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重生)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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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未有的好,仿佛骨里都透着神。

    这觉让她陶醉,一时间都不想浪费,想享受现在健康的每一刻。

    几个婢女端着托盘来,为了不吵醒顾宗霖,就在净房伺候容辞洗漱,完了之后容辞打发她们去,只留了锁朱一人服侍。

    接着唤了敛青来梳,敛青梳着她乌黑的发,斟酌了一:“不如梳个堕髻,不会那么老气。”

    容辞看着镜里的自己,笑着拍了拍敛青的手:“你的光一向很好,你想的来吧。”

    最后她梳了堕髻,选了金嵌石榴石蓝宝步摇,又用一串儿镶着蓝宝石的发针抿住鬓角,耳饰带了金镶南珠的耳坠,脸上只薄薄涂了一脂粉,浅浅的描了两笔眉。腕上了金绞丝镯,衣服则在领褶裙外加了比较正式的红底绣银蝶穿袖褙

    容辞在穿衣镜前打量了一:“还真是喜庆。”

    敛青抿嘴一笑:“这正是新妇的打扮呢,不过也难为您能撑得起来。”

    这是容辞第一次梳妇人的发式,之前不是垂挂髻就是双丫髻,孩童打扮,这乍一梳上妇人,竟没觉得突兀,反而相得益彰,没有被发饰压去,反而衬的她的小脸,越发致。

    “,我去打听过了,顾家的各位主都是卯正起,在各自的房里用过早膳,大约辰初再去请安,过些日到了冬天,再往后推半个时辰。今日是您与二爷新婚一天,怕是各房的主们都在呢。”

    容辞,看时辰才过了两刻钟,顾宗霖八成也没醒,就想趁这个时候去院里走走。

    带着两个丫走到门时,一瞥见了靠墙的脚案几上还燃着一对龙凤喜烛。这恭毅侯府采买的喜烛当然是上好的,火光燃的漫又均匀,一夜过去还亮着,两蜡烛剩的差不多,龙烛比凤烛了一

    容辞看着象征着夫妻举案齐眉、白到老的蜡烛,心里觉得有一讽刺。

    她慢条斯理地走到案几旁,在锁朱敛青震惊的目光里,将龙烛一灭。

    只剩短短的一节凤烛还在静静地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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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毅侯府现远没有十五年后权势,但顾宗霖为侯爷的嫡次也没受什么委屈,他住的三省堂虽没有他袭爵之后的奢华气派,但也是府里数一数二的大院

    三省堂是个二的院,后院有五间上房,间为正堂,两侧以梨木雕开富贵的槅扇与次间分开;西次间为日常居所,北面立着罗汉床,上面新铺着大红绣百千孙纹毡毯,同的靠背、引枕,上设楠木梅纹炕桌,摆着一整汝窑的茶人瓢;以碧纱橱为隔断,西稍间为卧室,靠墙是一张大梨木雕岁寒三友的步床,临窗设榻,北面是一梨木的梳妆台。

    东边的两间屋原是书房,不过顾宗霖在成亲之前着人将东西都搬到了前院,将地方腾给了新婚妻

    这个院容辞住了五年,直到她十九岁那一年搬到了静本院,也算得上是熟悉了。

    这会儿天正蒙蒙亮,院里并没有人走动。容辞沿着抄手游廊慢慢的散步,受着凉沁沁的空气,觉得这好久没住过的院也别有风味,至少必看了好几年的屋里的摆设要可的多。

    锁朱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不住问了:“好姑娘,您快说吧,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跟姑爷说了什么?”

    容辞停来,用小银着廊上挂的小雀,漫不经心的将昨晚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锁朱本来还在庆幸新婚之夜不用圆房,事好歹暂时不会暴,至于为什么不圆房,她昨晚还在和敛青猜测,觉得八成是姑爷谅妻年纪小,圆房要等等过上一段时间再说。结果听了容辞的话,两女气的脸都红了:

    “另有所?这叫什么话!这不是骗婚糟践人吗!”

    容辞脸上居然还能挂着笑,她怜的拍了拍锁朱的脸颊:“傻丫,收收你的气,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啊。”她的神看不不快:“何况,这样我和顾家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锁朱气:“谁说两清的?您本来就不欠他们家什么,如果不是他们把污往您上扣,又怎么会发生那事,依我看,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敛青行事不如锁朱机灵,却比她稳重沉得住气,这时她也很气愤,但依旧能看的关键:“这顾二爷就直接这么跟您说了?他不怕顾许两家翻脸吗?”

    容辞的笑带了一凉薄的冷意:“我是哪个名牌儿上的人?也值得靖远伯府为了这事和恭毅侯翻脸。”

    锁朱也明白了,说:“顾家也就仗着咱们这房不得,换了三小遇上这事儿,老夫人和伯夫人还不得和她们拼……”

    她突然顿住了

    “他、他们不会……”锁朱瞪圆了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容辞:“不会因为这个,才放弃三小,求娶姑娘您的吧……”

    容辞好歹也在顾家生活了十五年,刚门时不懂的事,过个这么久也知了个大概。

    当初顾宗霖过了适婚年龄还没娶亲,恭毅侯夫人自然十分着急,偏偏顾宗霖说不立业不成亲,在婚事上十分敷衍,王氏只能自己暗地里找家世合适的闺秀,最后发现靖远伯的嫡次女是个合适的人选。

    许容菀是伯夫人吴氏嫡,同胞的嫁了阁杜阁老的孙杜远诚,和顾宗霖是同科的士。她本人也很得老夫人郭氏的喜,是正正经经的名门闺秀。

    王氏相了她之后就开始频繁的与许府接,每逢宴会必定特地邀请许容菀,过了一段时间后,两家的辈虽说没明说,但也彼此心照不宣,就差媒人上门提亲了。

    这个时候,顾宗霖察觉了王氏的打算,各因素让他无法拒绝这门婚事,于是他明确的跟王氏摊了牌——让他成亲可以,但不论娶谁,他都不会碰。

    婚是非结不可的,但这样一来,许容菀最大的优成了最大的缺,如果顾家把许家的掌上明珠骗回来守活寡,许家肯定会直接和顾家翻脸,这不是结亲,这是结仇。

    王氏考虑了一段时间,终于了决定——继续向靖远伯府求亲,但人选得换一个。

    她这么当然是有考量的。在和许家来往的时候,她也见过许容辞,举止有度,模样儿也十分挑,因为自幼丧父,母亲也不是什么泼辣,因此格比较温顺。她没有父兄撑腰,也不得家里辈的,但到底算得上是伯府的嫡,没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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