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屿山河(H)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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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冷淡平稳:“仅此一次。”

    短短几米,比在刀尖上行走还难。

    等他终于走到第二十五个绳结,、会都被隐约磨了血,一片将破未破的红胀着,恐怖的痛意还清晰地遗留在神经末梢,被夹折磨得酸麻——但这疼痛比起上的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他其实是不噬痛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迟才发现自己的双向。但前这人的掌控登峰造极,将他的每神经都压到刚好不会崩断的临界,这乎意料的……

    畅快淋漓。

    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了勾夹间的银链,“结束了还不来?是不是还没走够?”

    傅云河的是狠手,他自己清楚。小东西既然自愿找上门,他便抱着无理由的坏心,想看他落荒而逃抑或是追悔莫及,届时再永远的刻上烙印——但他竟然没有。

    前单薄的肩胛骨颤抖着,泪在脸颊上淌得无声,白纸一样的锁骨和膛都翻着光。眉温和地低着,几秒钟之后,泪也被不声不响地收住了。鼻尖皱了皱,似乎是把最后一意憋回去,白的大缓缓抬上来,但踮了许久的脚趾本支撑不住的重量——

    陈屿知自己就要摔倒。

    一瞬间,他的膛仓皇地贴上了冰冷的布料。

    心脏收缩的那一秒,鼻翼间捕捉到幽沉的香气——像是密林的疾雨与松木,凛冽、森冷。

    他抬看过去。

    近在咫尺的眉静默邃,棕的瞳孔蒙着一层似真似假的温和,鼻梁和光照锋利的影边线。

    的睫晶晶亮亮地一颤。“对不起……主人。”

    傅云河看着怀里的人躲开,端端正正跪到地上。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的猎盯他盯得明目张胆,逃也逃得明目张胆。

    明目张胆,却叫人轻易挑不

    他后退两步,鞭再一次落来,速度太快——的人本来不及呜咽。遍布伤痕的显然经受不住第二次惩戒,那不受控制地狼狈躲闪着,几秒钟就被掰成了一个难堪的姿势。

    陈屿正要歉起,尾椎被死死踩住了。他用尽全力才堪堪支撑住那份重压,额上沁了冷汗。

    傅云河把手肘搁在膝盖上,鞭尾恰好垂在小东西伤痕最重的地方。他欣赏着那块的颤栗瑟缩,“记好了,这就是展示的姿态。”

    “……是,主人。”

    陈屿气,他知自己是个什么姿势:腰腹几乎贴地,两只手狗爪似的蜷在撅着,两极限地大张。维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艰难了,他有些脱力,仅仅保持了几秒钟,就不自觉地往掉了几厘米。

    他的额抵着地面,能捕捉到一些奇妙的声响,上方的声音凌驾在这些杂音之上,显得格外遥远:“不到,就是要我帮你的意思。”

    “呜……”

    腰上的力量突然松开了。陈屿不敢动,他察觉到一个冰冷的抵在他红的后上,毫无预警地来,仿佛在检验他先前的准备是否到位。他急急咬住,没忍住一声痛呼:幸亏不该省的没省。他迫自己放松,极其艰难地容纳了那

    黑,画面极其靡。傅云河调整度和角度的旋钮,把金属尾固定成刁钻的角度。这陈屿绵和骨骼被彻底钉实穿了:往上一分,膝盖就要离地,往一分,就会被彻底撑坏。

    “自给我看。”

    陈屿模糊地哼了一声,胳膊晃了晃,一只手握住早已经起的。指腹碰到的如此,证明着他的放不堪。他自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因为自己的碰崩溃般失力。呼在一时间窒住,腹肌收缩,腰扭动着,里的东西被生生成了新的角度。

    在瞬间归位,疼痛换来的清醒极速而猛烈——他不敢再挣了,不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他开始履行自的命令,但手指本动不连贯,完全是自己折磨自己,分不清是快意更多还是痛楚更多。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踏过了他原本预想的红线,他竟然在献祭:他脆弱的里、可怜的尊严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云河看着地上的人,原始的快意正在底里苏醒,血在脉搏里鼓动。

    命令菲薄得理所当然:“好你的狗东西。要是漏来一……我会把它。”

    陈屿轻轻应了一声,嗓音得不像话,主人两个字念得像是叹息。男人的吐词习惯越是优雅,鄙的词汇就显得越羞辱——竟在他大脑里滋难以启齿的快的东西在僵的抚依旧激动到颤抖,侧的人却在这时喊了停。

    时间在息里被拉到无限。某一时刻,他甚至无法知周遭的一切,包括逐渐熄灭的和沉重的心,然后他等来了一声继续。

    “停。”

    “继续。”

    “停。”

    “继续。”

    就差一

    而那一,却成了不可能。

    命令的间隔越来越短,但望的闸始终被死死封着,汹涌的洪顺着每神经翻江倒海的碾压来。陈屿快被疯了:自己的手指完全沦落为他人的刑的任何一个开都在淌来,睛,腔,后,铃……和每一个饥渴至极,放不堪的孔。

    他久依赖蜗居的躯壳碎了。被冰凉的刑贯穿,随着的扭动涌箍着的小,纤细的腰弱无力地贴在地上。

    他极其投得像只发的母猫。

    傅云河用鞋尖抵住那张脸。脚的人乖巧地抬起,颈椎被掰到了极限——神里,竟然是一片天真懵懂的空白。

    他站在久了,见的东西、看的人也多了,太久没有过这样直接、明确的望,太久没这个闲心磨钝刀。

    他原本只是计划把他调教成一条好狗,腻味了再换。

    他现在想把他捡起来。

    他想看他崩溃。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第一遍稿写完了。

    很多很多的不足,但的确是目前的能力上限。

    谢谢大家包容了!

    11十风五雨

    陈屿的确没想到那人会手这么狠。

    虽然狠,但是,虽然,但是……上唯一一血的地方正好被压在髋骨和椅面之间,痛意随着的晃动狠狠拨动着脑神经。每分每秒包裹在白大褂里,包裹在排队病人恳切的目光里,如坐针毡。

    白日梦在现实里搅局,不是什么好兆

    天来了,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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