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们都重生了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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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伤,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林疏严的脸越发苍白了一些。他抿了抿,“你们别动他。”

    有个人,“大哥,我们刮遍了这家伙的画,确实什么都没发现。”

    劫匪的脸晴不定。另一个人又提醒,“大哥,你别忘记了老板说的话。”

    为首那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林疏严,忽而笑,“就算那画真被毁掉了,也保不齐我们的林大画家哪天再临摹一副一模一样的来。林大画家,你的手还是这姓顾的命,你选吧。”

    自林疏严来后,他的目光第一次对上我。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竟然还能从边角旮旯被迫找到一些旧日留痕。

    他轻声地笑了笑。

    我愣了愣,拼命地用脸地面,好不容易把嘴边的胶布撕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不!”

    先是从第一手指开始的,十指连心,敲碎了骨指怎能算不上狠。我看着那铁举又落,分明是砸在那人的手上,撕碎的却是我的心脏。

    可林疏严一直在笑,他被迫跪在了地上,甚至还虚弱地安我,小声地说,“顾凛,你别怕。”

    他曾经用这双手地画过我,带了不可言说的癖,和早已适可而止的恨意。

    我的泪一直在,林疏严也是,不知是汗还是泪,他整张脸像是从里捞起来一样,苍白且了个透。彼时我还不知,他是一个正常的疯,会在囚禁他母亲的疯人院里重生,只知望着他血模糊的那双手说不话。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曾经我是真切地、痛彻心扉地恨过他。

    第七十三章

    林疏严半眯着,躺在地上,双臂面条似地摊在侧,像被人取了主心骨。

    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咽,现在没人封住我的嘴,我却依然不能发愤怒和哀痛的嘶吼,所有的绪在肺已经是戛然而止了。

    挥舞铁也是一件耗费力的事,我在绑匪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压抑的神里淬了毒。那个为首的男人还不嫌够,用力地在林疏严的右手上踩了踩,我看见林疏严无力地搐了一

    行凶者之一在这个空隙看了看手机,笑了声,“老板说,姓顾的我们可以杀了。”

    他指了指林疏严,“而且一定要在他的面前杀。”

    林疏严猛地在冷汗睁开了睛。一个人压着他的双,用力地拽起他的发,他的上半悬在空,双手在地上拖血痕。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悲伤的神,他惨白的微微张合,我听见他颤声说,“小凛……”

    说起来他第一次为我放画笔,是我缠着他,说他叫我不够亲密的时候。那个时候懵懂又大胆,林疏严皱了皱眉,说,“我只习惯叫别人的全名。”

    我满怀信心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持不懈地和他坐在画室里,埋怨自己不像是在谈恋,像是给未来的画家颠地当助理。他轻叹了一气,画布上的颜料上了一半就转问我,“那我叫你小凛好不好?”

    那时的我当然觉得好,不会想到本是亲昵的称呼,在未来会变成死别前的字幕。

    乎意料的,我好像又没有那么怕死。我看见驾驶座上电我的那个男人提着铁向我走来,心里没有临终前想说的话,只是望着林疏严,脑海里浮现的是他跟在苏震后面,我一抬就望里的刹那。

    我的人生从那一瞬间好像就开始错了,间又短暂地幸福过,判不清究竟是福还是祸。

    男人把铁举在了看就要落。我闭上了影在走的回忆一闪而过,铁即将落在我上的一瞬间,我听见了一声枪响。

    有人发了一声惨叫。我朦胧地睁开双,又是连续地几枪,局势已是天翻地覆,绑匪无人不是捂着腹倒地痛呼。阮东慈从废弃的除锈装置后面来,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明暗对半分。

    “连这么几个人都搞不定,顾凛,你喜的就是这?”

    他过来给我解绑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除却单枪匹外,逢人必嘲还真是阮东慈现在的风格。我知林疏严此时定然是极痛的,否则他平日只是觉得话没必要说那么多,不代表他不会反驳。

    阮东慈一只手拦腰把我从地上提起,一只手鲁地拽着林疏严的衣领,拖着我俩往外走,一边不屑地说,“虽然不知你是怎么知顾凛被绑架到这里的,但你通知我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我可没那么厉害,同时保两个人周全。”

    “……有人在监视我,我不能和你一起现在这里。”林疏严的话像是一个个从齿间蹦来的,“警察的阵仗太大,我只能嘱咐你一个人来。”

    我的脑里完全是混一片,想问太多的话却不知从何问起。阮东慈带着我们两个人,走得不算快,推开门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东西。

    阮东慈的脸非常难看,“是银定时炸弹。一旦银被晃动,炸弹会自动开始倒计时。该死,刚刚明明没有这个东西的。”

    显然炸弹上的数字已经开始往零迈步了。林疏严当机立断,对阮东慈说,“先带他走。”

    阮东慈也没有犹豫,我还没来得及反对,阮东慈背上我就往外狂奔,疾风刮痛我的耳廓,我还听见林疏严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定要带他逃去。”

    炸弹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九十秒,阮东慈拐曲折的楼梯,刚刚带我冲工厂几百米,背后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响,我和他都被声波震在了地上。曾经禁锢过我的建筑滋滋作响,断裂崩塌。

    火势越来越大了,我看见阮东慈转,竟是要回去,连忙拦住他,终于有机会开,“你什么?”

    阮东慈烦躁地嗤笑了一声,“你喜的人不还在里,要是他就那么死了,那可真是谁也争不过他了。”

    我的心脏剧烈地动着,对他说,“你别去。”

    “消防应该很快就来了,你别去。”

    “……求你!”

    阮东慈复杂地看了我一,烈火映在他底,繁成大片大片的星光。这次他终于不再对我刻意刁难,满怀恨意;他只是对我说了初次见面时曾说过的话。

    “顾凛,我是一个警察。”

    他掰开我的手,脱捂住鼻,也不回就重返了火场。

    我神恍惚地站在码上,阮东慈的背影消失在前好像是已经几辈前的事。周围逐渐聚集起了很多人,有救火的,有救人的。我慢慢地退缩在人群后面,像是冥冥之被魑魅魍魉控着,麻木地,突发奇想地来到了一个地方。

    那间公寓竟然还认得我的指纹,家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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