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反派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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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这个东西敷在脸上久了,是不是会?”

    宁拂衣忙:“是啊,上次你看见的那些红斑就是,起来真是折磨人,一不小心大概还会毁容。好阿英,看在你师兄这么惨的份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可怜的神,当真和谢小壮一模一样。谢惭英顿时心复杂,以往见到的,是温柔和煦和一本正经的师兄,没想到易了容之后,竟然变成个会撒的哭包,还总是油腔调。

    “你真是……”谢惭英最后只觉好笑,“不去唱戏可惜了。”

    “咳咳,”宁拂衣戏被拆穿,也很有尴尬,“这事儿你可别告诉别人。”

    谢惭英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看你表现吧,我饿了,还不快去准备吃的。”

    “得嘞,公稍等!”宁拂衣演起来驾轻就熟。

    英雄宴摆在城外的刺庄,师兄弟俩人兴冲冲去看闹,结果第一天上擂台的都是些不的小脚,谢惭英顿时兴致缺缺,脆和宁拂衣一起打听名单上剩的人有没有来。

    结果除了阎空,还剩三个人,都没来参加英雄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两个人大失所望,脆在城里逛上元灯会。

    谢惭英少时也曾逛过,有时与父母一起,有时与舅舅一起,如今是人非,所幸边还有师兄。

    他想起师兄从小在沧浪山大,便问他有没有逛过灯会。

    宁拂衣说行走江湖时偶尔也能遇见几次,但也没有好好逛一逛。来金川的武林人都去了刺庄,城里反而冷清了些,逛灯会的都是些普通百姓。

    谢惭英停在一个猜灯谜的铺前,猜五个可以得一个小莲灯,若能猜一百个灯谜,则能拿到那盏六角镂空大彩灯。

    猜灯谜还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谢惭英试了几个,最后只猜十来个最简单的,再往上更复杂一的便有些困难。

    他求助地看向宁拂衣,结果发现对方的脸颊在灯火映照有些红,很是尴尬地挠挠:“我从小只专注习武,书本是看不大去的,猜灯谜这事,嘿嘿~”

    谢惭英想起自己少时也不读书,到如今也只记得几首娘亲教过的诗,不由得喃喃念一句:“既见君,云胡不喜?”

    宁拂衣没听清,凑近了问:“什么?”

    谢惭英看见他里映着的灯火,像温的月亮,心里涩涩地淌过一丝说不清不明的绪,在他还没来得及抓住时就已经消失了。

    “没什么。”他猜了十个,老板乐呵呵地递给他一个大一些的祥云灯,但他跟老板商量着换了两个莲灯。

    逢着节日,老板很好说话,了两句祝福语后说:“把这个灯燃了,去城西河边放,许了愿,一定灵的。”

    反正闲来无事,谢惭英便和宁拂衣走去城西。

    河面上已经飘着河灯,如同星辰。两个人蹲在河边,把灯放,谢惭英扭看了一师兄,心里默默:愿师兄平安顺遂,我们二人永远不分开。

    宁拂衣注意到他的目光和认真的神,抬手摸摸他的,问:“许了什么愿?”

    谢惭英摇:“说来就不灵了。”

    “我以为你不大信这个的。”宁拂衣也不再问。

    谢惭英里带了笑意,:“今天信一次也无妨。”

    及至英雄宴第三天,谢惭英才和宁拂衣回到刺庄,没想到刚去,就听见一个狂的声音在擂台上大声:“还有谁想上来的,一起来也行,咱们速战速决!”

    谢惭英放望去,见是一个七尺、剑眉星目的青年男,手里拿着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一凌冽气势叫人不敢轻易上台应战。

    “这人是谁?”谢惭英前一亮,看得这个人和之前自己遇见的那些虾兵蟹将全然不同。

    宁拂衣有惊讶,:“这是霜月阁的少阁主袁识,乃江湖上一好手。我还以为照这个打法,起码还要五六天才得到他手呢。”

    谢惭英只听见“一好手”几个字就已经心难耐,之前压在心底的念又冒了上来,觉得不趁英雄宴这个大好时机好好宣扬自己的一番恶名实在可惜,不过师兄在这儿,自己不好得太过火,不如多揍几个人,好叫那些狂妄自大的人吃个教训,于是脚尖轻轻一,红衣翻飞,人已经站在了擂台上。

    “我和你打。”谢惭英语气轻狂至极,红发带随风飞舞。

    他着半张面,别人看不见他的脸,也从未在江湖上听过他的名号,顿时议论纷纷。

    谢惭英脆自报家门:“我叫……宁英,请指教。”

    说是“指教”,可语气里全无半分谦逊之意,说这话不过是谢惭英看在霜月阁与宁家曾经好,随便客气一句。

    但宁拂衣已经打听清楚状况,原来是几个小门派的人纷纷向烟波庄现任庄主楚天阔发起挑战,这现一件是那些小门派的人不自量力,可接二连三现,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烟波庄的面

    自楚闻风老庄主死后,江湖上传言纷纷,说烟波庄大不如前,想来是有人动了心思,要尝试撼动烟波庄的世家地位。

    袁识与楚天阔亲如兄弟,怎能让他受此羞辱,于是今日抢先上台,先把那些不老实的打趴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凉凉的一天……

    ☆、丢人

    这不袁识正威风凛凛教训人呢,谢惭英却突然跑上去凑闹。

    宁拂衣挤人群,仰冲谢惭英喊:“我的小祖宗,别闹,人家打架呢,你瞎凑什么闹!”

    看戏的众人:“……”

    什么叫打架!

    宁拂衣这么一说,谢惭英意识就把他当谢小壮,提着剑不耐烦:“一边去,本来就是自由切磋,你我。”

    宁拂衣:“……”

    这小是反了天了。

    袁识看看他,又看看谢惭英,正想说二位要吵架先去吵明白了再说,没想到谢惭英说了一句“看招”,剑向他疾刺过来,袁识只得凝神应对。

    前些时日谢惭英才新学了希声剑法,此时忍不住便使了来,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在踏月星的,招式飘逸,形灵动。

    原本他听说对方是一手,因此过招时便谨慎了许多,然而不过三十招,袁识已然渐风,但他竟也越战越勇,每一次在险要关都堪堪化解过去。

    转间两人过了将近三百招,袁识已被至擂台边缘,横刀挡住谢惭英刺向他咽的剑锋,坦然:“我输了。”

    谢惭英见他认输十分痛快,脸上神也是真正拜服,不自禁有些得意,回冲着擂台瞠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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