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屿山河(H)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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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啪!”

    几手指在脸侧扶到了临刑前的最后一瞬,这一掌挨得结结实实,一瞬间耳鸣的响声盘桓在,心脏跟着沉沉地了一

    傅云河再次住那寸细尖的骨人没躲,但急促的呼依旧透了心神。清冷寡淡的一张脸被掌的红痕覆盖了大半,有几甚至渗了细微的血。和这艳红的印记比,他的粉得发白,很不讨人喜

    “我要你什么,你就得分毫不差的照。我要扇你,你就得把脸送上来给我扇,并且向我谢——这是你要学的第一个规矩,隶。”

    傅云河一句话说得很慢,每个咬字都清晰和缓,陈屿明白暗藏其的威胁:我不说第二次。

    细密的睫颤了颤,修的脖颈逐渐放松来,乖巧地往着他的掌心送。座位上的人锐地发现,人不但丝毫不怯,甚至因为这一句话平静了来,吐字的气息轻飘飘地绕着指尖晃悠:

    “是,谢谢主人。”

    他盯着地上的新玩,没从那个乖顺的表里找一丝虚假意。呼平稳,睫轻轻眨着,上散发着沐浴的幽香。那肤细,却没有半锻炼过的肌群,甚至苍白得不够鲜活。

    从边柜里取一个连着锁链的质项圈,傅云河俯撩开那些搭垂在肩上的散发,将革勒在纤白的脖上,卡扣咔哒一声响。陈屿合地仰着觉到呼被缓慢遏制,直到每分每秒都能难以忽视的压迫回扶手上的指尖沾染了微的香气。

    项圈是黑的,卡着巧的结,和肤映衬油画般庄重的彩。

    锁往往代表着禁止。

    而禁止的,是背离平凡世界,不见光的放纵。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评论我都有看。存稿快完结了,还差一气,这几天人比较累,从大家这里收获了不少能量。

    明天见!

    07饮鸩止渴

    游戏玩什么,傅云河向来是不计划的,而随心所依赖的是对技巧和把控能力的绝对自信。他俯把锁链扣到项圈外侧的扣环上,垂的那分哗啦一声响。

    他决定好了今天的娱乐项目。

    锁链那的小猎距离半米跟爬得很乖巧。并不是特训过的隶那特意扭腰的风,动作平稳不逾矩,柔的腰窝打几个褶皱,却显平白纯真的媚态。

    傅云河抬手将锁链扣在天垂挂来的致锁环上,微微偏示意:“上去。”

    陈屿闻声抬

    前是一个平放的X形矮架,四个分支端上带着质束。他抬腰往上躺,纤细的腰放在金属轴接的位置竟然还绰绰有余,伸展开的手脚很快就被拉扯着扣了。

    连廊这的区域,空气里隐隐约约浮动着些许暗沉的馨香,夹带着某熟悉的味……

    蜡烛。

    一派明晃晃的小蜡烛放在致的金属架上,扶手端一尊天使雕塑,脚被蛇缠绕着,托着一支大的红烛。

    带着的架被整个拽过来,明艳的火在瞳孔里烧得炽烈。陈屿顺着光看过去,去掉面的那张脸在烛火的映照遥远的距离,闪动的光为额角与颌的廓笼了一层虚假的温和。晃动的焰尾映在的眸里,像从裂谷的暗火。

    那双睛眯了眯,他才猛然醒过来:他在盯着他的“主人”看。

    刺痛炸裂得猝不及防。

    火光随着蜡油的倾泻被抖灭,浅浅一盖大的烛畅彻底得咬在尖上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半秒后,转成了难以忍耐的灼和刺痛。

    他不受控制地挣动着,然而只能向上腰,倒像是对这刺激恋恋不舍。

    “……谢谢主人。”

    金属空壳被随意扔在地上,傅云河俯视他的神带着一狩猎者惯常的静。视线里,一行红艳丽均匀,周边的肤泛艳的粉

    一教就会,还算合格。

    他取第二盒蜡烛。

    低温蜡烛不伤人,但他的动作已经不能算是“滴”,完全是随心所的倾倒。度低,速度又极快,在可控的范围施与这最大的痛。夺目的红从项圈方的锁骨开始向蔓延,只一就能看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陈屿自般盯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呼打着颤,越来越急促。蜡滴逐渐向脆弱的位靠近,毫不犹豫地啃噬上去:大,甚至是……最为柔袋。他开始低,尾音颤得克制,夹杂在一声声谢里,透哀求的意味来。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灼彼此助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半垂的睛里漫上泪,他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腰腹快速收缩起伏着,牵带着大小幅度地扭动。

    活生香。

    傅云河用完了两排蜡烛才停手。他从架上取一支散鞭,把凝结了的红蜡迹尽数散。陈屿忍过前三,神经在太上疯狂动着,连都没办法声。

    他欣赏着他的猎

    发粘在面颊上,眶里浮动着光,脸颊上的红印尚未散去,躯上更是一片狼籍。

    好看多了。

    但是还不够。沦为盘餐的猎,还少一被绞杀的……恐惧。

    陈屿大着气,看着前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什么……他看不清,但那样东西很快抵在后唯一的

    并且在往里推。

    他在浴室里扩张到了三指——照男人上次留的命令,但他此刻依旧没有好准备,来自灵魂的战栗从脊椎一路蹿升到:除了上一次的扩,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无论是男人的还是

    的施力决绝稳定,未经人事的小偏偏绞得死,一的侵都磨成了大的痛楚。陈屿咬着牙哼了一声,额上瞬间沁冷汗来。

    “把你的张开。”

    傅云河一在他大,空气里晃动着一声清脆的响:那里的已经被刚才的蜡油和散鞭磨得通红,弹可破,在突如其来的疼痛本无法放松。

    他说的是,

    这么一个字被完整、清晰、理所当然地念来,对陈屿的冲击力太大。他极轻地呜咽着,膝盖骨缓慢、羞怯地打开了。

    放松的一瞬,半即刻乘虚而,激一声哀

    后半分的侵就容易多了。的金属定、缓慢地被推了去,只剩一个圆形的金属手柄留在外侧,被张的夹得半遮半掩。

    被了的意识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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