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昌珉通过网络询问了五号公路旅馆的老板，确认了219号房间还没有人来。
于是他故技重施地
纵着老鼠叼着纸人钻
了房间，但却从与老鼠共享的视觉里看见了一台计算机。
那计算机端端正正地摆在床上，与周围的摆设格格不
，一看就不是旅馆自带的设备。
朴昌珉有了一
不好的预
，但他不愿相信会有异能者在得知异能前线的存在后却选择避开，控制老鼠先将叼着的纸人放在了不起
的角落，然后才爬上了床，查看那台凭空多
来的计算机。
计算机是常见的品牌，看着象是新的，一
充电线连接着计算机和
座，为计算机提供能源。
朴昌珉想了想，没有着急用老鼠打开计算机。
这乎他预料的展令他警惕了起来，没有
意识的选择。
他纵着老鼠在219号房间巡视了一圈，确认除了计算机之外没有其他多来的东西，然后才停止了对老鼠的控制，睁开睛，将自己所见的
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哲秀。
「没有人，只有一台计算机？」姜哲秀也
了几分困惑，「没有别的发现了？」
「我不是都说了没有吗。」朴昌珉没好气地说
，「你觉得计算机是她放的吗？」
「我不知。」姜哲秀谨慎地没有急于判断，「你带纸了吗？」
朴昌珉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明白了姜哲秀的意思，从
袋里翻几张购
小票：「只有这个了。」
「上面有你的信用卡尾号，太危险了。」姜哲秀接过小票看了一，递回给朴昌珉，「有更普通一
的纸吗？」
朴昌珉随手将小票收袋里，在
上寻摸了好一会儿，最终掏了两张钞票：「只有这个了。」
姜哲秀想了想：「可以，你折吧。」
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简单的衬衣和
，比例稍有些失调的「折纸人」现在朴昌珉的手
。
姜哲秀拿过纸人，一边给它画脸，一边评：「像个侏儒。」
「反正也不会常用。」朴昌珉对这个评价并无意见，「好了吗？」
姜哲秀打开车窗，将纸人扔了窗外。
在飘飘
的纸人即将落地的时候，纸人的
积迅速膨胀，
元的
纹一开始还附着在变化的形表面，变成了一大坨绿灰相间的不明。等到膨胀后的形态基本稳定，元的纹褪去，那一坨本不明的存在很快变化成了一个穿着白
T恤
仔的大
侏儒。
这些变化说起来复杂，其实在人的，不过是短短一瞬。
那大侏儒靠在车门边上，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朴昌珉闭上了。
一秒，那侏儒便睁开了睛，晃晃悠悠地撑着车门站了起来。
他试图弯腰清理上的草屑，但一低就意识到「弯腰」这个动作会让他重心不稳，便只是扶着车门，抬着
，艰难地拍了拍，而后走了。
在朴昌珉的控制，侏儒尽可能地避开了人群，来到了五号公路旅馆的219号房间门。
侏儒没有着急开门，而是一
坐在了地上，然后手举起来，搭在门把手上，全放松，闭上了睛。
门锁自己旋动着打开了。
不再受到阻力的大门在侏儒背
推力的作用打开，看着侏儒就要倒地的那一刻，他再次睁开了睛，平衡了自己的，一个翻
了去，并反手关上了门。
由于他的动作很快，而且侏儒的
比二层的栏杆度不了多少，他的一系列行动从旅馆外是很难察觉的。
但还是被门罗架设在219号房间门的摄像给拍了来，并通过无线信号传送到了南野秀人面前的计算机画面。
他面前挂着三台计算机屏幕，分屏显示着旅馆门、旅馆楼、219房间门、219窗等
的实时监控画面，除此之外，还有与林至然的实时对话窗，以及一个尚未接通的通话窗。
「先用老鼠从窗
潜，又让另一个『人』了门……这时候倒是谨慎起来了，为什么不学着影视作品里多打几个电话，再多转几个地方呢？那不是更隐秘吗？」林至然有些困惑。
南野秀人还没来得及开，凯恩便穿着松垮的睡袍、端着两杯
从林至然的旁边镜了，并将其一杯递给了林至然：「三可能，一是这个组织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
大；二是他与你的接
并非组织授意，而是他的私人行为；三是他可以调动资源，却因为其他原因没有调动。」
南野秀人没有理会凯恩这孔雀般的炫耀行为，象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自顾自地说：「据我推测，他可能并没有想到这样的方法。」
凯恩瞥了视频里的南野秀人一，坐在了林至然的旁，不再说话。
林至然消化了一南野秀人的发言，古怪地停顿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他没用脑？」
「——或者该说，在他的想象，不存在异变薯条推文站者会拒绝『异变前线』这组织抛的橄榄枝。」南野秀人淡淡：「——但真正的问题不在于此。其实，从你告诉了我『魅影』现在你面前的表现之后，我就一直能觉到一古怪的违和。为什么一个这么大规模的组织，会需要用个人能力彰显他们的大？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会如此轻易地失去了你的行踪……我最后能够找到的答案只有一个：不
这个组织是大还是弱小，他们缺少一
效的组织制度，也没有足够其发挥社会影响力的渠。」
「正是因为组织层面的羸弱，才导致了个经验的差异能够极大程度地左右他们的行事作风，不仅在
的事务上缺乏章法，而且让人觉不到其背后组织的存在……」南野秀人说到这里，看向了林至然，「——但这反过来，其实说明了另一件事：你避开他们是正确的。」
林至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心一沉。
南野秀人是在告诉她：像她这样能够通过自的异变影响他人意志，从而集结成有序的组织团的变异者……很有可能是极少数。
不然的话，一个由异变者组成的组织，不可能在组织层面表现得如此孱弱。
但造成这「极少数」的原因，究竟是异变时的偶然
，还是与某人为的选择和倾向有关，那就是现阶段无法探知的问题了。
她捧着杯沉思起来，凯恩撩开她的发，在她耳旁印一吻：「别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林至然打量着男人
之后温和来的表与面庞，回忆起他在事之前「用了些药」的说法，垂眸思考了片刻：「……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聊。」
在离开学校之前，为了保密自己与凯恩的关系，她与凯恩、安德鲁之间都是通过南野秀人联系。那个时候的她过于信任自己对这群人的掌控能力，只关注结果，而从未过问他们的行事。
但被隐藏起来的新发现、远超她掌控的实验度以及凯恩在见到她时的那异常表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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