒里的逐渐变多,刻度标尺上的细微距离给了他极大的安全。他几乎要对这折磨后的仁慈俯首称臣,却见傅云河手上动作一顿,把那段残忍地压了回去。

    陈屿崩溃地呜咽起来。

    傅云河来来回回压了三次,才把彻底封死。他本就没打算把最后五十毫升去,且既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自然要给些奖励。他再次俯吻他,这一次的动作如绅士般轻柔,吻完了,贴着耳吐气,“乖一,不许漏来。”

    陈屿抖了抖,心警铃大作,导果然开始往外,所有的折磨和痛楚都再一次烙在脆弱的黏里。导被彻底的瞬间,争先恐后地从铃里溢,他竭力忍耐,依旧失禁般地。傅云河耐心地把那些,解开束缚带,把他像给小孩把般抱起来,走到墙角的绿植跟前。

    他说话的语气像在哄他,像在逗他取乐,像把所有负担暂且抛到一旁,执着得异乎寻常。

    “真是不听话……那就来吧。这次对准一,不然就重新罚过。”

    陈屿被吓得缩了缩,汗的后脑靠在傅云河膛上。

    这场突如其来的折磨持续了太久。

    膀胱被排空的快不亚于一次,他了一半竟然了,声音打着颤,对小腹上的残忍谢。疼痛和快意织了十几分钟,等他最后一滴,仿佛死里逃生。

    最后几滴意料的洒在了外面。陈屿哭不,好在用勾引替代讨饶的手法早已炉火纯青。傅云河顺理成章地把人压在办公桌上动之间黏着地吻人。

    陈屿合地撅着随着的摆动摇摇晃晃,不一会儿也直抵在小腹上。傅云河喜他叫,他哼得很好听,直到在桌上,都是清哑克制的一声。

    通讯的震动打断了难得的温存,男人走的时候神变了,一转,脚步也沉重决绝起来。

    陈屿了一个小时打扫卫生。

    先是收拾狼狈不堪的自己,然后是桌、地板,一片狼藉的治疗椅和盆栽前零零星星的渍。他把桌上被推翻扫开的东西逐一摆好,发现几张登记查床况的纸竟粘了自己的

    他坐在凳上,一笔一划地重新登记,左手压誊抄的原本——那上字迹已经洇开了。

    等他抄完,盯着手上的纸,大脑一片空白。

    灯没开,此时天有些暗了。室的空气已经被换了几,腥膻的气味却始终飘忽在鼻尖,陈屿站起来,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他走到桌前,又走去墙角,只闻到消毒的味

    他缓缓走到窗边,冲着外气,觉得好多了,却突然真的俯呕起来。

    他什么也没吐来,等稍稍平复,一时间没能直起

    几周里他从这里向看。有时能看见母亲向自己招手,有时能看见她牵着刚上小学的自己,手里提着刚买的菜,后跟着两手空空的父亲;有时候是别的,声音凄厉的救护车和青绿担架上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他无比庆幸自己没在时吐来。

    他知自己永远不会从这里去,却不知自己会不会从那里走来了。

    捧给他的那颗心底里的傲气既招人讨厌也叫人喜,无论如何都不值得栽在他上。

    他知傅云河不懂,他希望他永远不要懂。

    46 走伏无地

    陈屿知傅云河对他好。他的温柔专横且势,有时候,有时候像一把钝刀。

    他喜傅云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愿的关系上既已叠加了单方面的负债,他不求分毫不差地还清,但也起码该在得到的范围顺应些。

    但他发现,对方的索求比他想象得多,比他想象得沉。

    傅云河养只兔似的把他养在几百平的宅里,锦衣玉地供着,有时带他去玩乐。陈屿看似随和,什么都愿意试试,但他其实不懂那些有钱人的风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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