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们都重生了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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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什么都行。”他的声音很轻,“只要能留在你边,让我端茶送也好,小伏低也行,无论什么都可以。”

    于是我母亲提着礼和行李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位目似朗星的匠。

    第九十二章

    说来也是巧。

    我喜玫瑰,顾家的后园里便满了铺天盖地的玫瑰。原本照料它们的那位老匠在那场暴雨后彻底病倒,我父亲贴他的膝和忠实年迈,给了他丰厚的一笔钱,派人送他去了幽静的疗养院安度晚年。

    他虽然只能无力地靠在病床上,但还是仔仔细细地把养的要领教导给了阮东慈,包括何时施,何时松土,何时浇,可谓是极其周全。阮东慈听得很认真,虽然他只穿着一件背心,健壮的,拿着纸笔蜷缩在一张小凳上的样有些稽,但也没埋怨过这桩又苦又累的事

    我父亲大约是觉得这样折辱人的方式极好,也就没有阻止,岂料新上任的匠本人丝毫没觉到羞辱的意味,反而厚颜无耻地乐在其,每天喜滋滋地追着我问,“凛哥,等这片玫瑰再开的时候,我在向你告白的地方,再送你一束好不好?”

    有时我被他缠得烦了,也会没好气地反问他,“你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呆一辈吧?鲍警官没有找你回去工作吗?”

    “我被停职了。”,他的笑容明净又坦,“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从我擅自行动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心理准备。虽然没法再拿枪保护你有些可惜,但是护和护人,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又拿一些晒,腼腆又期待地说,“凛哥,我还学会了茶,现在泡一会给你喝好不好?”

    我见他穿着匠的工作背心,双脚都是泥还捧着一些笑得傻兮兮的样实在忍俊不禁,“不了,我等会有事要去。”

    阮东慈用手背抹了的汗,追问,“去哪里呀?这片我养护得差不多了,你让我跟着去,你的保镖好不好?”

    我轻描淡写吐一个名字,“我去见林疏严。”

    他愣在了原地,好似被人隔空打了一拳,“你,你怎么能去见他!”

    阮东慈急得团团转,甚至不惜搬了我的父亲,“伯父要是知你去见他,肯定会很不兴的。他那个人自带煞气,一都不吉祥,一笑就是让人怪气。再说了,要是他又冒什么异母异父的弟弟想要报复他,凛哥你又要被他连累遭殃。”

    末了他还自以为小声地嘀咕,“姓林的真是不要脸,明知人家不待见他还三番五次来邀约,搞艺术的人不是应该很自视甚吗,怎么就他像个狗膏药似的缠着人不放啊?”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要脸?”我轻轻敲了他的额,无视掉他快撅上天的嘴,“你还是好好活吧,被我父亲回来发现你开小差,他又要扣你工资了。”

    我去见林疏严不是没有原因的。虽说梁家的罪行已是板上钉钉,但我还是好奇,那副让他们父穷追两世的画到底藏着什么机密。林疏严想亲自上门解惑,我父亲却不同意,我只得挑他忙得不开的时候赴约。

    何况我也从不是不愿意见他。

    第九十三章

    司机载我离开顾家到达目的地后,从后视镜里悄悄瞅了我一,努力装一副不经意的模样,“少爷,您到这来真的是为了公事吧?”

    我一听这话便知他是受了谁的指使,存的什么心思,没想到如今我父亲防林疏严还真是比防贼还要更甚一筹,于是故作严肃,“当然了,难不成你还要跟着我,见到了客才相信吗?”

    司机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说什么,在路边把我放了来,就去附近的停车场候着了。我暗自庆幸林疏严的画展还未结束,展览选择的地也还算繁华,这才半哄半骗瞒过了父亲的线。

    分明不久前才和苏震在这里见的面,如今再次站在画展的门,依然恍若隔世。唯一的区别是门的工作人员已然认得了我,他迎上前来,笑容依然亲切又,“是顾先生吧,我们老板已经等你很久了。”

    林疏严大概是提前清了场,偌大的画展冷清得吓人,与媒的盛况空前不太相符。林疏严站在一副画的前面,我走近一看,画里有一只玫瑰,浮在空调灰沉没有生气。

    我这才反应过来,整个画展里的画几乎都是以灰白黑为主的调,没有一丝艳丽,不知是我恰巧没有碰见,还是本就没有存在过。

    他听见了我的动静,有些惊喜地转,“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用其他颜……”

    这个问题还未问就被我自行扼杀了。因为我忽然想起来,在最初认识他时,林疏严的作品就从未彩鲜过,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他生命里为数不多的绚丽斑驳,不过都是我一厢愿的杰作。

    但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拒绝过,那些我自作主张调试来的颜料。

    林疏严淡然地看着我,睛里是有温度的,直盯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总而言之他都没有再追问去,只是说,“我父亲的那副画,警察采集过证据后已经还给我了。其实我也是在上一世才知它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惹得梁家对它这么执着。”

    他把我带去画展角落的一个工作间里,那副画正是曾经挂在公寓客厅墙上的那一幅,只是它颜料的那一层已经被刮开,整幅画变得七零八落起来。我不自禁地抚摸它,林疏严在我,“这副画其实是我母亲创作的。她偷看了梁安世父亲的账本,将里面的容一笔笔用荧光墨复制在了画布上,再用颜料覆盖了它,并且以私人财产的名义顺理成章地在离婚时将它带走。”

    “她和梁安世的父亲是商业婚姻,我母亲本来是好了在金丝笼里郁郁而终的准备,岂料在一次聚会里认识了我父亲。他们都喜画画,很快就成了知己,也是我父亲让她定决心离婚。”

    “她告诉了我父亲账本的事,我父亲为了保护她,便对外宣称这是他的画。但是梁安世的父亲后来发现了账本被翻动过的痕迹,便开始怀疑她。小时候我只是困惑为什么父亲要让我不停地临摹他的画,后来我才知,他除了是想让我练习之外,也是想让我将他的画一个副本,以防不时之需。”

    我安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嘴里有些苦涩,“所以上辈,是我帮着梁安世找到了这副你和你父亲费尽心思藏起来的画。”

    第九十四章

    “这怎么会是你的错。”

    林疏严显然有些着急,他慌地上前,两手摊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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