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重生) - 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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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她心里最后的一若有若无的隐忧也消失了。

    她在之后又与容辞闲聊了几句,就提了告辞,容辞即使不舍也不好再多留,只能同意。

    温氏临走时忍不住向坐在女儿怀里的小太看了一,见他也睁着一双乌黑的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温氏犹豫了一,还是:“陛,娘娘,可否让太殿送臣妇一程?”

    容辞怔了一,随即笑:“自然可以。”

    随即低看着圆圆:“太,你去替母后送一送外祖母好不好。”

    圆圆这一天当真是乖巧,他毫不犹豫的重重,从容辞的来就主动的上前拉住了温氏的手。

    温氏与圆圆一老一少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走到了靠近分隔的地方,温氏不敢再让圆圆往前送了,就转蹲在他面前,使自己的视线与他平齐。

    “好孩,”她没再用“太”或者“殿”这样带着恭敬却疏离的称呼:“外祖母就要离开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圆圆:“您说。”

    他得确实跟皇帝相像,这是所有见过太的人的共识,但温氏却从他的脸上寻到了另一个人的影,不是五官,而是那认真的神态,她一酸,忍耐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圆圆的脸。

    “孩,你年纪虽小,但我能看得来你已经什么都懂了,皇后娘娘才来,必定有很多不习惯,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她好不好?”

    圆圆毫不犹豫的拍着小:“您放心,孤会把母后照顾好的。”

    温氏不禁笑了一,在手在圆圆的发停留了好时间才舍得放来。

    等她刚要直起时,面前却又传来了那孩的声音:“外祖母,您是母后的亲娘么?”

    温氏愣愣的看着他,只听他继续问:“就像母后生了孤一般,你是生母后的母亲么?”

    这句话让温氏勉维持的理智瞬间崩塌,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她一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声,一边拼命

    圆圆伸自己的小手替温氏将泪:“您别哭,也不用担心,就像母后不会忘记她的娘亲是谁一样,孤也不会的……”

    温氏将圆圆抱在怀里,忍着哽咽在他耳边:“我记得你……我记得你……你叫圆圆对不对?”

    “嗯,”圆圆将枕在她肩上:“是母后起的,她说希望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永不分离……”

    *

    这天晚上容辞将圆圆哄睡了,这才回到正殿的卧室

    谢怀章从大婚以来就不仔熬夜批折了,而是每天尽量在白天就将公务理完,若是实在有不完的事就脆搬到立政殿来理,不过几天的功夫,立政殿容辞的品就被挪到了一侧,和皇帝搬过来的东西挤在了一

    容辞沐浴换好了寝衣,正对着镜有一没一的梳着自己的发,谢怀章见了走过来弯圈住她:“想什么呢,这么神?”

    容辞与他侧脸贴慢慢的说:“我在想......圆圆这几天好听话啊。”

    “这有什么,”谢怀章嗤笑了一声:“他在你边总是格外好说话,全不像平时那么难伺候。”

    “你说什么呢,”容辞听他这样说先不满了,用胳膊他:“他又哪里到‘难伺候’的地步了。”

    谢怀章禁不住笑了:“刚才说孩听话的反常的是你,现在听不得这话的还是你,”说着低亲着她的脸颊与耳畔,低低:“我看最难伺候的就是阿颜了。”

    容辞本想跟他说正事,不想又是没说两句就被压在妆台上,她禁不住闭着睛回应了片刻,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有话要说,便勉偏过去压息:“等、等一等!我还没说完呢。”

    谢怀章便停住,见容辞眉微蹙,知她在这里不舒服,便将她抱到窗的小榻上,两人并排坐了:“怎么?”

    容辞靠在他怀里低声:“圆圆平时就听懂事的,但这几天确实比之前更……你不知,今天我跟尚尚仪们多说了几句话,他竟然知给我端茶来……”

    圆圆到底还小,常人向他这么大的时候还是懵懵懂懂话都表达不清楚幼童,他即使再聪明,有些事没人教还是不能面面俱到,他之前见容辞辛苦时也会心疼,但却还不知如何把想孝顺母亲的这份心表达来,可是这几天毫无征兆的,他突然就懂了。

    谢怀章心里还有些好笑:“这小东西,我把他养到这么大,还从没受用过他一茶呢。”

    容辞当然也是很动,但她还有其他没想明白:“这也就算了,但今晚我问他怎么知给我递茶时,他竟然说是我母亲托付他照顾我的……”

    “这有什么不对么?”

    “当然不对!”容辞解释:“我母亲生来胆小谨慎,她一直以为……并不知圆圆是我亲生的,怎么会跟他说这话呢?”

    谢怀章听了便沉思起来,容辞抚着,不安:“她……该不会是看什么来了吧?可是我也没漏什么破绽啊。”

    ……这真的没有破绽么?谢怀章想起温氏那天来时的表现,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宽容辞:“你先别急,别说岳母不一定就知了,就算她真猜到了什么,也不一定是坏事,你不是一直担心这谎话在她那里圆不去,却又不知怎么开么?让她自己慢慢想明白,不比咱们绞尽脑的去想办法好么?”

    这样瞒又不知怎么瞒,坦白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还不如顺其自然来的好。

    容辞心也有所觉,便也只能这样了,就是不知温氏那边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没有,甚至连问也没有问一句。

    谢怀章将搂着容辞半倒在榻上,轻声:“担心完了儿又担心岳母,我这小人本不得皇后娘娘垂怜一二……”

    容辞回过神来,脸面就变得泛红,但到底也没有推,只是:“别在这儿啊……”

    谢怀章的安抚听上去倒不急切:“别怕……过一会儿就回去。”

    “你、你轻些……我有疼……”

    至于到最后有没有“回去”便不好说了。

    *

    由于帝后新婚,司礼监的一侍到底有了忌讳,不敢放手施为,以至于竟让吕昭仪兄妹咬牙了数日,这在方同等人不亚于奇耻大辱,于是就先将这件事压来,没再纠缠,就当让吕氏兄妹松快松快。

    然后等新婚的十天一过,方同几个就像是脱开了束缚的饿狼,对着几天没经过刑罚的两人上手就是一个狠的。

    这次没什么意外,不是吕昭仪还是吕俊都不是那等经过严格训练、神堪比铁打的人,没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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