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 - 来,砍对方一刀吧 上 (H,羞辱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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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刚到公司,辛桐就收到了来自徐优白的消息。

    趁老板去临杭差自由放纵了几日的林昭昭愁眉苦脸地回到了工作岗位。她妆容一丝不苟地坐在电脑前,默默把还没看完的连续剧从桌面挪文件夹,变回季文然记忆的那个雷厉风行的女特务。

    “我才看到男女主吵完架要复合,季老就回来了,”她撑着额对辛桐抱怨,“妈的,烦死了,有什么事是脱了衣服打一炮不能解决的?要我,一个大耳刮甩过去,扒了你衣服就上床,叫你叽叽歪歪。”

    林昭昭还真是生猛派不改。

    “追剧切勿真。”辛桐劝了句,拿起摆在她桌上的空气清新剂。“买这个什么?”

    “在办公室吃了好几天的烧烤、冒菜和麻辣香锅……怕被季老发现,他鼻比狗都灵。”林昭昭碎碎念。“我提早在他办公室开了一天的熏香,这要再能闻来,我就自此定季老非人类的念。”

    “今天没发现那就是没发现,”辛桐放的铁罐,“今天如果发现了,林你就等着挨骂吧。”

    林昭昭捂脸叹一声,又看向辛桐。“今个儿怎么穿得这么好看?见人啊。”

    辛桐淡淡一笑,“不,见仇人。”

    “很少看你穿这哎。”林昭昭说。

    她难得地穿了宝蓝丝绒裙,不过还是黑丝袜和旧的黑跟鞋。披肩是绛红,这不扎的红手腕上的蛇形玉镯正好。一个波斯针缀在披肩,塑封的朵被别在心,带来一遥远的意。连妆面都合着明艳起来,不是清淡的米、哑光粉或是浅棕,而是登的玫瑰

    辛桐以往是黑白灰一路走到底。从面试时的职业装到正式开始工作的白裙,冷空气降临后则是灰大衣和黑及踝裙,得是得,总归少了二十岁女的生气。此时仿佛突然被人拿颜料填了,虽只淡淡上了一层,但也敞亮不少。

    林昭昭着她又的葱白手指,:“你应该去个指甲,把前修成尖的,然后涂成复古红。”

    “我哪有闲心指甲,”辛桐,“洗锅洗衣服什么的,一就刮了。”

    林昭昭啧啧叹:“也不知哪个仇人值得你费心思,我看着都想把你拐回家上床了。”

    辛桐扯了嘴角,笑意转瞬即逝。“见仇人嘛,总要摆足架势,拿自己最好看的模样去斗法……不然跟个没的土一样,还没开气势上就输了。”

    有第一回去傅云洲办公室的经验在,辛桐此次心里有底不少。上次妆面半残,还傻乎乎地来一叠空白打印纸,被夹在一群衣冠楚楚的职场英里茫然又畏缩,回忆起来就丢人。

    不就是见傅云洲嘛,她连床都跟他上过了,还怕跟他见面?……有可能的话,两人坐来心平气和地谈谈,谈不拢就脆互相砍对方一刀好了,到时候谁砍死算谁的。

    说砍一刀就是真砍,她兜里的确揣了把防用的折叠刀。

    辛桐轻车熟路地走到傅云洲办公室外,第一瞧见的是躺在沙发研究塔罗牌的萧晓鹿。

    “你怎么来了?”萧晓鹿问。

    辛桐指了指禁闭的办公室大门,“傅云洲让我午来。”

    “他午睡呢,”萧晓鹿说着拍了侧的沙发,给辛桐留空位,“过来坐。”

    “我知。”辛桐坐,满嘴风凉话。“傅总嘛,大人,谈判前总要跟我摆……”

    萧晓鹿噗嗤笑声,着塔罗牌面盘窝在沙发,声调跟唱歌似的。“云洲有时蛮幼稚的,虽然他自己不晓得……哎呀,你说傅云洲和程易修这两兄弟谁瞧不起谁呢,都乌王八。一个觉得另一个是小孩不懂事,什么都要一手。另一个觉得这个是脑风的神经病,啥几把都。要我看,就是俩傻凑一块儿了。”

    不愧是萧晓鹿,措辞准,拳拳到位。

    她摆着手的一叠大阿卡纳牌,对辛桐说:“来,你一张。”

    辛桐也闲,便陪她玩闹。

    她随手一张来,摊开,是正位死神。

    红羽的死神手擎绘有蔷薇十字会的旗帜,骑于白上。分别是国王、圣职者、妇女与儿童,一艘船漂泊在远方的河,就在死神脚边。右方有一条通往两塔之间的小径,陆面向着永生的朝

    “看来我大难临。”辛桐心态颇好的调侃。

    萧晓鹿翻了会儿书,说:“不是啊,死神牌不仅是死亡,更多时候代表终结。”

    她指着牌面,一边看揭示书一边向辛桐解释:“白表示把过往全清洗。死神是忘记过去,获得新生,朝则代表死亡后的希望。所以死神牌的意思是改变。由于是大牌,所以这改变无法抗拒,因而占卜师要提示当事人改变要来临了,好准备……”

    就在此时,徐优白着一双熊猫,哈欠连天地端着咖啡溜达一圈完回来。

    “要喝咖啡吗?”徐优白冲辛桐举起咖啡杯。

    “有酒吗?”辛桐问。“去前壮胆。去后万一打起来,有什么过激行为也能算我防卫过当,是吧。”

    “优白,帮我揣包瓜!”萧晓鹿适时举手。

    于是乎,辛桐便跟萧晓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嗑瓜,一边小声闲聊,顺便等傅云洲午睡结束,徐优白裹了张薄荷绿的毯趴在办公桌小憩。

    在凛冽的冬季,用力呷几辛辣的酒,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聊天,也算惬意。

    只可惜这份惬意仅持续了半小时不到,傅云洲醒了。

    萧晓鹿拽着辛桐的胳膊,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傅云洲要犯病你就大喊一声,我们会救你的。”

    “没事,”辛桐轻拍她的手,眉弯弯,“一回生二回熟。”

    她将碎发拨拢到耳后,跟着他房门,跟鞋哒哒。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辛桐在他对面坐,翘着,一截被丝袜包裹的小在外,不动声地坐在那儿,但又什么都说尽了。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几缕绯红,媚视烟行,面上的笑容都轻飘飘的。

    似醉非醉,微醺的状态,比平日更定,也更容易冲动。

    彼时冲动之把程易修领回家,现在说不准能把傅云洲就地砍死。毕竟她淌着属于辛淮飞的血——曾经叱咤新安的黑帮大佬。

    “我不想你信不信,反正我从我妈那里得到的说法是傅常修了她,我信她,”辛桐,摸着父亲给予的黑玉镯,微微挑眉,“剩的是你们傅家的事,与我无关。”

    “这番措辞你想了多久?”傅云洲轻笑着反问,笑意浮在表面,怒气倒是被她的势一退。

    她倒有胆先发制人。

    “你我?”辛桐挑衅,一腔怒火灼烧着肺腑。如果她能签署一份地狱的名单,那么她一定会把傅云洲的名字签上去,“傅云洲我告诉你,你要找麻烦也是冲傅常修!别来烦我!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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