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反派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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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无法借调息疗养,只能先止住血才行。

    “阿英……”宁拂衣声音发颤,“别睡……”

    谢惭英只觉得上发冷,整个人战栗起来,沉重,但又想听师兄的话,便撑着,嘴里全是血腥味儿,还同他玩笑:“师兄,你……你现在……还敢亲我吗……哈哈……”

    宁拂衣顾不上说话,抱着他在树木之间疾奔,谢惭英耳边听得那越来越快的心声,终于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镇上一家小客栈里,宁拂衣从窗一间房间,房里两个人立刻迎了上来,惊:“护法?行事不利吗?”

    宁拂衣朝他们伸手:“药!”

    一人掏一个瓷瓶递给他,宁拂衣倒喂谢惭英吃了,见他吐血之势稍缓,才问手:“梁神医的行踪你们可知?”

    递药那人答:“前两日去了练风堂,陈堂主新得了个孙儿,梁神医大概还要多呆几日。”

    宁拂衣:“他经不住路途颠簸,我把人留在这里,两日之后回来时,我要看到他毫发无损!”

    两个手肃然应:“是!属必以命相护!”

    宁拂衣拍了拍他们的肩,又径直从窗

    百里外,练风堂众人皆已歇,堂一片寂静。

    一个人影落里时无一人察觉,那人走到一间房前,一脚踢开房门,走去揪起床上熟睡的一个老人便往外走。

    老人迷糊跟着人踉踉跄跄往外走。被声音惊醒的陈堂主已经提刀赶来,堂众燃火把,把那人围在当

    “哪里来的贼人,敢来练风堂撒……左护法!参见左护法!”陈堂主正要行礼,宁拂衣将他扶住,语速飞快:“人命关天,我先把梁神医带走了,事后再向堂主赔擅闯之罪。”

    陈堂主连连应:“好好好!”

    宁拂衣凑在陈堂主耳边:“堂主谨记济堂之事,今晚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记住,任何人!”

    陈堂主脸惨然,忙应:“是!”

    宁拂衣已经提着梁神医飞几丈远,隐隐还听得见梁神医惊恐的大喊:“我这是在哪儿——”

    梁神医被扔客栈房间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未来得及安抚一这一被颠散架的老骨,就由人带到床前,指着床上昏迷的白衣男:“有劳了。”

    梁神医这时才看清与自己说话那人腰上系的左护法令牌,忙一边伸手号脉,一边:“快……快给我倒喝,否则老夫就先一命呜呼了。”

    一大碗温茶肚,脉也号得差不多了,惊:“这位公的是摧心掌,世上力如此劲又会摧心掌的,怕是已经没人了。左护法,敢问这位公是被何人所伤?”

    宁拂衣见他还有闲心问这个,知谢惭英应当没有命之忧,便:“此事我过后再向神医解释,其有许多事我还没有清楚,还烦请神医救我师弟命!”说完躬拜。

    梁神医本来是一肚的火,但碍于宁拂衣的份不好发作,因此把完脉后不急着开方抓药、详说伤,而是问起伤从何来。这会儿见宁拂衣态度谦恭,火倒是消了大半,:“放心,伤势虽重,却还有得救。没想到啊,老夫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能目睹传说‘拂衣仙’的真容。”

    宁拂衣:“……”

    梁神医开的都是名贵药材,镇上的铺买不到,宁拂衣两个手去,半日后才找齐回来。煎药的时候,梁神医给谢惭英行针完毕,谢惭英昏睡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

    “阿英?”宁拂衣坐在床边,俯

    谢惭英半睁开,见他上又见青的胡茬,想抬起手来摸摸,但全无力,只能轻轻应了一声。

    “趁病人醒着,先把药喝了。”梁神医端过来一碗黑稠稠的药递给宁拂衣。

    宁拂衣闻着就一苦味儿,让手门买包糖回来,抱着谢惭英把药喂之后,往他嘴里了颗麦芽糖。

    啧啧,梁神医默默腹诽,谁想到传说的‘拂衣仙’是个五大三的男人,却又当真如此温柔细致。

    察觉到梁神医的目光,宁拂衣扭过去,老:“这药一日三次,都要煎得的喝去,十日之后药量减半,再十日之后便可只服用这药了。”说着递给宁拂衣一个圆肚瓷瓶。

    宁拂衣忙谢,梁神医叹:“也是令师弟厚,才可接得住这一掌,若是普通人,只怕当场七窍血而亡。果然左护法边,皆是人龙凤。”

    宁拂衣安顿好谢惭英,见他睡得熟了,才引着梁神医去另一间屋:“此次全赖神医妙手回,拂衣无以为报,得罪之还望海涵。”

    梁神医摆摆手,:“左护法不必客气,大家同是武林盟人,再说救死扶伤亦乃医者本分。只是我着实好奇,这世上还有谁能将摧心掌练到这等功力。”

    宁拂衣眉锁,:“并非我有意隐瞒,但此时牵涉重大,有些事需要清楚了才好相告。过些时日,待我查问明白,一定据实相告。”

    梁神医本也是好奇心起,对他来说,越是沉重的伤势和奇怪的病症,越能让他兴趣。宁拂衣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回阿英为何如此莽撞,贸然与盟主动手?

    “好吧,我这些时日都在练风堂,有了消息,左护法送到那里便是。老夫这就走了。”梁神医清楚,有些事可能不知比知好,便不再多问。

    如此养了十来日,谢惭英伤势渐渐好起来,人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脸苍白,瘦了许多。

    途裴明又差人来问宁拂衣的消息,宁拂衣只推脱说还在调查那晚阻事之人。

    及至半个月过去,谢惭英又好了许多,但一连十几天喝那苦得发麻的药,简直让人抓狂。这天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了,说要慢慢养着。宁拂衣哄了好久也不奏效,只好:“你不肯喝,师兄可就喂你喝了。”

    “喂我也不喝!”谢惭英心想你不是一直都喂我喝的嘛。

    宁拂衣却是把药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大,而后微微掐着谢惭英,迫使他仰张嘴。

    觉到药被渡嘴里,谢惭英不由自主地把药咽去,脑却是轰地一声炸开来,从到脖都开始发,偏偏宁拂衣还意犹未尽地在他嘴里搅了搅。

    “护法,陈堂主那边来消……”手的人刚门,就像被掐住了脖一样,直地转又踏步去了。

    谢惭英羞愤死,一脚把宁拂衣踹了床,骂:“轻浮!”

    宁拂衣却笑着指指桌上的药,:“还有大半碗呢,来,师兄再喂几。”

    “!”谢惭英自己爬过去把药一了,被宁拂衣往嘴里了块饯,倒在床上整个人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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