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屿山河(H)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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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刑架上绵无力地挣了挣。颤的因为这一了大半,可怜兮兮地瑟缩了去。

    衬衫领的肩胛骨脆弱地绷着,清冷的神终于带上了几分茫然与本能的祈求。

    “谢谢主人……”

    这就对了。

    傅云河鞭的手底晦暗不清。

    声音好听的隶他有不少。清亮的,媚的,低沉的,但陈屿这再也无法克制的淡淡的一声,破开了那副拒绝人的清,带着乞怜的颤抖,在他心底纵了一把火。

    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陈屿浑的神经都到了极致,连台数不清的灼人目光都像要圣德烈萨的利剑。黑的面和缓的勾了勾,这很熟悉,他在哪里见过,但他的大脑显然没有在工作,因为……

    极速落的一串鞭,把他再次送上天堂,又在临界地狱。

    大脑过电般一片白。

    陈屿扬着脖许久没有气,角泛泪的同时,矜持的声线吊着一丝气音,“谢谢主人……”

    极小面积上的剧痛。的三角区上遍布的红痕扎夺目,只一就能看可怜的神受了怎样不堪的罪。一阵快速的鞭打后,冰凉的鞭柄在肢上随心所地挑逗,让疼痛充分发酵。

    威胁式的戏像毒蛇,从灼攀爬到发白的脚尖。

    上的衬衫白得发光,望两间无所遁形,在鞭的折磨不知廉耻地摇晃着,仿佛在卑微地拜,又一次次在无法躲避的去。

    这样的反应能呈现在一个新人上……这显然已经被收。台有人开始鼓掌,可是陈屿听不见。

    对面漫不经心的神像黑般,把他所有的心神都附住了。

    Asmodeus。

    在地狱构建极乐的君王。

    鞭梢一次次落到上,静止不动。未知的等待滋生的恐惧比疼痛还要难捱百倍。

    快乐还是痛苦,全权听凭前这人的意思。

    这还没到一个小时。陈屿的衬衫被薄汗浸透了,粉的茱萸在半透明的布料底隐隐约约,台有不少人被这个新人勾起了兴致:没有任何雕琢的痕迹,但毫无疑问,这是个极品。

    最后一次被阻断,陈屿颤抖着低泣了一声,泪扑簌簌落来,从面落到颌的曲线上。

    有谁带,台的掌声一波过一波。

    HUAN

    A的手指在被握到温的鞭柄上微不可见的磨了磨。

    无遮拦的撒讨饶是他最不愿听的东西。平时调教的隶都牢牢记着这一条死规矩:不得求饶。而一旦决定声了,那哭也好,也好,都必须是低微到尘埃里双手奉上的。就这一来看,不声的小猎正和心意,只是那冷漠劲实在让人不愉快。

    让他求饶,让他乞怜,让他毫无退路——

    傅云河把鞭一丢,示意助手给他本演的小神祇解绑,在众人的目光也不回地消失在暗门

    这就要上钩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好,我回来啦,谢你们等我。其实快的,从小陆的完结到现在,医生存稿50章,也接近完结了。

    我有很努力的尝试改善以前的问题,结果不一定好,但过程的确是掏心掏肺,多一滴都榨不来了。

    大写加谢鲸老师!谢西言、舟舟、泡泡和草木一路陪我过零散的细节,也谢蓝蓝、鱼鱼给我启发和指导……写文对我来说是很突发的事,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能写25w字并且认识最喜的一群人,这段时间对我来说也像梦。

    04 自投罗网

    被从十字架上放来,陈屿谢绝了助手的帮助,接过对方恭敬递上来的,在示意绕到舞台后的休息区去穿。

    把红里的那一瞬间,骨剧烈一颤,差没站稳。扣好扣,陈屿看着自己仍在颤抖的指节,想着第一次毒的人也约莫如此。疼痛和愉快都到了极致,明明没有,却已经尝到了天国的极乐和炼狱的折磨。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那片空白。

    方,鞭打他人且施与疼痛的快烈,但他始终是半醒的:他需要冷静地观察对方的状态,把控手的轻重,确保游戏安全。

    而台上那段时间,他甚至难以判别时间过去了多久。

    濒死的猎,竟比持枪者更放松。

    陈屿起了疙瘩,他好了决定。绕过嘈杂的人群,他朝台上人消失的方向走过去:那是个旋转暗门。门有两人守着,冰凉的视线和他来了个对接。

    陈屿停在他们面前,礼貌地问了句:“我想找刚才的表演者。请问是从这里上去吗?”

    “表演者”——这称呼和问法能让知者笑掉大牙,然而门的侍从只是,并为他开了门。

    有人注意到这角落的动静,发一声惊呼,而他已经走了去。

    和一样,前只有一个电梯门。音的黑地毯踩着很绵。他在犹豫了一会儿,了最底端的“18”。

    神使鬼差的。

    电梯在缓缓降。陈屿不动神地打量着室,他想到两个事实:这电梯的装修大概比他整个房还贵,而且这如果是唯一的通,消防标准怕是不合规,但不合规矩的东西多了。

    踏电梯要往哪儿走就很明确了:只有廊末端的门站着人。走廊的地板和天是镜的,踩上去清脆的一声响,陈屿看到自己略显苍白的面,通红的手腕和有皱的——这莫名的检视让人不太愉快。他快速向那个房间走去。

    黑的大门只嵌了一个金的字,衬线雅庄重:“A。”

    他找对地方了。

    这字母的确有致命的引力,那尖角仿佛要刺穿人一般。金属如此冰冷的,而的是自己突突动的血和鼻腔里和缓的回。那扇门背后藏着的仿佛是不可回的堕落与罪孽,而这只让他戏更

    这太快了,太不合常理了。

    他的指关节已经碰到了门,而边的人没有阻拦。

    “来。”

    他转开了门,又礼貌地把门关上,这才抬看。

    是台上的那个人,背对他站在柜前。这四周的光很暗,只有上的晶灯闪得晃,四周那些熟悉得不得了的刑暗淡的反着光。

    “我想……”

    说了两个字,他顿了顿,在门了,“我想请您收我隶。”

    还理直气壮的。只是那隶两个字终究咬得有些不稳,傅云河背着他笑了。

    他转过去,懒懒散散的站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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