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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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皇帝见了定要上来安的, 可她实在不忍面对生离死别之景。林若秋只好努力给他一希望, 也不让自己太过灰心,“古先生医术卓绝,又见过不少稀奇古怪,定能医好臣妾的病。”

    楚镇,握住她枯瘦如柴的手腕,“朕当初也是多亏他才一扫颓唐, 有他在,定能妙手回。”

    林若秋想表示赞同,却实在无话可说。希望越大,怕是将来的失望也会越大,万一那位也医不好她的病,那便是神仙都回天乏术了。

    她再度望向皇帝日渐成熟稳重的面容,哪怕已近知天命之年,依旧英俊得让人心生慕。她能遇上他,实在是撞了大运,待她去后,又有谁能弥补他生命空缺的空缺?

    林若秋本想安他不妨再在京贵女里挑一位续弦,她绝不会有异议,奈何话到嘴边,偏偏张不了。这辈两人贵乎坦诚,就不必再说这些违心之语了吧?她从来就不以宽宏大量著称,临死之前,何必再来说这些粉饰太平。若实在逃不过,她惟愿清清静静的离开人世,而不给他带来一丝困扰。

    林若秋挣扎着坐起,躺久了总觉得肤又,跟有小虫在咬一般,不知是否殿里火盆生得太足的缘故。

    楚镇察觉她的动作,“朕让人打盆给你?”

    林若秋说不拒绝的话,只得:“那就劳烦您了。”

    楚镇容淡淡,“你我之间,不必这样客。”

    待呈上后,他却命人撤,自顾自地端着铜盆上前。

    林若秋诧:“您亲自来?”

    她不放心让楚镇看到自己此时这副躯,它们并不怎么好看。况且,一个病人终日躺着,上难免带气味,以皇帝好洁的脾气恐怕受不了腌臜。

    然而楚镇却连眉都没皱一,而是缓缓将巾帜打,动作轻柔地沾了为她拭,仿佛对待一件极为的瓷,目光毫无保留,却是不染丝毫邪念的。

    皇帝亲自动手,自然不可能如红柳那般细致妥帖。林若秋却只觉眶濡,仿佛有泪将,不似伤,倒似喜。

    可是她宁可不要这样的喜,两人能好好的相伴到老,不是比什么都

    林若秋对着墙,待心平缓些,方转望着楚镇那张认真脸孔,笑:“陛待人这样好,难怪李氏当初会心悦陛。”

    现在她倒不觉得李蔷的心思多么难于理解了,遇上这样的男,哪个女会不动心?或者,李氏并非于外表而对皇帝一见钟,而是见多了楚镇与她相,自己动自己,恨不得以代之——事,本来就是说不清不明的。

    皇帝轻轻皱眉,“好端端的,提她什么。”

    林若秋便住了。曾经那些不好的经历,的确是不必提起了,她只想留一些好的记忆供作怀念——但愿它们不会被孟婆汤的药效悉数抹去。

    濯清了污垢,楚镇又用一块布为她揩遍全,继而用锦被严严实实地裹起来,跟蚕结茧似的,免得她着风受凉。

    又问她,“饿不饿?”

    林若秋近来大为减退,本来不打算吃东西,可见皇帝这般心,未免他太过忧虑,还是微笑:“臣妾正好觉得腹饥饿,陛让小厨房送来吧。”

    楚镇脸上绷着的肌总算放松了些,有胃吃东西,就说明生机尚存,还有复原的希望。他便一叠声的吩咐魏安,想了想,还是亲自往小厨房走一趟——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若秋的味。

    林若秋望着他的背影,心倒觉一阵酸楚,忙用被角抵着,将那阵哽咽捱过去。

    皇帝再回来时,林若秋的脸已好多了,她平静的饮了小半碗粥,向皇帝笑:“现在就等阿瑛回来,这里便能闹了。”

    楚瑛急匆匆的踏门,只觉心如麻。打从得知母后垂危的消息,他心的惶恐便未消停过,怎么会这样呢?他一直以为母后健朗,又无庸扰,这世间没什么可打垮她的。哪怕在从前略有嫌隙的时候,他也从未怀疑过母亲的力量,可就是这么一个无不摧的人,说病就病了,对他而言,甚至比天崩地裂更叫人难以相信。

    真是因为生育三妹后落产疾的缘故么?还是,因当初的不孝之举,而令母后耿耿于心、积郁成疾呢?楚瑛不敢细想,当初他自请去往蜀,一方面是为了弥补罪愆,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母后无法谅解、为了避免难堪而的两全之举,但,他真的对了么?对一个母亲而言,儿不能侍奉侧,才是最大的不孝罢?

    如今见了面,他该说什么话,母后又会如何待他呢?

    楚瑛惴惴的来到琼华殿,见到林若秋的一刹那,心所有的顾虑都化为乌有,他几乎是痛哭涕的扑倒在床榻上。

    林若秋摸着他的,温和地笑着,“你是小孩吗?一见到母亲就哭?”

    说罢就拿手帕为他揩泪。

    楚瑛擤了擤鼻涕,不好意思的:“儿就算到八十,也还是母后您的儿,母后您难不想认儿么?”

    林若秋忍俊不禁,“你都八十,那母后岂不成老妖怪了?”

    心又是一阵惆怅,别说八十了,她连儿娶媳妇都没看到呢,正要说说柔嘉县主的话,楚瑛急忙将后一人拽到跟前,“母后,还是先让古先生为您看看脉吧。”

    林若秋这才注意到他旁跟着的那人——哪怕过去了这些年,大古还是从前那副落拓年人模样,未曾衰老迹象,大抵是真的驻颜有术。

    比较起来,林若秋的变化就大多了,她有些羞惭的摸了摸脸,“蓬垢面,让先生见笑了。”

    早知就该对着镜理理发,儿不打,外人见着难免失礼。

    大古却还是那副不同于俗的派,既不虚言奉承,也不落井石,只:“不过一张相而已,娘娘无须在意。”

    话说得很实诚,却叫人安许多,林若秋便笑,“先生的行越发了,倒叫人听不懂。”

    又向他作了一揖,“大老远让您赶来,真是对不住。”

    她真切的希望古先生能治好她的病,谁不想好好活着,何况,这世间有那么多值得挂念的人和事。

    只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求,再怎么心存希冀,也不得不顺应天意罢了。

    古先生诊脉有个病,别人是望闻问切面面俱到,他却是看相更重过看面——换了旁人,林若秋或许会觉得是个江湖骗,可大古不同,他曾预言过阿珹是大贵之相,林若秋当时不相信,后来却果真应验了。她不得不对大古抱有一丝敬畏。

    看完了相,林若秋屏息问:“如何?”

    楚瑛亦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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