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屿山河(H)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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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温柔圆的弧度,侧腰上绷的肌隐约的线条。小猎哼了声,里无法隐藏的痛苦意味极其动人。这样声音及格了,他知他会得到更多,但不是现在。

    后的人脆利落地关了阀门,,连贯的动作快得猝不及防。陈屿本能的收缩括约肌,但一已经从里涌,顺着大来。这样的,简直就像是失禁……

    “爬来。”

    他开始艰难地动作,而背后的声音不不慢地补了句:“如果脏了地毯,就给我净。”

    陈屿猛得一惊。

    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完全无法接受:病变的大多都是清洁不当,懒惰贪婪得的报应。天天和这些打,不带洁癖都难。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没在那张表格上写不能接受肮脏的项目……然而现在要提,不知是不是晚了些。

    只能先尽力好。

    他缓缓撑起胳膊,小腹一瞬间疯狂绞痛起来。等到好不容易挪到地上,额上沁了一层冷汗。对方没让他换姿势,陈屿跪得规矩,看起来一掐就能断的单薄腰微微塌着,膝盖同肩宽,倒没有那些偷懒作弊的小聪明。

    傅云河在房间央唯一的椅上坐来:“扭。”

    陈屿闭着,很轻地了一声。

    他是同恋,但在曾经的恋碰巧的都是上面那个,、扭腰、求,没想到有朝一日要自己上阵。他勉动了动,在腹腔里翻天覆地,绞痛难以忍耐。他挣扎了半天,勉拼凑几个算是摆动的姿势。

    背后的声音显然是不满意:“就这样?刚才那劲呢?!”

    陈屿有难辩。

    “拿诚意来。就你这样,放到大街上也没人想。”

    这话是假的。

    从他握住自己的第一秒,傅云河就知——这小贱货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到失禁为止。

    然而忍耐是最基本的德。

    小腹里的带来的是纯粹的痛苦,他却因为这句威胁滋生奇异的幻想:仿佛是真的在大街上扭——结仓皇地,他忍耐着痛楚,腰卖力扭动起来。

    他不知自己忍耐的模样有多勾人:被冷汗浸的发丝乌黑夺目,过分白皙的脊背上沁着汗;括约肌堪堪阻挡住充盈到极限的板上的肌绷着,而尖上的脂肪又放浪地颤动起来,向观赏者发卑微的邀请。

    痛楚和快双双达到饱和。

    陈屿咙里溢几声饱痛苦的咕哝:咀嚼着的痛,他却在曾经有过节、再见就把他罢不能的人面前发

    空气里,清的呼声绷得越来越,一如傅云河搭在扶手上的指关节。

    这场折磨比他想象的漫得多。洗重复了三次,陈屿也已经又扭又爬的在屋里转了好几圈,膝盖骨红得可怜才得到了解脱。排的时候他被命令用双手掰开,脚尖颤巍巍在地上,听着排声,向他的观赏者谢。

    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再次爬上台面的已经丢了七成力气。半吊着的睛里全是汽,嘴上几的牙印,勒潋滟的粉。

    他哪里知,刚才只是准备工作而已。

    冰冷的金属包裹着剂,在大力的推压得不费力气。几秒钟之后,工扩开的压力极其缓慢也极其清晰,后的撕裂倍数增,那是……

    扩

    这真是造孽。他一时冲动寻的惩戒者,偏偏和这些医疗械过不去。

    他疼,但他在被打开,一的,无极限般的。陈屿很快就觉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这样是会被撕裂的,是会被坏的,而后的力量还在继续。

    “呃嗯……”

    泪落在台面上,敲响的一声。

    傅云河大发慈悲地停了。

    他的小猎里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晶莹粉仿佛是悲泣的泪的褶皱快被撑平了,每一寸都是生涩矜持的颜,连张合与搐都可怜又小心翼翼。

    他把手摘掉:这是临时起义的恩赐,手指伸全然张开的甬里,慢条斯理地过每一寸,最后停留在某一……

    狠狠刮了去。

    陈屿在失控地颤抖,并且全然止不住。睫颤巍巍地闭着,大的快大于一切关于人的知识理论。他像个淤泥里的贝壳,被金属钳扒开了彻彻底底地窥看。这手法算得上是暴力,带着对施的技术狂放般的自信:不留,甚至是不耐烦,像检疫工人对待一个没能半颗珍珠的母

    他哼了一声,然而自己全然听不见。他的腰肢微不可见的往这房间里唯一的度上靠,自式地把往背后的手里送,“求您……”

    “呃啊……哈……呜……”

    临界的那一刻,被住的手指狠狠在那上碾过,另一只手第一时间住了遍布鞭伤的

    陈屿快要栽倒在台面上,的东西已经疼得快要废了。

    傅云河满意地勾着,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极其缓慢。上剐蹭来的被尽数抹到那张不再苍白的脸上,动作如此温柔,好像刚才的施者另有他人。

    “求谁?”

    “求您……主人。”

    他从不把认主当作很庄重的事。但陈屿这一声淡淡的,鼻腔里带着气的,连带着脸颊猫一样若有似无地蹭了一,把的气都拱了手掌心。

    圈几年,阅人无数,伊甸园的统治者第一次从这个单纯的称呼里获得了致命的快意。

    “贱狗。”傅云河把那两个字念得很慢,庄重得像贵族的遣词,手掌再次覆上去,“不是第一次,但补你一个见面礼。”

    的瞬间,这世界洁净至极。

    陈屿意识不到自己的泪,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睛还睁着,他的脸颊贴到了台面上,像是挨着另一个自己。

    傅云河看着手上的,不觉得冒犯,反而觉得有趣。

    他有了新的猎,而这只小猎——

    需要被玩坏。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为我投票 我太不好意思了……

    给大家推荐我在磕的暴打傻帽文学!

    海棠:

    夫主莫慌(即将觉醒的战神受!虽然现在还在被欺负

    月光岛之青梅竹(一把六十米的、咳,小甜饼

    猎人和(你们肯定都知了但它最近在缓慢更新!给迭迭鼓掌

    契约:独一无二(又甜又的上已经结束了 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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