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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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镇摆手,“不用费心折腾,你自去吧。”

    可是她想吃宵夜啊……林若秋嘴上嗯了声,只得忍住满心懊恼上床躺。当着皇帝的面,她也不好偷吃藏在床柜里的那些糕

    然而饿着饿着,林若秋也就渐渐睡着了,像她这样好的人甚少失眠,天塌了都懒得动一

    不晓得皇帝是什么时候就寝的,总之应该是很晚。林若秋迷迷糊糊到有一只手落在自己脸颊上,意识就住那人半截尾指,萝卜一样轻轻啜着,没得,纯属过过嘴瘾。

    这个动作可是相当富有暗示的意味,林若秋觉枕畔人的僵了僵,她便再次确定了:建昭帝只是“无力”,其实是有心的。一个有七的男人,总比冷酷无容易打发。

    过了好半晌,楚镇才悄悄将那截红了的手指缩回去。

    一宿无话。

    次早醒来,林若秋便发觉畔的男人不见了。叫来红柳一问,才知楚镇天不亮就已起离去,这位皇帝的兢兢业业可谓有目共睹。

    红柳对她多有埋怨,“选侍您昨夜怎么恁早就歇了呢?难得陛遭就来咱们里,您却不把握住机会,次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林若秋睁着两只惺忪的,心哪来的机会,她又不是六味地黄成了,就算泡把皇帝留住,别人还是不会碰你,反而闹得彼此难堪。

    现在这样不是好吗?皇帝兴了就来坐坐,不兴了立刻就走,对付领导原该是这方针,领导还该夸她懂事呢,再过分就成讨人嫌了。

    红柳说不过她,只能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无奈摇。原以为跟了个雄心的主,谁成想却会这样混日,这样去,林选侍几时才能怀上龙裔,几时才能地位稳固熬啊?

    林若秋不理会这些人的忧愁,只吩咐红柳为她洗漱更衣,第二日原该去向诸位妃嫔娘娘请安,她不想迟到落人话柄。

    主仆俩相对无言间,绿柳却喜孜孜的来了,门先向林若秋福了福,接着便咧嘴:“尚局送来的赏赐到了,选侍可要?”

    也不止琼华殿有此殊荣,新人,皇帝照例是要恩赏一番的,其实也是恩赏她们的父母亲族:娶了一个,便等于娶了一大家,这一放之四海而皆准。

    林若秋淡漠瞥了几,随:“安选侍那里也是这些东西吗?”

    她与安然来往密切,有什么好东西都会一同分享。林若秋正愁无人作伴,能得个人时常说说话也好。

    绿柳却摇摇,“有旨,苏州来的贡缎,婕妤能得六匹,人四匹,选侍只得两匹,金簪同类。”

    林若秋瞅着面前箱笼事,她就算数学再不好,也能认那是四匹贡缎,四支金钗,可她仅是选侍份例,难不成务府的人送错了?

    不,不会,那些人都是办事半老了的,若能犯这简单的错误,除非他们不要脑袋。

    既然没错,那就是……

    林若秋脑轰然一声,绿柳已喜得向她作揖,“恭喜选侍得陛,今后风光指日可俟。”

    林若秋面上没有半,她觉得皇帝大概是吃撑了。

    没错,她是想寻一张期饭票,可谁会跟饭票谈呀?

    ☆、第6章 再会

    何况这张饭票还是有时效的,万一建昭帝崩殂,那她们这些无所的后嫔妃……皇帝又没法给她一个孩,保她后半生有所依托。

    想太多亦是无益,这里谁不是过一日算一日的?林若秋很快就放宽心态,有吃,有喝,有玩,这就够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至于建昭帝是想跟她玩一场柏拉图式的恋戏码或是纯粹逗逗乐,林若秋且不去它,如今要的是不能错了规矩,保命在里才是第一位的。

    林若秋很快梳妆打扮好,由红柳搀扶着去往皇后所在的椒房殿。

    她来得已经不算早,魏昭仪却比她还要迟。众人端坐了好一阵,喝茶喝得都麻了,才看到一瑰紫衣裳的魏昭仪姗姗而来。

    之前殿选那日据说魏昭仪也在,可林若秋没敢看她——无它,只因魏氏跋扈的声名太过人心。莫说林若秋希望选,就算不想,她也无须得罪一个疯

    如今斗胆瞟了两,林若秋却发觉这位艳名远播的人并不及她想象那般夺目,更像是一白遮三丑的典范,她那白与魏雨萱又有不同。若说魏雨萱是没有半瑕疵的透白,魏昭仪则更接近枯井里那不见天日的惨白。

    她看起来就像墓里挖的女尸,森森的散发瘆人之意。

    林若秋终于明白,为何连方姑姑谈起这位魏昭仪都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态度,遇见这样贞似的人,换她也怕。

    那人冷电般的目光倏然来,林若秋忙垂,方才短暂对视,她看到魏昭仪有明显的乌青,了许多粉才勉盖住,是因为新人而睡眠不好么?可她在魏氏看到的并非妒恨,更像是的疲倦。

    她不禁怀疑起魏昭仪是否真的受——尽也是柏拉图式的受

    魏昭仪了座,在座的气氛方活络些,没人拿她迟到的事说事。地位低的不敢,至于比她地位的,唯有赵贤妃不冷不的刺了句,“妹妹次须得记得,莫耽搁了给皇后请安。”

    魏昭仪不笑的:“劳指教。”之后便再无话。

    赵贤妃便再懒得理她,谁都知魏氏不过是借着太后的势才这般猖狂,等太后西去了,她可还能这般恣意?

    何况从魏雨萱的事来看,这位昭仪娘娘差不多已和娘家撕破脸了。

    林若秋发现这个后和书里其实没什么两样,大多数时候还是和睦的,四妃里尚缺其二,谢贵妃与赵贤妃之后,即以魏昭仪为尊,再往的妃嫔即便有些小脾气,亦掀不起大风大浪来。

    谢贵妃的父亲是当朝右相,赵贤妃则平西将军府,二人都无心争,而是一心一意争夺贤良的名,无疑意在后位。

    毕竟当今皇后时常多病,十日里倒有五日不来床,谁都看得她命不久矣。

    林若秋悄悄将视线投向座上苍白病态的女,这位皇后娘娘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安静沉默的态度,仿佛游离于世,在座并非她御的嫔妃,而是些不相的人。

    在原书里,宋皇后原本另有青梅竹的意人,是先帝的一圣旨将她指给当时还是皇的建昭帝,既非两相悦,很难说宋皇后是否心存怨恨,她这消极的态度也就很能理解了——这些年,宋皇后虽执掌凤印,却不理后琐事,六由谢、赵两位娘娘打理,无怪乎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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