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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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死他。从来嫔妃侍寝都是女方战战兢兢,男方则充当语温存的知心人,到她这里却调了个位置,林若秋竟不知该同皇帝还是该同她自己。

    须臾用完了膳,林若秋命人将饭菜撤来,浅浅朝建昭帝施了一礼,“妾先去沐浴。”

    楚镇心神不定地,“去吧。”

    林若秋又开始可怜他了,与其说皇帝夺走她的初夜,不如说她要夺走皇帝的初夜——还不知能不能成功呢!

    净室的木桶里注满了,林若秋舒舒服服的将整个躯浸泡其,一面惬意的肩背,一面却支起耳朵留意外边动静:太-安静了,连一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她甚至疑心楚镇是否已偷偷溜走。

    他要是真走了,林若秋也只好看着,总不能乘着夜将皇帝追回来?那更成了满的笑话。

    她索也就不着急,慢条斯理将浑的肌肤都搓了一遍,直至白玉般的肌理沁鲜妍明媚的淡粉,这才好整以暇起门前还特意照了照镜,确保自己在最完的状态,能挑起皇帝的致。

    楚镇见到里的人,不禁前一亮。尤其林若秋上未着寸缕,只罩了件薄薄丝袍,那袍又太过宽绰,飘飘贴着肌肤,该遮的地方没有遮住,不该遮的地方倒遮得严严实实,别有一诱惑。

    要不是的意志支撑着,楚镇觉得自己可能会狂鼻血,得亏他保持得住,楚镇忙别过脸,讪讪:“朕也该洗漱。”

    说着便逃也似的去了净房。

    林若秋坐在床安静等他,想了想,将领拉得稍稍敞开些,半痕香肩——为了陛今后的幸福着想,林若秋把老脸都豁去了,这样大的牺牲,她简直称得上普度众生的观音娘娘。

    也不知楚镇晓不晓得对她这个黄大闺女温柔,哪怕在床笫间,暴的男人也多讨人嫌的。林若秋漫无目的想着,顺手拾起楚镇落在枕边的一册书,低看时,竟是太上应篇。林若秋信了,皇帝真是个童男,哪有人行房之前去看这个的,还嫌不够清心寡

    她只翻了两页便放,这说教般的东西实在看不去,林若秋想着等哪天有空定要让楚镇从书库里给她找些古代传奇或是话本,她喜惊险刺激的故事。

    说男人洗澡理应比女人快许多,可这位陛却偏偏磨磨蹭蹭的,林若秋等得将近困顿,抱着膝盖几乎打起瞌睡,才看到楚镇赤-着上从里来。

    林若秋立刻来了神,实在是楚镇这副古典雕塑般的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肌结实,线条优畅,再加上那张酷酷的帅脸,妥妥称得上她心目的男神。

    但她想皇帝并非故意板着一张脸,他只是不知该摆——来应付接来的步骤。

    男人到了近前,林若秋注意到他手指微微发抖,可见皇帝心里其实比她还张。

    林若秋便善解人意地:“陛,可否将灯灭?”继而有些羞赧的一笑,“妾不习惯太过光亮。”

    这般就把责任揽到自己上,无形解了皇帝的窘迫。

    楚镇自然激她的好意,抬手将蜡烛覆灭,接着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两人同床共枕了一段时日,对彼此的气息已相当熟悉,自不怕磕着碰着。林若秋在黑暗屏气凝神,等着楚镇的慢慢靠过来。

    这事还是得男人主动,她毕竟还是个黄大闺女,哪怕陛比她更像个黄大闺女。

    楚镇覆上她的,小心啜着,如同小孩得到一样味的零,总是不肯立刻吃光,非得慢慢品尝。

    目前为止都行得很好,林若秋心皇帝这不是很懂么?难什么不举、天阉啥的都是装来的?

    可当皇帝撩起衣袍,行那至关重要的一步时,林若秋就说不话来。

    楚镇已松开她的,两手着她的肩膀,试探着往里伸了伸,小心问:“有觉么?”

    林若秋:“……”

    她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太奇怪了。

    但其实比她预想最糟糕的况要好得多,林若秋还以为会被针扎一,但实际上……它更像一截粉笔。

    但可能楚镇更希望是克笔。

    林若秋没法昧着良心说瞎话,亦只能小声回应他,“有一。”

    觉还是有的,但和她从前书里看到的不太一样——虽然她所有知识的来源都是些胡编滥造的,可也该以现实为基准嘛。

    那些女主人公不是照例该受到狂风骤雨般的冲击吗?林若秋知的更像是一场绵绵细雨。

    但这也不坏,她平生最怕疼的,楚镇至少不叫她疼。

    只是这反应在楚镇看来就不怎么愉快了,他颓丧的放开林若秋的胳膊,“朕无用。”

    林若秋真心为他到难过,为一呼百应万人之上的天,偏偏在这件事上屡屡受挫,她若是皇帝,早两年就该发疯了。能撑到现在,证明楚镇的心理素质着实惊人。

    林若秋从被里伸过手去,悄悄握住他的手掌,柔声:“陛别急,今日许是太仓促了,等改天咱们心准备之后再来尝试,那时或许大不相同。”

    楚镇知这些不过是安人的空话,亦只能嘿嘿笑,“但愿吧。”

    他不是她,于林若秋而言,她不过是目睹了一场荒诞无稽的笑话;而对楚镇来说,却意味着他心底最后的一希望几乎湮灭——他这辈或许都不会有孩了。

    黑暗,两人的呼咫尺可闻,沉默似般弥散开来。林若秋绞着两只手无计可施,这时候说再多话都像虚伪,她必须想法鼓舞起他的志气来,或者至少,让他别这么自伤——皇帝心不好,倒霉的就该是她们这些人了。

    想到此,林若秋灵机一动,抱着他实的臂膀谆谆劝:“陛,其实这常见的,您不必太放在心上。妾的父亲少年时曾有宋玉潘安之名,如今虽风度不减,偶尔也会有难于言说之时呢。”

    她不惜自曝家丑,良心上并没有半不安:谁叫她那个爹一大把年纪了还左拥右抱的不安分,活该他颜面扫地。

    楚镇听了果然绪舒缓了些,只追问:“果真吗?”快乐是越分享越多,痛苦却是越分担越少的,当他发现世上不止一个人被这类病困扰时,郁闷自然而然的就被疏散了。

    林若秋认真,“当然,妾什么时候对您说过假话?”

    她的确没撒谎,还在家时,林若秋就常听佟姨娘的两个丫说老爷这两年往佟氏房去得越来越少,倒也不曾见他去找别的女人——须知林耿跟佟姨娘这两人从前可一直妾似线来郎似针,恨不得日日夜夜不离分呢!

    而林若秋之所以认得那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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