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已久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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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一样敲敲桌,“连自己老公多少钱都不清楚,你觉得正常吗?你真是心大,查也得查清楚!”

    商仪左思右想,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有理,你不说我还没想到。”

    “这事最好旁敲侧击。”

    旁敲侧击?商仪觉得这似乎并不是她擅的领域,尤其针对陆迟这个人

    印象最刻的事就是商仪刚嫁给陆迟,灰姑娘飞上枝,居家过日总会遇到童话跟现实碰撞的问题。

    商仪也不否认,半年磨合期,商仪作为无产阶级的代表,自然看不惯陆迟这个资本家粉嘴脸,婚后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谓是真刀真枪的磨合。

    就连吃饭这琐事,商仪对他不吃剩菜的臭病,有一麻袋看不惯。冷旁观一盘一盘倒掉了几天,终于在一个睡眠不足的早晨爆发,对他行了一系列检讨,甚至标“粒粒皆辛苦”的金句。

    不过陆迟向来不是一般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理亏的时候从不跟别人杠,别说两年,就是再过两年商仪都记得那天的场景,他坐在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叠上报纸,用四两拨千斤的态度以及虚心受教的表,三言两语解决了剩菜问题。

    他好声好气且不不慢表示:“幸好你提来,否则我真意识不到这个问题,不过习惯很难一朝一夕就改,需要时间慢慢来。”

    随后扭,用同样的语调吩咐小丽:“我改正习惯这段时间为了不继续浪费,剩菜单独留给太太吃。”

    ——

    跟展文结束会晤时几十块一杯的茶还没喝完三分之一,换作前几年,几块一杯的茶,她临走之前说什么也得一了。

    商仪得给顾秋兰那边一个代,这两天商尚一事,商仪觉自己在陆迟面前矮了半截,又怕不闻不问回商尚真一判好几年,顾秋兰想不开命再搭去。

    或者本来罪不大,得罪了陆迟,他再真添把火。

    总之这个商尚,就如所说,是个讨人嫌的赘事包,早几年就彻底厌烦商尚,甚至对顾秋兰也颇有微词,如今对他的事本不过问。

    商仪打小跟商尚一起大,分稍微那么一扣扣,也就指甲盖大小。

    商仪在这个城市不多不少也待了六七年,不能说大街小巷哪条路都熟知,但朋友同学还有几个。

    有个学法律的颇优秀学,在北环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前段时间还听闻他如今小有成就,正式成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大学的时候商仪就跟他认识,老熟人,他还请商仪吃过两次饭,看过一回电影,艾玛沃森特那个版本的,可惜看的她昏昏睡,观影受实在一般。

    田明学是那规规矩矩的男人,带着金丝边框镜,虽然没有陆迟那个斯文败类五官致,但放在人堆里,也是众的青年才俊。

    尤其是穿着西装,特别有一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跟陆迟相太久,越熟悉越没有觉,所以相比之,倘若同样在人群里与这两人肩而过,能引起商仪注意的反而是田明学。

    他抬腕看了一时间,也没什么架,语气不是一般的好说话:“午有时间吗?我们边吃边谈?”

    商仪自然不会拒绝,学果然还是印象里的学助人,脾气好。

    最起码比陆迟靠谱,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她跟陆迟两年的恩都没一个掌大的小

    派所那边目前禁止探视,说在判决来之前只能通过律师沟通,商尚去之前给商仪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哭哭啼啼特别怂B,打人时一半的气势都没有。

    商仪现在回想自己当时的觉,确实有冷血,第一反应不是心疼他,而是慨他怎么那么会丢人现,竟然又打架了。

    ——

    吃饭地在律师事务所附近的一家餐厅,田明学递过来菜单,商仪也没跟他客气。

    “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就那次看电影回来?”

    “两年多了?”

    “嗯。”

    “听说你结婚了?”

    “我两年前就结婚了。”

    “什么时候离婚也可以找我,我还比较擅离婚官司。”他掀开茶饮料的菜单,睛看着她,笑着打趣了一句。

    商仪讪笑一,很怀疑律师的是不是也会心理学,又或者她还没离婚就又传什么风声了?

    他又说:“开个玩笑,别当真。”

    学比以前幽默了,商仪当然没当真,她一向很开得起玩笑。

    刚喝过茶并不太饿,商仪全程基本没怎么动筷,商尚的事复述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这个年纪脾气还那么火爆,看人不顺打了人,没想到这次被打的人有后台,说什么都要给他看看。

    最棘手的是,商尚不是自己打了人,是群殴这行为。

    田明学说:“事我大概都清楚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尽力。”

    “那麻烦学了,什么时候我离婚,一定首先想到你们律师事务所。”

    “哈哈哈哈——”田明学笑得合不拢嘴,大概没想到商仪也是这么幽默的人。

    商仪刚跟田明学吃完饭辞别,还没来得及松气顾秋兰的电话准时过来,商仪一言不发又听了半天,声音闷闷的发问:“商尚都泥菩萨过河,自难保了,您还有心关心我跟陆迟呢?”

    顾秋兰语气不太好,“你是我女儿,我生的我养的,我当然关心,你以为我是贪图陆家的钱吗?我都是为你考虑……”后面了又扯了很多大理,劝年轻人三思而后行,离婚不是一件小事。

    商仪很后悔那天话说多了,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直到顾秋兰说的燥、疲力尽,这场思想教育课才结束。

    大概还是昨晚太放纵,商仪一整天都腰痛,回来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期间午两的闹钟响了一次,她关掉换了个姿势又睡了,三的闹钟响起时,她爬起来坐了片刻,纠结之后躺又睡了。

    睡梦依旧心怀虚度光的愧疚,在周公的召唤和醒来正事之间挣扎不休。

    能控制意识彻底清醒时,太已经落山,傍晚最后一抹淡蓝天空即将谢幕。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眨了眨,浴室的门锁,整扇门都被里面的灯照亮,声在安静的空间不容忽略。

    这两天不知哪门风,每回都能把陆回来。

    不过一个到家第一件事洗澡的已婚男士,怎么都觉得有猫腻,不是太净,就是销毁罪证。

    商仪作为合法的,仍旧守岗位的妻于职责和义务,似乎都有捍卫尊严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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