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化妆师在等他们，正是原晓和程锋的化妆师。
“这个场地的后台比较狭窄，但最后一场节目节目组租赁的是隔
省的
育馆，那里会有一个非常大的后台准备区。”方云华说。
方云华：“但换衣服的方式就是现在这样，挂在墙上，自行拿去，工作人员帮助有限。”
方云华：“每个节目之间的间隔不到二十五分钟，在这段时间
，你们要更换服装，全员就位。”
二十五分钟说来很
，但要换衣服，要改妆，要跑到相应位置就位，二十五分钟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了。
六个人表
很严肃。
“该说的我都说了。”方云华一笑，“那现在就
你们的想法跑一边
程吧。”
说完这句话，方云华走到了前台，他提前借到了话筒，担当MC。
这个任务比他们想象
更困难一些。
第一个节目跑完的时候，原晓就
觉到了吃力。
练习室的练习当然偏重舞蹈和节目，不会练习到上台和
台，跑环节消耗了六个人许多的力。
原晓一把抓起墙上的汉服，他顾不上面前是不是还有别人，利落地将上衣脱掉，赶
将汉服的里衣先
上。
汉服的穿依靠很多绳索连接，原晓掌心满是汗
，系绳索的指尖像被什么僵住了，不断打
。
程锋的汉服比较简单，已经好了，他走过来，一把拉过原晓的绳索，替代他打了个结。
原晓意识一退，但他的绳
还在程锋手上，程锋握绳，不允许他的后退。
程锋的指尖
碰到原晓
的光洁
肤，只是短暂的一瞬接，便利落地为原晓打了个蝴蝶结。
原晓脸
微红，程锋回
取墙上属于原晓的大袖衫，轻轻一抖。
程锋：“伸手。”
原晓：“……好。”
展开的大袖衫在后台的暗风飘飞，原晓展开双臂，把手放
大袖衫，程锋绕到他面前，面对面地为他整理衣襟。
原晓：“谢谢……”
程锋：“不谢，注意时间。”
原晓这时才注意到墙上面挂了一扇钟。那是一个电时钟，显示他们距离回到后台已经过去了七分钟。
顾不上继续和程锋
谢，原晓连忙连忙将鞋换好，跑到化妆师旁边。
姚嘉瑞已经早就站在化妆师前，任由她涂涂抹抹。
原晓的化妆师王希语一把扯过原晓，摇了摇：“太慢了，这个速度我
本来不及给你们改妆。”
化妆刷上其实没有沾东西，化妆师也只是照预估的时间放行原晓他们六个人。
终于等到“化妆时间”结束，原晓和程锋发足狂奔，一路跑到候场的
，
气都没有匀，却听见台方云华话筒一响。
方云华：“你们迟到了一分钟。”
原晓的心脏沉了去。
一分钟，这对于一段人生来说其实不算什么。
但对于一个舞台，这就几乎就是灾难
的了——想象一，舞台上主持人已经退场，整个舞台难要空
地敞放一分钟吗？！
方云华：“算了，节目继续。”
原晓和程锋从飞来，落地瞬间，方云华毫不犹豫地了音乐钮。
原晓猝不及防，只是勉
跟上了动作。
原晓本不知自己是怎么完成这一个舞台的！
他只知自己回到台换一的衣服的时候，指关节比刚才还要僵
一百倍。
他
里面好像
了一团火，而且是随时会炸开的那
火焰！
等会儿还要唱歌
舞？！这况怎么可能
到？！
环视一圈
边的伙伴，程锋除外，大家的脸都显得不太好，起伏剧烈。
但时间不等人，
豆也没有资格在舞台上说不到。
所有人着换上服装，勉上台，完成了最后一个节目。
音乐停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垂站着，这一次不需要方云华
评，每个人都能觉到：“问题了。”
舞蹈不好看，歌曲……也不好听。
唱歌的声音因为转场的累变得虚弱而缺乏底气。
而舞蹈也只是踩准了，本没有任何力度和
可言。
陆方知和韩呈完全没有展现自己的实力，到程锋给他们设计的定格动作，vocal就更是灾难，整个舞台看上去
成一团。
程锋设计的所有应该用全力气去定住的地方都被忽略，整个舞台看上去糟糟的。
方云华抓着手机一派轻松地走上来，看了一
站在黑暗的六个人，举手示意他们围过来。
方云华举着手机：“怎么样？想不想看看你们刚才的表现吗？”
“不想看……”大家的心声奇一致，但谁也没有说。
没有人想看刚才的表现！可是——不复盘，永远也就止步于此了。
原晓着，咬牙：“看。”
方云华笑得欠扁地，将手机放在间，击播放。
最后一个节目……比他们想象更灾难一些。
程锋除外，镜面前的他们每个人都展现了一累得不轻的疲态。
这个舞台不要说给观众的享受和浸
了。
原晓代观众角想了想，觉得唯一的想法就是——很担心台上这些人需不需要
上医院休整一。
手机度条走到最后，屏幕暗来，方云华仍然捧着手机放在他们间，但是谁都没说话。
“好啦好啦，都别哭丧着个脸了。”方云华说，“我本来也不是那会批评人的导师嘛——哦，定级考试除外哈，那是签了合同，节目组
我的。”
方云华挥挥手，示意大家坐来，然后他也盘起
，坐在圈的一上。
“不用那么沮丧。”方云华说，“你们今天的表现其实也只能说明一件事。”
原晓：“什么事？”
方云华：“你们的舞台经验相当不足——只能说明这个。”
原晓若有所思，大家安静地看着方云华。
“其实一场三个节目也不算一个完整的舞台，但是总之，难度会比你们之前公演很多。”方云华说，“换衣服，换妆，时间变得很，没有息的机会。”
方云华：“所以你们才会累成这样。”
看着大家严肃的神，方云华笑了笑：“但是我敢打包票，你们已经得很好了——甚至我可以说在这个基地里，你们是得最好的。”
“没有之一。”
方云华的安
无效，没有任何一个人更轻松了一些了。
“谢谢方老师的鼓励。”原晓作为队开，“但是方老师，我们想要的并不是在基地里得最好，我们想要的……是一个更好的舞台。”
“更好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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