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晓慌了，“不不不，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继续努力的！”
“真的不用了。”程锋说。
“因为我答应你了，上节目，炒CP。”
“我们一起。”
第03章
“这里签上你的大名。”
“这里签的是
份证号。”
“然后拿印泥，盖章……”
“来来来，餐巾纸给你，把手上的印泥
一
。”
盯着原晓签纸质合同，老板简直是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提示原晓去
，生怕他哪一步写错就要重来一遍。
不过幸好原晓很争气，直到接过餐巾纸为止，签约
程一
问题都没有，顺顺利利地签完了合同。
一式三份的合同除了返回给节目方的那一份外，一份在公司存档，一份给自己。
了一
气，原晓将这份无比艰难才签的合同放在膝盖上。
转过
，程锋却仍然还在不徐不疾地翻看合同和补充合同。
原晓安静地等待着程锋，但张正凡却有些着急。
“程锋啊……其实你真的不需要看得太仔细了，这些条款法务
都审
过的，我们公司搞娱乐不行，搞法务没问题的。”
这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
原晓哭笑不得。
但张正凡说的是事实，启耀娱乐在娱乐行业丝毫没有大展宏图的迹象，但法务却真的是非一般的
悍。
说话之间，程锋的手指已经翻过最后一页。
合同了然于
，程锋才
过一支笔，笔尖在纸片之上。
直到这个时候，原晓才坐正了一，咽了
，假装不动声
地将脑袋往程锋那边一歪。
张正凡比原晓夸张得多，他
脆双手在扶手上一撑，就要站起来打量程锋了。
程锋无动于衷，他的笔尖稳稳落在纸上，字
与名字相符，锋芒毕
的狂傲。
然后，就是份证号。
程锋的手指
摸红印泥，大拇指印落在名字与份证号的
界
。
一连三张，这
红的印记封印了程锋签名，三份合同的法律效应，正式在他落最后一个手指印时生效。
张正凡桌上的一张餐巾纸，程锋拿过合同，起，没有准备停留。
“走了。”程锋对原晓说。
“好。”原晓也抓着自己的合同，跟在程锋后，“老板再见。”
“再见再见。”
张正凡顾不上两个人有没有跟他寒暄几句，
谢栽培，我要努力，能收到两份合同就足够他眉开
笑了。
抓过桌面上四份合同重叠，在桌板上一怼摞齐，他连忙将何夕召唤
来，张正凡安排特快邮件，赶
将合同寄走。
“你说，我们公司会不会就此一飞冲天，走上康庄大
。”
“会的老板。”何夕非常
合，“原晓和程锋一定会红的，我们公司也一定会火的。”
滋滋地冲秘书一挥手，张正凡踱步到窗边，端起紫砂杯，欣赏起了窗外几乎等于没有的风景。
·
而另一边，原晓抱着自己的合同，亦步亦趋地跟着程锋，直到练习室外，他仍然是一副喜笑颜开的状态。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等到一个机会，能够展示自己，实现梦想了。
跟着程锋后面走练习室，两个人换了双专用鞋，程锋打开灯，昏暗的练习室瞬间明亮，地板光可鉴人。
走到音响边上，程锋从袋
摸U盘，
音响，盘
往地上一坐。
“
吧。”程锋对站在门的原晓说。
原晓如梦初醒，茫然地看了看程锋。
“……什么？”
“最近老师教的舞，一支舞全完。”程锋简洁。
突然就让自己舞？原晓心有些疑惑，却没有质疑程锋。
将合同放到门的架
上，原晓走过来，站在舞蹈室间，看着镜的自己，了气。
“开始了吗？”
“开始了。”程锋，“你准备好了我就放音乐。”
原晓看着镜里面的自己，也不知什么叫准备好了，什么叫没有准备好。
将卫衣往拉了拉，原晓比了个“OK”的手势，程锋
开了音响的播放钮。
有冲击力的音乐刹那从音响扩音的蜂窝横冲直撞而，原晓猝不及防，一开始几个动作得惨不忍睹。
程锋面无表
，不置可否地看着。
不过好在他还是很快找回了节奏。
音乐段时，已经能够踩准拍，到了末尾的一段，动作的力度也来了。
不过，仅仅如此而已。
什么，什么动作的准确度，这些都不存在。
最后一个节拍完，原晓气
吁吁地站在原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程锋。
程锋的手掌在他到一半的时候反手捂住了嘴
，他用另一只手关掉音响，似乎还思考了一，应该怎么评价原晓。
“不行。”
最后，程锋直截了当地说。
原晓尴尬地笑了笑。
他也知自己不行，他的
项本来就不在舞蹈，但是被人直接这么说……
还是
伤心的。
“这平的舞蹈，没有任何可能
拿第二名。”程锋说。
……第二名？
“第二名？”原晓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第二名？”
“节目的第二名。”
“……节目？但是……张正凡不是说，节目组只给我们承诺了十三名到十七名吗？”
约定说得明明白白，条件是他们炒CP，奖励是邀请他们上节目，一步的奖励是十三名到十七名。
从来没有说过第二名啊？
“从来没有说过不能成为第一名和第二名。”
程锋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合同和补充合同。
“合同里面……”原晓也看了合同，速度快，但也仔细，“合同里面写了如果炒CP，可以给我们保证十三名到十七名……”
程锋：“但是合同里面没有写我们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竞争更
的名次。”
厚厚一叠纸页，随着他的动作翻飞。
原晓无心看纸，他目光所及，都是程锋自信的表。
“是。”原晓不由自主地，“合同没有说，我们当然可以竞争更的名次！”
“对。”
“这是一个由观众投票的节目，只要我们抓住了观众的心，就一切都有可能！”
原晓的睛闪闪发亮，如果不是他和程锋不熟，他一定会给他一个拥抱！
他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不一定必须禁锢在被黑幕锁定的名次区，而是可以一步，更一步呢？！
室
光线充足，原晓亮晶晶的睛能被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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