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陈经理，朱玲珑轻手轻脚回到前台。
此时暂时没有客人来
咨询，柳莹八卦心起来了，“玲珑你这阵
是怎么回事啊？老是心不在焉的。我上午叫你，你都没理我。”
朱玲珑叹了
气，习惯
地摸着自己
200多块钱的指甲，“我也不知
怎么跟你说。”
柳莹：“同时有好几个男人在追你？你不知怎么选择？”
“想什么呢？”朱玲珑轻轻捶了柳莹一拳。
“你男人缘一向很好，同时有好几个人追你不奇怪啊。”柳莹说。
朱玲珑摇
，问：“你对密室
兴趣吗？”
柳莹困惑：“密室？”
朱玲珑问：“唉，‘天韵
都’新开的那个‘第九战场’你知吗？”
柳莹赶
摇，“你想约我去啊？我可不敢，我小时候
过一次鬼屋，给吓傻了。”
“不是要约你去啦。我前几天不是跟你换了一回班吗？”朱玲珑说：“就是去赶‘第九战场’的开业庆。我是密室
好者嘛，很多密室我都去过，一些真人游戏我也玩过。不过当时去之后，我就觉得很不舒服，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柳莹没听太懂，“是因为害怕吗？”
“说不上害怕。”朱玲珑轻拧起眉，“里面的密室基本都与
杀有关，血腥程度超过我的想象，而且非常
真，当时我总觉得，如果我继续在里面待
去，我自己也会被杀。”
柳莹天生胆小，打了个哆嗦，“听着就觉得怕怕的。”
即便只是回忆，朱玲珑也起了一片
疙瘩，“我以前去再恐怖的密室，即便是通灵主题的密室，也没有这
觉。”
柳莹说：“不过这也说明那密室设计得很好吧。唉对了，你刚才说你还玩过真人游戏。什么真人游戏啊？”
闻言，朱玲珑
的不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得意。
柳莹笑：“哟，睛都亮了！”
“说
来你可能不信。”朱玲珑微微抬起
，“我和湖影玩过真人狼人杀。”
柳莹先是没反应过来，三秒后惊声尖叫：“什么？”
“小声
！”朱玲珑连忙捂住柳莹的嘴，“你想把陈经理叫来啊！”
“骗人的吧！”柳莹激动：“那个湖影？不可能！”
“真的。”朱玲珑的得意更盛，“好几年前了，我当时还在念大学，参加了一个野外游戏团，湖影就在里面。他那时还不是艺人，也可能是不红，反正我不认识，只觉得这人
得真帅。”
柳莹说：“快给我看照片！”
朱玲珑说：“我没拍。”
“怎么可能！”柳莹说：“看到帅哥不拍照？”
“这游戏团都是有规定的，不打听真实信息，也不留影，玩完就散伙。”朱玲珑知自己这么说没什么说服力，只得加上一句，“不信算了。”
反正湖影爆红之后，她跟好几个朋友都说过了，但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都觉得她是在哗众取
。
久而久之，她从最初的百分百确定那个叫“炎黄”的人就是湖影，到现在只有百分之九十确定了。因为炎黄当时一直
着帽，五官和现在的湖影还是有细微差别。她在医
这一行工作，知大多数明星都会微整，湖影应该是在还没有火之前过整形。
她觉得有些遗憾，想若是自己当时个心，偷偷拍一张炎黄，或者跟炎黄要一个联系方式该多好。
但又一想，炎黄是因为她才被淘汰，最后愤然离开。
炎黄一定很讨厌她。
唉，算了——朱玲珑只得自我安
——我好歹是被湖影讨厌的人了，讨厌总比压
儿不认识好。
·
因为脚底的圆锥形小孔，明恕果断将李兆丰案与黄妍案了并案
理。
“李兆丰和黄妍，一个是购
心的策划，一个是居民区里快递驿站的老板，职业看上去毫无关联，在我们目前已掌握的通讯记录上，他们也从来没有彼此联系过。”明恕说：“这两人的相似之在于，他们或多或少都和密室有一定的关系。凶手认识他们，他们彼此之间说不定也认识。”
方远航皱着眉思考，“认识，但从来不联系，这是什么关系？”
“结合他们的好，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同好。”易飞说：“不过这同好的质和黄妍、蔡心悦那不同。黄妍和蔡心悦相识在网上，见面的次数虽然说不上多，但网络联系频繁，北城分局也是因此找到蔡心悦。但黄妍和李兆丰的通讯、网络记录上都没有彼此。同好的话，只能是另类同好。”
明恕说：“他们的相识不靠网络……”
“我想起来了！”方远航说：“我妈退休之后喜
打麻将，每天午吃完饭，她就去隔
小区的茶馆待着，茶馆老板凑齐一桌人，他们就可以开打。他们也算是同好，但除了打麻将，我妈和他们没有别的联系。假如只从通讯、网络记录来看，我妈和她的一圈麻友都是陌生人。”
“所以黄妍和李兆丰的关系有可能类似麻友？”易飞想了想，“彼此不认识的老年人聚在一起打麻将是常事，但年轻人……”
“桌游。”明恕说：“桌游最初火起来时，很多桌游吧的经营模式类似茶馆——客人到店之后，被安排凑桌，只要人数够了，就能一起玩游戏。”
易飞，“王隽确实说过，李兆丰的好之一是桌游。”
方远航激动：“我来顺一。黄妍和李兆丰在某个地方——比如桌游吧——认识，一起玩过一场或者多场游戏，这就是他们的
集，甚至可能是唯一的集。他们认得对方的脸，但并不知彼此的真实
份，更没有留联系方式。然后现在，他们先后被杀死，尸
上都留着凶手的记号。”
易飞看向明恕：“那凶手的动机是什么？”
明恕十指相对，闭着沉思片刻，缓缓：“凶手想杀死那场游戏的所有参与者？”
方远航站了起来，“黄妍和李兆丰参与的游戏给凶手造成了什么不可弥补的伤害？凶手在复仇？”
易飞抱着手臂，在桌边走了两个来回，“现在我们既无法确定凶手的动机，也无法确定凶手的份。如果事实接近于我们刚才的推断，凶手要杀的肯定不止黄妍和李兆丰。现在黄妍那边很难再挖新的线索，但李兆丰这边还有待调查。王隽说李兆丰玩，他们结婚之后，甚至说之前，李兆丰到底玩了些什么，王隽不说知全
，也一定知一分。”
“等一。”明恕睁开。
方远航问：“师傅，怎么？”
“黄妍和李兆丰有没有可能产生别的集？”明恕说：“除了我们刚才想到的那一。”
易飞说：“你是觉得刚才的推断过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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