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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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侍卫回话,便不声不响的收拾起东西,准备往听雨楼去。

    徒弟见他动作慢吞吞的有条不紊,不禁嘲:“每常昭容娘娘那里个什么事,您老就跟丢了心肝似的,怎么今儿倒这般镇定?”

    “臭小,少耍贫嘴!”黄松年瞪他一,继而叹,“老夫不着急,自然是因此事无需担心。”

    胡卓自知不及师傅,因虚心问:“为何?”

    “你没听那侍卫说么,林主发的是吐泻之症,如今听雨楼围得和铁桶一般,谁能伸得手去?”黄松年滴溜溜打了个寒噤,目隐有几分畏惧,“看不来,这林昭容着实有胆量。”

    为了摆脱前的困局,不惜给自己毒以图脱,这般心岂是常人所能比拟。照他说,陛不必为林昭容担心,这女人的本事大着呢。

    不过这法也好,若林主也被同样的招数所害,别人自然会以为凶手另有其人,林主也就顺利摆脱了嫌疑——一个非常巧妙的障法,亏她能想得来。

    徒弟:呃……

    面对这样妙的分析,要在往常,胡卓一定会大声赞好,并说一大串腻掉牙的恭维话,但今日他只觉得师傅想多了,一个听鬼故事都能吓坏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样明的心计?

    但看黄松年一脸笃定,胡卓也不好打消老人家的积极,只轻轻挥了挥手,“师傅慢走。”

    “你不跟来?”黄松年难得宽容大度的邀请他,大约是想让徒弟见识。

    无奈胡卓却只意兴阑珊的推辞,“不用了,您老自去罢。”

    不过是寻常的延医问药,他去了也不可能有啥好,除非林主骤然怀上龙裔,那还有可能跟着沾光——他可不信林主能连着来两番好运,真这么气,林家祖坟都该冒青烟了。

    *

    黄松年提着药箱,吃力的爬上听雨楼的阶梯,心十分慨:凭什么他偌大年纪还得受这罪呀?林主可真会折腾人。

    他倒想让侍卫们将自己用绳索吊上去,可惜那些绳索一看就是不怎么牢靠的,万一半空来,岂非死路一条——就算侥幸不死,摔残了更惨。

    亏得红柳正在楼梯探脑张望,见他气吁吁的模样,忙上前搀了一把,一埋怨:“您老来得也忒迟。”

    黄松年心说有什么可着急,不都是戏么,小丫在他面前还装佯。不过他也不便拆穿这两人的伎俩,便只微微笑:“老朽年迈,姑娘若着急,再请旁的太医便是。”

    当他愿意过来陪着演戏啊?若非看在跟林主素日的,他才懒得走这趟呢。

    红柳便不言语,只皱眉,“您快来吧。”

    黄松年心装得可真像,和林主倒一脉相承,难怪人都说女人是最会骗人的动,可惜陛偏偏不懂这个理。

    他平静了呼,方才施施然跟着红柳屋,只见林若秋半边倚着栏杆,脸上微微有些浮青白,但并不如何严重。

    也是,自己给自己毒,当然会控制好分量。黄松年上前轻轻鞠了一躬,“昭容娘娘安好。”

    林若秋略一,轻声:“有劳大人走这一趟。”眉间微有些愁容,却浅浅淡淡,并不过分。

    这一个的演技倒更好,方才那丫还是偏浮夸了些。

    黄松年欣赏的观看主仆二人作秀,装模作样地伸一指搭在林若秋腕上,面不由得渐渐凝重起来,也无形直了。

    林若秋不禁有些惴惴,莫非她真被人了毒?这里也忒危机四伏了些。

    她试探着问:“大人?”

    黄松年恍若未觉,及至醒过神来,忙匍匐在地,“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林若秋一脸莫名其妙,合着她毒了还是喜事?

    一旁的红柳会过意来,不禁泪盈于睫,忙用袖挡住脸。太兴了,果然是真的,这不仅娘娘的困境得到解除,连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人也都得噤声,瞧瞧,可不止有公主而已,她家娘娘现又揣了一个呢。

    黄松年见对方一脸诧异,便知自己先前的猜测纯属脑补过度,只得将话题挑开,“昭容娘娘,您已有了一个多月近两月的,怎么自己竟不晓得?”

    林若秋讪讪:“本月事推迟也是常有之事,何况正逢行,怎好意思打扰陛?”

    其实是她太过贪玩,生怕楚镇提前赶她回来,那岂非太没意思?何况她也料想不到会是因为的缘故,满打满算还不到半年功夫,谁能想到会这么快?

    黄松年叹:“若早些诊来,娘娘也不必费这般周折了。”

    林若秋并没觉得有什么,她在听雨楼同样住得很好,除了吃不丰是个问题。当然现在,这些问题已都不是问题了。

    比起遭怀的喜悦与震惊,林若秋此刻已镇定了许多,她笑盈盈的望着黄松年,“看大人的意思,似乎对本亦颇为意外,那您之前猜想的是什么?”

    黄松年从门就是一副成竹在的模样,显然早有猜测。但很显然,他猜错了。

    这位老大夫忙咳了两声,抹去脸上的尴尬,那些话当然不好明说来。只不过——他还以为林主是个颇有谋略的心机女,懂得给自己毒这样的招数,如今看来分明还是个傻白甜嘛。

    但陛似乎就这样的傻白甜。

    既然验这样的大事,黄松年自然不敢再耽搁,提着药箱便要去回禀皇帝。

    林若秋轻轻提醒:“见了陛,大人想必知该怎么说。”

    黄松年面凝重,“是,微臣定不辱命。”

    虽说怀上龙胎是大喜,可他总不能说林主一切无恙,必得调林主如今因受禁足之困,寝难安,这样自然没法安心养胎——看来这位昭容娘娘其实也不太傻。

    林若秋看他踏着楼板匆匆去,不由得轻轻上肚。有更好的地方度日,她自然不愿待在听雨楼百无聊赖,这个孩来得正是时候,只怕魏太后才因打压了她而兴,这会又得大动肝火了,似乎连老天爷都看不得她受丁委屈。

    如果可能,她希望这一胎是个男孩,不为了争斗气,不为了给魏家那起人难堪,她只想让皇帝稍稍得到藉: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云开月明的那天。

    如若楚镇知这个消息,他会是什么模样呢?林若秋的嘴角不禁愉悦勾起。

    *

    黄松年一把老骨虽然气虚弱,偶尔却也能健步如飞。还不到半天功夫,他从听雨楼来、转又去了太和殿的消息便传开来。

    甘殿,谢贵妃正在凝神写字。当她亟须定神的时候,常会这么一番功夫。谢贵妃常字如其人,她的字遒劲有力,饱满端正,一如她素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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