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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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有所指的:“怎么,嫌朕昨晚伺候你还不够卖力?”

    林若秋觉腰间被人抓了两,险些如踩着尾的猫一般叫起来,转瞬记起魏安还在殿外守着,只得正:“陛,还请您自重。”

    楚镇却不依不饶,誓要戳穿那副假正经的脸孔,“你专程送膳过来,不就是期望朕对你什么?”

    “妾没有……”林若秋话还未完嘴便已被人堵住,只剩间呜呜两声。不过她倒没怎么抗拒,反而趁势勾住楚镇的脖颈——既然反抗无效,就放开心享受吧。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潘金莲的潜质了。

    魏安仍旧执着拂尘站在角落里,得笔直,唯独白净的脸庞悄悄过一丝尴尬,还好他早早就将那些多的小太监遣散开来,否则若让他们听到里动静……说来这陛跟林主怎么越发越不拘形迹了呢,从前并不这样,如今倒整日跟里调油似的,拆都拆不开。

    原先总听人说,里的女人最怕生孩之后失,他瞧着林主的恩幸反倒更胜从前了,到底还是跟陛了心吧。

    ☆、第60章 十动然拒

    林若秋生公主一事, 之前也曾派人通知家里, 王氏也托人送了贺礼来。可林若秋总想着亲自见上一面才好, 因此四月底就求了楚镇的旨意, 派人将王氏从家请来。

    这回见面林若秋却吓了一,比之她有来探望的那次, 王氏何止憔悴了一倍。面容暗淡,圈发黑, 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林若秋问起,王氏才无打采的告诉她, 佟姨娘又复了,林耿上月有半个月宿在佟氏房里,这个月更是一次都没来王氏的正院。

    也难怪王氏是这样一副恹恹的态度。

    林若秋实在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固然林耿的三心二意颇值得谴责, 可王氏何必要把一腔神寄托在林耿上,这男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之患得患失的?

    甚至于王氏亦没看明白, 林耿之前对她忽然亲也并非突然发现这位老妻的好——人天生都是逐利的, 林耿先前那些虚假意也不过是稍作安抚, 孰知王氏却上了当。

    她太过相信这个男人,宁愿认为他所表现的一切举动都是由于意。

    林若秋沉片刻,蓦然问:“父亲什么时候开始去佟姨娘房的?”

    王氏不假思索的:“应该是二月末。”她对于林耿的动向向来掌握得十分清楚。

    林若秋算了算,差不多就是她产女的那段时间, 想必林耿当初定以为她将生一位皇, 才故意安抚王氏的吧?谁知林耿存的什么心呢, 也许觉得自己是未来储君的外公, 满脑都是飞黄腾达的念,如今梦想一旦破灭,他便恼羞成怒,甚至于连敷衍王氏这位发妻都不肯了。

    固然作为一个古代男人而言,林耿不能说太渣,可林若秋还是不免从他上看到男人的劣:就因为像林耿这样的人太多,天底才尽是痴心女负心汉。

    林若秋默然片刻,仍只能对王氏:“佟姨娘专多年,手段自非常人可比,您与其为这个气恼,倒不如好好心大哥二哥要,到底他俩才是您今后的指望。”

    这话她已劝过多次,奈何王氏始终半听不听的。其实照她看,林耿随便怎么佟氏都不要,到底佟氏也只生一个女儿,王氏为当家太太,膝又有两个成人的儿,很不必去与佟姨娘争风——熬都能熬死他俩。

    王氏叹:“我何尝不想倚仗你两个兄弟,也得他俩立得起来呀,从文倒罢了,就算袭不了爵,靠着祖宗荫封也差不到哪儿去,我只替你二哥发愁。”

    其实林从武的武艺并不算太差,多也就是矩的平,奈何当今考武举可不止有拳脚,自太宗皇帝立的规矩,武生也得参加笔试,就这一关林从武绝对过不去。

    林若秋一时也想不个主意,只得劝:“船到桥自然直,您且放宽心便是,若大哥二哥命里能,将来自会为您挣份诰命回来,您何必闲着与那佟氏置气,她怎么争风吃醋都由她去,您只牢牢把住府家业,日后的指望大着呢。”

    一席话劝得王氏脸总算缓和了些,唯独眉宇仍有些郁郁之,林若秋便知,她对林耿依旧不能忘

    当局者迷啊。

    晚间楚镇过来,见林若秋托腮坐在窗前凝望园景,案上摆着的茶都凉了,遂蹑手蹑脚,想吓她一吓。

    谁知林若秋面无表的转过来,“陛什么?”

    楚镇摸了摸鼻,这人何时学得这般机警了?好没调。

    他哪晓得林若秋自从那次被黄松年的小徒弟吓着之后,凡事便多留了个心意,楚镇刚门她便察觉到了,只是懒得起施礼。

    这会再行礼已晚了,她虚虚抬了抬手臂,楚镇已将她的肩膀去,“无须费事了,朕看你这礼行得也毫无诚意。”

    林若秋朝他齿一笑,大概是经历过数次生命的大和谐,如今她和楚镇相起来也极和谐,并不像从前那般拘束。

    楚镇趁势在她对面的太师椅上坐,“方才何事如此神,莫非是在想朕?”

    林若秋没好气的瞪他一,要不要这么自恋?

    话说得太频繁就会失去觉,好比吃多了总会腻。楚镇只得讪讪:“朕不过开个玩笑,你倒这般认真。”

    林若秋轻轻叹:“是啊,天底的男人总是玩笑居多,女人们却往往会当真呢。”

    楚镇一听她把自己划寻常男人的行列,忙义正辞严地想要辩驳,林若秋便:“妾不过有而发,陛您急什么?倒显得贼心虚。”

    楚镇只得力证他并非心虚,又听林若秋此话大有来,反倒狐疑起来:不是指他,难还有别的男人?

    架不住皇帝百般追问,林若秋便一脑地将家琐事倾倒了来,有时候恋人之间总难免充当垃圾桶的角,许多当着旁人不便说的话,对着亲近之人却无妨了。

    楚镇听罢便沉:“所以你由你母亲虑及自,觉得朕将来会负你?”

    “什么负不负的,您也不是妾一人的皇上。”林若秋涩地笑

    有时候她很愿意沉浸在幻想的,有时候却难免直面现实,楚镇的份决定了他很难到痴不移,在此之前林若秋从不在意这——可她到底还是越发患得患失起来了。

    这很不应该,换了个没耐的皇帝,她这些举动就该叫作了。

    幸而楚镇是极有耐心的,只轻轻揽着她的腰,“朕知,此刻朕说得再多,你也不会信,可朕会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十年,或许二十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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